程鸢提着新鲜出炉的糕点来到齐家时,齐好正在努力成为一个一碗水端平的二胎金丝熊仓鼠妈妈。
“那你把它们分开养吧。”
程鸢弯腰往笼子里瞧,叫泡泡的那只小仓鼠正在努力蹬跑轮锻炼肌肉。
“已经分开了,可是一开始我是想培养兄弟情来着。”
齐好撇了撇嘴,垂眼瞧见程鸢的袖口染色了一块,“咦,程程你这上面粘到什么了?”
“应该是碘伏吧。”程鸢抬起袖子。
“哪来的有碘伏?你受伤了?”
“不是我。”程鸢勾了勾唇。
她不是受伤的那个,她是凭空而降英勇拯救受欺负可怜帅哥的那个。
“先走了,回家换身衣服。”
到家,程鸢从进门就开始卸身上的首饰,墨镜,项链,耳钉,腕表,戒指,走到哪就随手搁到哪。
进到浴室时手已经伸到后背在拉裙子的拉链,直到脱裙子时她才留意到自己的腿上沾到了几滴很浅的灰泥点子。
二十分钟后,程鸢裹着浴袍出来,那条袖口弄脏了的新裙子直接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
雨一连下了两天,程鸢待在家里没出门,徐时鸣上门给她送了两趟吃的。
徐时鸣是徐家独子,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接手自家公司,每天都很忙。
“小徐总百忙之中还来给我送吃的,辛苦辛苦。”
“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徐时鸣还带来了一束程鸢喜欢的紫色鸢尾花,拆了包装给她插到玄关的花瓶上。
“这个给你。”程鸢把自己刚削好皮的水蜜桃递过去,“小徐总先吃。”
“这还差不多。”徐时鸣含笑接过,咬了口桃肉,目光却在留意她沾了蜜桃汁水正放到水下清洗的双手。
她的十指细长,指甲修剪成饱满的圆弧形状,就好像一颗颗细润透亮的珍珠贝母。
徐时鸣回忆上一次握住这双手,是大学时期陪她参加双人舞比赛。
已经过去很久了。
“还不走?不是说马上有个会要开吗?”程鸢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抬头。
“嗯,就走了。”徐时鸣问她:“今晚你有什么安排吗,要不然我接你出去吃饭?”
“不,有约了。”
“去哪?”
程鸢说:“去你不爱去的地方。”
“又和之瑜去看拳击比赛?”
徐时鸣摇头无奈,“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女孩子为什么就喜欢看那么暴力的东西。”
“拳击怎么了,谁规定女孩子就只能喜欢逛街插花弹钢琴的,徐时鸣,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容易找不到女朋友!”
“找不到就找不到,你也没有男朋友,”徐时鸣眼里藏着几分热切,“我们正好凑一块儿。”
“又来。”程鸢佯装起鸡皮疙瘩地搓了下手臂,“你再说我一会儿饭都吃不下了。”
“行,不说了。”徐时鸣无奈一笑,又叮嘱道:“饭记得吃。”
“知道了,怎么比我爸还啰嗦!”
程鸢推着他的背把人往外请。
徐时鸣很了解程鸢的饮食口味,买的都是她爱吃的菜。
但太了解反而容易腻了味,没吃几口程鸢就放下了筷子。
离天黑还有段时间,程鸢百无聊赖地切换了几部电影,她抬头看了眼窗外。
收回远眺的目光,程鸢打着方向盘开始拐弯,已经开车在老城区转了好几圈,可惜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碰巧再遇了。
其实想要再见到他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打个电话让人查一查温泽楷的行踪就行。
程鸢又买了两盒糕点,开车拐回程家,没进去,让保姆出来拿糕点。
“太太这会儿不在家,大小姐不进来坐坐吗?”
“王阿姨,我又不是因为她才不回家的。”程鸢摘下挡着大半张脸的白框墨镜。
“我爸喜欢吃那里面的百果蜜糕,等他晚上回家了你给他切两小块,只能吃两块,多了他血糖会超。”
王阿姨笑道:“好,我记下了。”
程鸢启动车子准备离开,余光瞥见花园里的满园春色,她那儿的阳台光秃秃的,正缺点花花草草来点缀。
“王阿姨,你把那株雪兰给我挖起来用花盆装上,我要带走。”
“那棵角堇我也要!”
程鸢干脆推门下车来,随手点,把花圃这里一个坑那里一个洞的挖走。
王阿姨点点头,连忙指挥园丁工人照着她的吩咐做事。
傍晚,苏萍一脸愠色地走了进来,兴师问罪道:“外面的花圃都是我精心打理出来的,为什么挖之前没人告诉我一声?!”
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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