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潇以为怀里这人企图挣扎抗拒,一时间禁锢得更紧。
终于,在路淮耐心终于告罄时,刚准备就着嘴边的肉狠狠下嘴,想到什么,似是嫌弃,反手掐在对方腰上,用尽十足力气。
“嗷~”骤然惊起的声音又为了掩盖被迫降调。
路淮冷冷看着这人吃痛的神色,活动啦手腕,低声警告:“没长嘴啊。”
刚说完,就被迟潇又推进屋内,就被人撂下一句:“听我见机行事。”
等处理完毕,男人透过猫眼,确认对方只有一个人,这才缓缓开门,神色不耐:“搞什么,给我动作搞快点。”
“等等,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男人突然警觉,盯着迟潇这一身稍微正式的衣服。
迟潇傻笑,用方言含糊不清地解释:“嗐,大哥,恁是不知道,俺学习不好,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俺妈说在外面要穿得工整,这不是怕主人家笑话吗。”
迟潇还算是庆幸今早背了一个工装包,搭上休闲的衬衫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男人皱眉上下打量一下,半真半信地催促对方。
“行了,少废话,快点。”
“诶,诶,是的大哥。”
男人走在前面,皱眉谩骂:“你们这早期装修就是不靠谱,垃圾玩意儿。”
迟潇见人沉溺其中,猛然一扑,将人摁倒在地,双手钳制,双臂青筋凸显,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靠近之后才发现男人身上刺鼻的香水熏得人发晕。
“你个男人,喷这么多香水要开花啊。”迟潇没好气地侧头,实在是有些忍不了这人身上混杂的好几股味道,直冲云霄。
“关你屁事,我要告你私闯民宅。”男人被压制在地,眉目狰狞。
迟潇没理会男人的,厉色道:“哟,俺好怕怕哦,黎恣在哪。”
“呵,我说呢,哪来的小白脸,你是她的姘头吧,我说怎么躲着不见我,原来是找好下家了,想必你也是床上功夫了得吧。”
迟潇一只手钳制对方,没忍住给对方腹部补了一拳,对着两个穴位下了手,看着人痛不欲生的神色,骤然想笑。
“刚喝完几个粪坑啊,怎么一股屎味。”
老瘪犊子,吸人血还不够,还想吃绝户。
他来的路上看了席非给的资料,问了圈内的朋友,这才知道这人跟个畜牲一样,结婚后仗着对方是孤女,在外情人不断,私下在家不知道具体情形,但就冲着这满屋狼藉的客厅,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看见男人嘴里依然喷粪,没一句好话,又怕人跑了,刚想开口,望向玄关,就发现芝兰玉树的人安静地靠在墙边。
身形修长,面容沉静,熨帖平整的西装在对方身上显得只是陪衬,腰线刚好被掐得恰到好处,两条腿显得又长又细。
两人对望三秒,路淮的视线就那么毫无波澜,终究是迟潇败下阵来,无奈恳求:“帅哥,麻烦看一下卧室呗,我金主被打了。”
路淮神色古怪,语气莫名,“……,这年头你这个职业,胆子这么大的吗?”
迟潇见对方上下打量,结合刚刚男人的话和自己语焉不详的称呼,顿时想再给身下这人两拳。
“我是良民,懂不懂,受伤的是我客户!”迟潇没好气地嚷嚷,想到“金主”的安危,又摆明想让人当白工的心态。
“你看看是不是在屋里,看在我给咱弟买吃的份上。”
“呵。”
都说人情难还,路淮还真的怕这人揪住不放,利益对冲这就好办多了。
路淮没有过多刺探陌生人的想法,打开卧室门,就发现女人躺在地上,嘴角和额头开始泛青,回望一眼某人还在和对方对喷,顿时觉得迟潇脑子不太够用。
路淮没有贸然动作,简单拍了两张图片留痕后,尝试唤醒对方,凑近一看,才发现是公司的合作客户黎恣。
旁边不时传来迟潇的单方面宣言。
“嘿,你猜,怎着,我就是长得肤白貌美,人就愿意给我花钱怎么了,叫你一声陈总,真把自己当富豪了,软饭吃得也不少嘛,还搁这到处祸害祖国花朵呢。”
“谁给你的老脸,长着张嘴,尽用来喷粪。”
陈甫梁被压在地上,屈辱十足,多年来沉溺酒色,身体早已不似从前大学那般精壮,再听着这话,气血攻心,脸倏然涨成猪肝红。
这么多年,和黎恣结婚后就没有人在敢嘲笑当年那个穷小子,如今被人撕开遮羞布,瞬间气血上涌,竟挣脱控制,径直握紧拳头砸向迟潇。
“小心!”路淮刚回头就见到这骇人一幕,只可惜自己来不及上前。
拳风刚至就被迟潇紧紧握住,男人抬腿,摆出横扫千军的阵仗,还没半米高就被迟潇快速抬腿蹬下去了,嘴边还不时来一句:“你这腿长度估计够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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