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男人陡然激动,身形忍不住向迟潇这边靠,声音一时间带了颤音:“看!我就是说,之前说你们还不信,现在大兄弟都说了有这回事,你总该信我吧!”
对面男人点点头,瞥了眼门外似是没人,又怕是祸从口出,短促地哼一声:“嗯”。
“要我说啊,这种人就应该开除,男妖精吸人血喝人肉,指不定我们的业绩就拿来供养这种下三滥的货。”
迟潇嘴角抽动,好样的,活了28年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溢美之词”,还不带重样的。
果然还是年轻好,跟得上时代。
突然觉得还是新员工有趣,不用面对中年油腻男的猥琐发言,似是怕对面熄火,适时拱了一嘴,
“嗐,大兄弟,你说咋办啊,我这个月工资又没有多少,供了他,我还有活路吗。”
男人听见厕所里间颇为忧伤地语气,热情十足,好似相逢恨晚,语气热络,连称谓都进阶了一步,“小弟,你放心,有哥在,保准你来我们团队还是有不少好处的,你哪个团队的,来我们这边,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听着门外义愤填膺的冲锋号,和打算来个茅房三结义的入伙誓词,一时间迟潇听得耸肩发笑,下意识低头想掩盖,却意识到彼此隔着最美滤镜——厕所隔间。
[孙子!你人怎么还没滚回来!]
陡然弹出这句话,手机自带震动吓得迟潇抓好几次才抓住,差点当场给手机吃席。
……
果然,人还是得务实。
“兄弟,你是哪个团队的?”
听着门外传来热情的呼唤,迟潇一时间有些憋不住笑,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起身开门,清嗓拿腔:“哎呀,大兄弟,是我呐。”
未见,声先夺人,激起一阵电流直钻入心房,颇为恶心。
男人见内间人没有动静,一时间有些着急,准备帮人一把,没想到刚一拉开门,就和人对撞,满脸笑容顿在原地。
“迟……迟……迟”
“吃啥呢,厕所里你也挺有道行哈,哈~”
另一人见男人突然磕巴,无语哂笑,待看见从内间出来的人是谁后,语调骤然变样,倒吸一口凉气,活像见到了吸人精气的妖精。
嗯,从刚刚讨论的激情对喷的角度来说,也没错。
“嗐,两大兄弟客气啥,咱接着说,接着说,其实吧,迟潇不仅长得自叹不如,他手段也想必是也是大有作为?……”
还没等对面接上话,迟潇贱嗖嗖地又补上了一句:“你俩要不改投他的团队,我们仨好一起共享荣华富贵?”
“神经病!”男人面色发红,咬牙切齿憋一句话,看着对面高大的身形,和那张巧言令色的嘴,扔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匆匆离开。
“啧啧啧,说好的一起打江山,兄弟阋墙也没这么快。”
......
迟潇穿过几间半透明玻璃房,室内冷风开得格外足,刚打了胜仗的迟将军,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昂首前进,看得前台行政颇为惊奇。
陈昕云看得连连称叹,明知对方的去向,偏还要逗弄打趣道:“潇哥,你这是刚从哪补给了?”
迟潇皮笑肉不笑,手在脖子前一横,阴恻恻地扭头,活像没有上蜡的锈铁,嘎吱作响,“等我去面见完贵妃,就来带你一起哈,都不白来……”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迟潇就见陈昕云火速地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叽里咕噜不知道说啥。
皱眉看见对方上下笔画,神情严肃,从衣领掏出一张符哈了口气,神色嫌弃道:“干啥,做法呢?”
“……妖魔鬼怪快离开……”
等迟潇终于听清一句话时,给自己气笑了。
陈昕云见人青筋跳动,颇为不好意思,哆嗦地适时补一句:“最近卜了一卦,说是有见血之兆,大师让我多念念口诀避避。”
听着这不着四六的胡说八道,迟潇冷笑,“呵呵,实在不行你重修一下小学文凭吧,补补科学。”
“别借,我劝你一句哈,现在顺着贵妃的话说,不然我真怕他扒你皮。”陈昕云压低声音,环顾四周向前温馨提示,生怕所里这支花折在贵妃手里,以后就只能面对一堆丑男了。
“知道了,我大不了走后再来找你托梦。”迟潇展颜,看着人畜无害,刀刀要人老命。
“求你了,别供出我,我真怕贵妃削我。”陈昕云双手合十,苦苦哀求,早知道一杯奶茶和美色会酿成现在惨状,她肯定第一时间就上报中央。
迟潇背对陈昕云,抬手挥了挥,适时给了一颗定心丸。
刚走进办公室,就传来惊天一声狮子吼,惊得迟潇感觉心脏剧烈抖了两下。
“你大爷的!你舍得来了!”
席贵妃的怒气还未消,周边的怨气仿佛有如实质,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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