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两人不至于被她吓成这样吧？
谷予懒得在这纠缠下去，她向后头的服务生走去。
忽地，一只手从后搂住了她。
突来的触碰点亮了谷予的防范意识，她弹射性地抬起手，要还一个肘击。
－－“是我！”
声音响起。
？
谷予停下手，转身回头。
是蒋时序。
他穿着件黑色夹克，宽肩上还淌着雨水。
显然是赶路过来。
？
她眨了眨眼。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接你出月子。”蒋时序眼尾含笑道。
谷予嘴角一抽:“.......”
秦远叙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就被对面的男人的话堵住了。
蒋时序皮笑肉不笑道，“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还没等谷予反应过来，蒋时序就牵着她走向门口。
他朝服务生点了点头。
对方二话不说，开了门，把一个小东西递给了蒋时序，“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服务生领着他们入内。
刚迈开腿，秦远叙不愤问，“不是停业，怎么放人进去了。”
先前和秦远叙这群人掰扯了好一会儿，服务生这会也没好气了，直接道，“他是我们店老板。”
“我不让他进，还能让谁进？”
？？？
店老板？
谷予瞬间瞪大眼？
蒋时序鸡什么时候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市买下了落幕。
后面那群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们身上。
落幕开了5年，是这带小有名气的酒吧，甚至是好几个当红乐团最初的驻场店，客流量一向不错。
而这店背后的老板，每月的营收，显然不是一笔小数。
“请进吧，老板娘，”
蒋时序冲她神秘地眨了眨眼，牵住她，朝内走。
里头灯光暗淡，仿佛一条探险之路。
旋转门将两人带入内，又隔绝了外面一众窥探的目光。
越往里走视线却是漆黑，谷予只能紧紧抓住蒋时序的手，他却仿佛开了天眼似的，走得很稳当。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谷予没了耐心，催促道。
话落，蒋时序停下脚步，整个空间随着他的动作逐渐亮起。
视野渐渐清晰。
能容纳200百个客人喝酒的落幕，此刻只剩他们两人。
中间的三排桌子上，都整齐地放着一个礼物盒。
而桌子尽头的舞台上，正放着一个两层蛋糕。
“生日快乐，谷小姐。”
蒋时序边说，边把她推到第一张桌子旁，示意她拆礼物。
今天的确是谷予的生日。
她愣了会，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片刻后，才从干涩的喉咙挤出一句话。
“我不过生日。”谷予仰头看他。
认识第一年她就告诉过他。
小学四年级后，她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因为那年生日，她妈妈去世了。
蒋时序从后抱住她，虽然开着暖气，但她的体温还是很低。
他低沉的嗓音自耳边响起，“是谷叔叔托我来的。”
“你爸爸说，他前天翻你妈妈留下的书，在夹层里发现她的愿望手记，一个是希望你们父女俩能互相陪伴。还有另一个愿望...”
谷予屏住呼吸，垂眸听着。
“阿姨希望等你十八岁成年后，谷叔叔和你都能按自己的心意生活，不要因为对方是世上仅剩的家人，而过分插手对方的人生抉择。”
“谷叔说，这次住院让他想通，应该结束对你催婚。”
“你也应该结束自我惩罚。”
每年12.23，是谷予的生日，也是她妈妈的祭日。
十岁生日那天，她贪玩，赖在同学家庆生，不肯回去。
她那是正玩在兴头上，也错过了家里打来的十几通电话。
直到奶奶敲响同学家的门，领她回家。
后来她才知道，她错过不止是电话，还有妈妈的最后一面。
奶奶说，妈妈闭眼前还在问，“小予呢？”
“回来了吗？”
没有。
有些迟到，注定是无法弥补，只能用余生消解懊悔。
那年之后，她再也不庆生。
－
偌大的落幕，安静得仿佛只剩呼吸声。
蒋时序陪着怀里的人沉默，他知道，这是她消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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