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也是种play吗?

面诗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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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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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失而复得的血肉,你跟你爸长得像,性格也像,太像了……”

    宫诚荣口中的“爸”,于宫藏而言,却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说起来,其实他跟宫诚荣也说不上相熟。

    他是15岁才被宫家找回来的“真正血脉”,然而那时他已经趋向成熟,拥有了一套独立于宫家之外的认知与记忆。

    不仅宫诚荣,宫家的大大小小都对他无所适从。所以没过多久,他就被送去了国外。半年前回国时,他便摇身一变,成了宫家那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小少爷”。

    宫藏的生父已经病故,生母其人不详,哪怕是锦晟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与他而言也都算是恩赐。

    这些年,同他保持联系的宫家人只有宫诚荣。不过,这个故事放到宫诚荣的嘴里,则变成了也一场韬光养晦的计谋。

    宫诚荣常对宫藏说,“你是爷爷最后的底牌。”

    真的是这样吗?

    宫藏不知道。

    如果有的选,他不想姓宫。

    他只想做个普通人,平凡而庸庸碌碌地过完一生。

    宫诚荣上前两步,展臂挥出下一杆,“所以,别再任性,别让爷爷太难看。”

    他最后说。

    宫藏当然知道宫诚荣的言外之意,这是在敲打他一意孤行地非要娶许宝愉进门。

    婚礼那天,宫诚荣并没到场,当然另一位新人也没到场,让一切显得好像只是他本人的一场自导自演、宣泄不满的独角戏。

    宫藏咬紧牙关,“知道了。”

    宫诚荣摸了摸宫藏的脸颊,眼里有不知是投射给儿子还是对孙子的爱意,“你的球杆都用旧了,总打不准,以后用我这个吧。”

    宫藏垂着眼睛,“谢谢爷爷。”

    话音刚落,膝后就传来一阵辣痛,宫诚荣的最后一杆挥在宫藏腿上。

    后者屏足了气力,才没有跪倒在地。

    “年末会让你正式进入集团,逐步接手我的位置……”宫诚荣的声音很低,“你是爷爷唯一的底牌,做点样子出来。”

    “是。”宫藏吞下痛楚,挤出一句。

    宫诚荣带着球童走出了很远,张随才敢上前,撑住宫藏。

    然而宫藏只缓了一小会儿,就又像没事人一样,吩咐张随可以送他回去了。

    他们一起来到换衣室,宫藏脱下一身沾了热汗的装备,走进沐浴间。

    球场配备了桑拿,张随自然也不肯放过这样的便宜,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最后在桑拿房和宫藏汇合。

    这是宫藏少有的,喘息的时刻。

    他赤着上身,腰间只围一条白色汗巾,双臂伸展,仰着头享受。

    张随无声地加入他,也学着他的样子,脑子里却满是他膝盖后面那条狰狞的红印。

    得有多疼,他不敢想象。

    而宫藏却一声不吭。

    待张随再次睁开眼睛,烟雾缭绕的桑拿房里就仅剩他一人了。

    仓皇跑出来,却发现宫藏就站在门口,面向镜子,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宫总。”张随走过去,站在他身后。

    似是已经全然忘记了腿后的伤痛,宫藏凝视着镜面,浓眉竖起,宛如两道坚弓利刃,“小张……”

    张随:“啊?”

    宫藏若有所思,“你说,他看到了吧?”

    张随:“什么?他是谁?”

    宫藏置若罔闻,胸肌兀自饱满,“他满意他所看到的吗?”

    .

    另一边,许宝愉一觉睡醒,窗外天都黑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让人一时分不清身处何处。

    许宝愉恍恍惚惚地叫了声“爸”。

    没人回应。

    他又叫了声“小妈”,嗓子都哑了。

    然而,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接着,他挨个叫遍了家里的管家和保姆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燥热的空气,以及黑洞洞的天花板。

    不知不觉,许宝愉的眼眶都湿了,眼泪吧嗒吧嗒落在枕头上,滴答滴答地响。

    许宝愉很难过,第一次直面孤独,好像一个人被丢进宇宙,不靠近任何一颗行星,连呼救都没有声音。

    他哭了好久,哭得身体里的热气慢慢消了,转而又觉得冷,冷得他即使裹紧了被子,也不住发抖。

    被面有种他熟悉的、久违的香气,他想不起是什么,就又跌入一场沉梦。

    梦里,有人托起他,有温热的水覆盖他干裂的嘴唇,有阵阵清风吹拂他过热的额头……

    他舒爽地喃了喃,唇间溢过一阵苦涩,喉结滚了一下,嘴里又换上一阵清甜。

    又苦又甜的滋味,让他想到好多年前的一个夏天。

    那是很充实,很难忘的夏天,他曾一度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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