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霄剑阁下逐客令,众人再好奇也不好继续围观了,只能一一告辞,但今天的八卦,回去可有的说了。
狐三看宾客们都要离开,嘴里嚷着,我也要回家。一个翻身往石梯处跑去。
众弟子们惊道:“掌门,您可不能走啊!”
弟子们不敢上手去抓掌门,只能张开双臂阻拦,狐三左跳右钻,也没冲出人墙,又是慌乱的场面。
等宾客们都走光了,狐三也跳累了,喘着粗气。
银光灼灼的云澜剑一直紧跟在狐三身边。
狐三看见它就来气,冲剑喊道,“你离我远一点,老跟着我干什么!”
云澜剑无端被指责,慢慢远退至一侧。
狐三摆烂了,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冲那几个一看地位就比较高的人有气无力地喊,“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能信我,我真不是凌云崖。”
燕溪山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扭头朝云澜剑挥挥手:“过来。”
云澜剑不为所动。
她示意卓峰长老也这样做,卓峰不明所以,但还是听她的对云澜剑发号施令。
云澜剑理都不理他。
接下来,几位长老都尝试,云澜剑就跟又自闭了一样。
然后她对狐三说:“你试试。”
狐三动动一只前爪,云澜剑就像被主人召唤的小狗一样,颠颠地跑过来。
燕溪山继续说:“云澜剑在锻造时,加入了你的心头血,只会认你为主。”
她双手一摊,意思是,你明白了吗?
铁证就在面前,狐三还是偏头不认,这让几个长老都面面相觑。
凌云崖少年老成,从拜师进门派开始,情绪就不外露,谁也没见过这样子的掌门啊。
甚至有人怀疑:掌门是演戏演上瘾了吗?
还是精分啦?
燕溪山脑子疯狂转,掌门为什么这样呢?
一瞬间,她福至心灵。
她对狐三道:“您也累了,要不要喝点水,先休息休息?”
狐三环顾四周,看来是没法回家了,无法,只能暂时同意。
广场上所有弟子都被打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燕溪山则带着狐三去了掌门生前住的屋子休息。
狐三无视燕溪山热情灼灼,想要跟他促膝长谈的眼神,只让她把灵泉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关上门。
燕溪山看着拍到自己鼻尖的门板,只能跟几位长老开小会,研究掌门到底这是怎么了?
狐三很是丧气,他这辈子的否定句都没今天这一天说的多,还没人信他。
早知道敬完香就该走的,留下来看什么热闹。
爪子不好倒水,狐三再次化成人形,哐哐喝了好几杯,灵泉水清甜可口,又带着灵气,让狐三焦躁的心情暂时平静一些。
他转头看向罪魁祸首,云澜剑。
“都怪你,你为什么只听我的话。”他伸出手指对着剑指指点点。
云澜剑突然自己动了,它快速往狐三食指划出一道小口,一丝鲜血流出粘在剑身上。
狐三的血没有像墨渊的血一样,被剑毫不客气的清除掉,而是隐入剑身,被吸收了。
狐三吃痛,收回手指:“你......”
狐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一句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抱歉。”
狐三瞪圆眼睛,“谁?”
“我是凌云崖。”
狐三惊道:“你真的没死,你在哪?”
“我在云澜剑中。”云澜剑晃了晃剑身。
“太好啦!”狐三脸上挂满笑容,“你跟他们解释,我不是你,我就可以回家啦!”
“对不起。”凌云崖再次道歉。
狐三笑容僵在脸上,他脑子并不是不好使,他知道,凌云崖是故意让众人误会的。
他可以自由操控云澜剑,却故意让剑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为什么?”狐三双手捂住脸,他真的很难过,为什么是他呢?
在场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这句话没有问出口,但凌云崖却在脑海中听到了。
“当时情况很危机,墨渊的那把枪是拔一头魔物长牙制作而成,对修为比他低的人有压制力,所以你当时感觉身体不能动,如果我不进你身,现在你可以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躺棺材里了。”
狐三将捂住脸的双手放下,好像是这样的。
凌云崖松了口气。
不对不对,狐三摇摇头,脑子又想起更早一点的场景。
“是因为你的剑停在我面前,那墨渊才对我出手的。”
“当时我想上人身,在你身边犹豫。”
“那又为何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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