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二人视线在空间触及时,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庄舒柔掀开被子,起身拿过一旁的斗篷便向外走去,开口的声音比外面的冰雪还冷上几分:“走吧,我们去找找这凭空消失炭到底去哪了!”
虽然庄舒柔住的院子很偏,但布局也同其他院子一样,分为正房和东西两个厢房。东厢房较大且采光好,便分给了李嬷嬷和画秋、喜冬二人,而背阳狭小的西厢房则留给了采春、寻夏二人。
庄舒柔刚推开东厢房的大门,热气便扑面而来,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也不怕把自己热出病。”
进入屋内后,庄舒柔才发现屋内陈设竟比她房中还有奢华几分。
难怪都说相府二小姐过的甚至不如府中的下人。
寻夏从进屋后神色从诧异变成了愤怒,直到看到紫檀桌上装着水果的青釉盘,气得都快说不出话:“这…这可是夫人的嫁妆!!她们…她们怎么敢!!”
庄舒柔随手拉开妆台上的妆匣,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各种珠光宝气的首饰,甚至用一层单独装着一对并蒂金莲步摇,看得出来,那人应该很喜欢这对步摇,擦拭的干干净净。
一时不知道这些人是胆大妄为还是没有脑子,价值连城的青釉盘放在桌上当果盘,却把普普通通的首饰当宝贝收着。
寻夏一眼便认出了庄舒柔手里拿着的步摇:“这是小姐三岁生辰时,夫人送给小姐的生辰礼,她们欺人太甚!!”
这些东西,都是她们不该拥有也不配拥有的东西。
庄舒柔眼底的冷意愈加明显,原主就算不受宠,那也是相府嫡小姐,这些人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偷东西,那其他没放到明面上的事,怕是数不胜数啊。
庄舒柔放下那对步摇,看向寻夏问到:“她们人呢?”
“辰时去了继夫人院里,说是继夫人得知小姐身体还未好,传她们去问话。”
“那我们就在这等着!我竟不知道这院中的主子是她们三人,什么时候去向竟不用向我禀明!”庄舒柔说完便在桌旁的檀木椅上坐下。
一炷香的时候后,安静的院内传来三人的声音,但片刻后又陷入寂静,只听见寒风呼啸的声音。
见厢房门开时,画秋,喜冬二人便慌了神,倒是李嬷嬷冷静得多,领着俩人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抬眼笑着看向主位座上的庄舒柔:“小姐身子还未大好,今日怎么到我们这下人房里来。”
庄舒柔放下茶杯,拿着手帕捂嘴轻咳了一声,然后冷声道:“嬷嬷屋内暖如夏,我瞧着更利用我养病,嬷嬷觉得呢?”
李嬷嬷脸上的笑僵了片刻,又跪在地上,朝一旁还没缓过神的二人使了眼色,三人又整整齐齐地跪在一块。
“小姐恕罪,总是画秋那小妮子领了炭后放在房内就忘了,我马上就将那些炭送到小姐房中。”说完伸手给了画秋一巴掌。
画秋的脸上片刻后便泛起了红痕,小丫头捂着脸一个劲的磕头,说自己最近太忙就将这事忘了。
“好了。”庄舒柔懒得看三人演戏,出口打断,“下不为例,寻夏我们走。”
“小姐!”寻夏见庄舒柔并没有过问屋内那些东西,不免有些着急。但看着庄舒柔已经起身走向门口,只好跟上。路过李嬷嬷三人时,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而此时庄舒柔的反应却是:还好摸鱼的时候爱看点宅斗宫斗文也不知道演的像不像。
采春回来后,寻夏给她讲白天发生的事。二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不追究,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小姐那样做,自有她的道理。
自从地龙暖起来后,庄舒柔愈发地懒散,总是喜欢待在屋内,坐在塌上看书。
江忆敏从她醒来后反而不来了,她也乐的清闲,毕竟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江忆敏。但是她那便宜爹倒是差人送了三四次补品。
“寻夏。”庄舒柔将书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想唤寻夏前来问事。
片刻后,画秋出现在了塌前:“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寻夏和采春被李嬷嬷派去了府外。”
庄舒柔听完,眉头一皱,李嬷嬷似乎很喜欢使唤寻夏和采春二人。
“没事,你退下吧。”
她不会相信任何一个江忆敏的人。
月色西沉,二人才打扫完城郊的庄子疲惫地回到府内。
“李嬷嬷以前也总是使唤你们干这些事?”
采春不顾形象地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肩,点头:“画秋,喜冬是继夫人的人,怎么可能会叫她们去。小姐,你忘了以前……”
“以前什么?”
“没什么”采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否认,既然小姐已经忘了,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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