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吧,审一下他们其他的窝点。”他头也没回,神色沉静的过分,“查出多少都直接做掉,不用留活口。”
南竹几人颔首,压着他们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等柳慈出门了以后,才重新开始动作。
靳偶尔还泄出一两声低吟,楚二嫌他吵,随意找了块布把他的嘴塞上了,格罗佛没跟着他们一起,他是柳慈外出时的随身保镖,此时已经跟到门外了。
而先前跟靳表达担忧的年轻男生此刻也被震悚的麻木了身体,一种莫大的荒谬和恐惧的感觉迫使着他保持沉默,因为他意识到柳慈身边这些人已经盲目沉沦到了何种可怕的地步——
哪怕知道柳慈是个多么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也心知肚明柳慈从没把他们作为“朋友”来看,仅仅是当成好用的、随时可以利用牺牲的狗才驯服了留在身边,他们也没有丝毫的“自我意识”。因为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就在一种柳慈所刻意赋予的,堪称狂热的迷恋里,被柳慈循序渐进地拉开了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地位差,从此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
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单方面精神控制。
门外,柳慈跟池斐吩咐着什么。
“你这里三天不许营业。”
“遵命。”池斐笑眯眯地点头,又给柳慈递了个火,做这种事简直是上瘾,他觉得他其实可以应聘一下递火小厮这种每天都可以近距离欣赏柳慈的职务,然后把集团打包送给柳慈的董事会。
他借着点火的动作,又快又轻地偷亲了一下柳慈的无名指,一转视线,那张瓷白冷冽的脸便近在眼前,“但我作为小慈哥哥的功臣,没什么好处?”
池斐总觉得柳慈跟其他人长得是不一样的,不单是外貌上的优越,更是那种难以捉摸的气质,像是隔着一层清晰的冷雾。
离得很近,可实际上——
池斐一探手,眼前那片衣角就巧妙地滑开了,连带着靠近了才能闻到了那股藏在冷香里的黑加仑的味道一起,不动声色地飘远了。
他抬眼,看到的仍然是柳慈淡色的、毫无波澜的眸。
烟草逐渐焚烧起来,柳慈的声音好像也藏在了弥散的薄雾后,朦胧又短暂,那淡色的薄唇轻启,“你想要什么好处?”
池斐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他无比眷恋这个来之不易的时刻,心跳都仿佛缓慢地在停摆,“很简单,阿慈,可以考虑给我个吻?当然,如果你愿意让我上床也无可厚非……嘶。”
很熟悉的痛感,大概是柳慈又把烟头烫在了他的手心里,以往他会觉得爽,也会觉得柳慈真是下得去手,但这次,他却有些好笑,感叹自己真是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脑海里又浮现出柳慈把那人的眼球当烟灰缸用的那一幕,混乱室内里的高瘦而矜贵的背影,惨叫声里平静无波的侧脸,和一点血迹都没沾上的,玉白的指。
他低头,果然在自己手心里看到了那根烟,根本没吸过一口,除了被点燃以外跟新的一样,他有时候真觉得柳慈需要一个固定的垃圾桶来堆放这些烟头,不然就这样被柳慈随手扔给了谁,他得少拿多少经过柳慈手的烟。
柳慈轻拍了两下他的脸,说:“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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