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安抚似的拍了拍沈却的背:“放宽心,你爹都是村长看着长大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你爹娘帮了乡亲们这么多,村长和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们受了这么大的欺负,这不就是在打我们沈家村的脸,村长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沈却不知该说什么,又怕说多了暴露自己不是原来的沈却,干脆不再应答。陈花以为她就是太紧张,又觉得这孩子肯定说因为之前被欺负得太厉害了,搞得整个人都这么沉默谨慎。心底怒气越发旺盛,脚上的速度也跟着快起来,弄得沈却不得不小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她的步伐。
沈却家离村长家有一定的距离,一个东一个西,路上有不少人晚下工的这才回,看着她俩这风风火火的样子,不免有些好奇,就顺嘴多问了一句:“她婶子,怎么这会儿在外面,现在日头可毒着呢,快别去干活了!”
陈花怕村长休息了,嘴上回答着,脚上的功夫一点都不带停的:“不是去干活,沈秀才他家仨孩子外头给虐待了,我这去找村长说道说道,没有这么欺负人的,这不是往咱们沈家村人的脸皮子上框框扇巴掌吗!”
一开始只是顺嘴问了一下的人一听,纷纷停下了脚步,下意识互相看了眼,又不约而同跟上了陈花的步伐:“她二婶,呢这话啥意思?”
“你们没瞧着吗,小却跟着我呢,这还有假?”
陈花不说,大家还真差点没看见沈却,一是都饿了,想赶着回家吃饭呢,只是匆匆一瞥,顺嘴问了一句,不成想竟然得知了这种事。这下再怎么着急回家吃饭的人都感觉不到饿了,只想问个底儿掉,更何况还上升到沈家人面子的问题。
沈却心底也是对陈花佩服得不行,按之前她的见识,这就叫舆论,舆论起来了,先发制人,将话题放在了群众的高度上,就算平时不太爱多管闲事的人都会忍不住看一眼。
陈花才不懂什么叫舆论,她就知道什么叫人多力量大,找村长只是找了个支柱,一个靠山,真正想要找回公道,肯定要越多人越好,不然到时候去了被人家村子合起来欺负那可咋办。
本来只有陈花和沈却两个人的路程,就因为陈花的两三句话多了好几个人跟着一起。陈花乐见其成,但嘴上还不忘关心:“哎呦,你们跟去干啥子,这会儿都饿不行了吧,弄坏了身子可咋整。”
跟都跟来了,哪儿还有再回家的道理,众人纷纷推辞说还不饿,好似要展示一般,一行人的脚步越来越快,渐渐的都把沈却甩都最后面去了。
沈却哭笑不得,自己这讨说法的主角都还没怎么着呢,怎么大家伙儿那么积极。但是太晚去也不行,她只好又跑起来,全当锻炼了。
等到沈却气喘吁吁跟着大部队来到门口,陈花早就把事儿说了个明白,沈家村村长沈民就坐在自家院子中间,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沈却把气喘匀了,这才整了整刚刚因为跑步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摆,好在庄稼人穿的都是简便的短打,稍微整整就正了。
“叔叔,婶婶,我来迟了。”沈却不知道如何称呼在场的几位叔叔婶婶,但是看着正中坐着的中年汉子,颇具威严,应该就是沈家村的村长了,和周围的叔叔婶婶都打了招呼后,沈却还专门躬身给村长打了个招呼。
“这就是小却吧,都长那么大了,离了家去别地儿的时候你还小着呢。”沈民看着她,怕吓着孩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着她点点头。
“村长伯伯,我是沈却,离了家那会儿刚十岁出头,还记得在家里的事儿。”长辈问候,沈却自然得规规矩矩应得周全。
只是那副谦逊的模样,结合着陈花刚刚描述的苦日子,顿时觉得这孩子在外头一定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不然在其他孩子还顽劣的时候,怎么会如此懂规矩知礼貌,一点天真模样都不见了。
这真的是大家误会了,沈却本就是一个二十五六的成年人了,怎么装,身上那股子味道都装不成是一个涉事未深的孩子,毕竟沈却又不是电影学院科班出身的,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经济类的毕业生。刚好,大家都给沈却的不同找好了因果,这也解决了沈却的烦恼了,不然遮遮掩掩地生活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管大家怎么想,沈却说完以后便不作声了,刚刚陈花是怎么描述的自己一个字都没听到,等下说多了反倒怕弄巧成拙,待会儿他们若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自然会开口询问的,沈却在这个时候只需要摆摆乖巧的样子,一切旁的都有别人为她圆过去。
陈花重点观察了一下自己说完到沈却走进来后众人的神色,特别是村长的神色。无一例外都是或心疼或愤怒的,也算是一个好兆头,毕竟讨公道这东西总归得名正言顺,说得大一点,这相当于一个村对一个村的对峙,村里的人站在自己和沈却一家子这边的越多,她们越有底气。
“村长,你瞧,多乖的孩子啊,这几年被那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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