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通知里说,这次比赛不单纯只是动画院的比赛,还是播音主持院的考核,直接与学分挂钩,也就是说,两个院彻底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其次,当初先有口头协议,后才有事关学分绩点,买定离手,断没有半途审时度势还顺势而为的。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这种“你道歉我不接受”的台阶谁给。
最后,入住东晨宿舍从头到尾都和自主意愿没有半点关系,是被迫,是交易,一系列麻烦却全部找准了他。
大部队如过江之鲫地拉开店门,徐闻枝看着门边大开的窗户,想:扑出去再反手把门锁上应该能躲过一劫。
算了吧,又不是蜘蛛侠失散多年的异国表弟,自带蛛网发射器还能一路荡回夕阳宿舍21号楼。
“徐学长——”
“徐学长——!”
“徐学长——”
徐闻枝暗接一句:我们这儿新来的姑娘才艺双绝,进来坐坐呀——
“哈喽啊学长,这么晚吃午饭?”
徐闻枝心里回:没,吃的是你的眼睛和脑子。嘴上说:“这是垃圾,你们吃了没?”
“吃了吃了,还是老一样。”
徐闻枝:“当我脑子是历史记录?”
“一杯爱尔兰,你要能加威士忌我给你提前拜个年。”
叽叽喳喳的麻雀比行政楼的教授还恐怖,废话连篇听不到一句有营养的东西就算了,还不会看人脸色行事。
三五成群的同院学弟们全挤在窗边的雅座等着,一双双期盼的眼睛和纸笔明晃晃是扮猪吃老虎,徐闻枝彻底认栽,就是这不见消停的嗓子跟着他真是受苦了。
“听说名单下来了,我们还想着是不是看人下菜碟,没想到还怪公平。”
“是身败名裂还是流芳百世全看准备工作到不到位了,学长,我看咱们大群里疯了一茬人,你这边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徐闻枝现在也想知道什么情况,他拿出手机打算侧面问问谭言。消息刚发出,玻璃门撞响了头顶的铃铛。
活脱脱“F3”入场的画面着实叹为观止,就连倒灌的雾气都像是富家子弟花钱造的势。
“学长你找我啊?”谭言走近人群,笑容在他脸上迟迟不落。
徐闻枝跨坐在扶手上,开门见山道:“秦彧人呢?”
高世兼一脸坏笑地接腔:“请杯饮料告诉你。”
“听说过蚂蚱放血?”徐闻枝问。
“什么意思?”
徐闻枝指了指吧台上的二维码:“蚂蚱属于昆虫,通过血淋巴进行物质交换和氧气运输,所以没有血。”
“哦听明白了,让你请客相当于让蚂蚱放血呗,抠死你算了。”高世兼佩服到家地掏出手机。
韩宗然摇头:“徐哥,人生最痛苦的事知道是什么吗?是人死了,钱没花完。”
“你知道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围坐的一圈人齐齐被声音怔住,浓郁的喜剧色彩带着一股直爽劲道,年轻艺术家模仿不出老艺术家的十分,但把语言张力模仿到了七分。
徐闻枝双手交叉在胸前,抄着一口地方腔调,一脸痞气地抬高下巴:“就是人活着,钱没了。”
“我靠!徐哥你也太牛逼了吧!”
“再来一段!”
又是口哨又是掌声,徐闻枝嫌弃地白他们一眼,没个好态度地往吧台蹦:“花点儿钱在这儿招猫逗狗呢?用不用我在大腿上绑根松紧,挨个儿让你们打赏点儿?麻溜起开。”
“学长,”谭言让到一边,“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闭嘴吧你。”
三人等待徐闻枝忙活的功夫,自然而然加入了播音主持院的雅座。一群精力过剩的青年聚在一起能闲聊什么,除去什么地方可以撒野,探讨哪个院叫某某某的女孩多好看,再有就是“两性”。
新生学弟贼头贼脑递过去一部手机,韩宗然和高世兼莫名其妙卧槽一声,拿着托盘路过的徐闻枝自然而然瞟了眼,这一眼差点让他在从后脑勺磕响头摔成狗吃屎,而他真的只是瞟了眼。
有人这样解释过,说梦可能是大脑对记忆进行整理、存储和巩固的一种方式,白天接收到的大量信息会在睡梦中进行筛选、分类和整合,将重要的信息与已有的知识体系进行关联。
手臂和腿脚纠.缠,隐秘的模样,黏腻,湿滑,近在耳边躲都躲不掉地喘息,任何衣冠整齐的成年人脱了衣服都会有的放.荡。
轻飘飘的棉絮飞上天,即将抵达云端时却被隔壁忽如其来的“好球!”打断。夜晚十一点,徐闻枝紧紧拧着眉盯着天花板。
他用腿脚不便别瞎想来阻止掀被子,又被迟迟下不去、大有越来越高涨的本能欲.求支配,理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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