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断,温凝白抓着江浸月的肩膀,摇了半天,恨不得自己替江浸月答应他。
江浸月正住身子,把奶茶塞进温凝白手里,往后退了一步:“喝奶茶。”
“啧啧,你又要堵我的嘴。”温凝白嘴一撅,把吸管插进去喝了一口,“奶茶也那么好喝……”
“喝都堵不上你嘴。”王佑怡说。
“哈哈哈哈。”郑冰巧一口呛到,咳了好半天。
江浸月给郑冰巧扯了几张纸,随后解开蛋糕盒上的蝴蝶结,接过温凝白递来的刀。
温凝白说:“快切快切,我都迫不及待了。”
江浸月三两下切好,四人围着桌子边吃边唠,但大多数都是温凝白和郑冰巧说个不停。
“我刚才还跟月月说了呢,我们月月就像是经历什么都会波澜不惊,你懂这种感觉吗?”郑冰巧说。
“我懂,昨天导员还问我呢,我们班那个江浸月怎么看起来愁情满面,还以为她有什么心理疾病……”温凝白说。
江浸月拿着叉子的手一顿:“我有在笑。”
“光笑给陈亦辞看了吧。”王佑怡吐槽道。
江浸月一时语塞,露出了无奈的笑:“笑给你们看。”
“哈哈。”温凝白说,“那也是被我们威胁的。”
江浸月:“……”
从那天开始,江浸月拮据了很多。
她想攒钱,不想欠陈亦辞太多。
那双鞋她只穿着跑了三次,每步都像踩棉花,果然比之前的鞋舒服。感慨完,便会再次想起他。
陈亦辞偶尔周末会来陪江浸月去图书馆。
蹭江浸月的大会员看有的没的,后来被江浸月要求看专业课程后,总是趴在桌子上睡。
江浸月怕他睡生病,给他披上他的羽绒服,歪着头无意识数他的睫毛 。
数到一半反应过来,继续做题。
从来没有数清楚过。
临近期末,陈亦辞来的频率变少,不来的时候就会给江浸月点外卖,她算着价格经常给陈亦辞点回去。
第二次的时候,陈亦辞打来电话,“江浸月,咱俩能不能别这么有来有回的吗?”
江浸月合上笔盖,纠结半天最终说出口:“不想欠太多。”
“我上次不是说了吗,追人不投入纯耍流氓。”
陈亦辞舍友像是在讨论什么,背景音嘈杂极了,但陈亦辞的话她听的清晰。
他说:“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这周六我去找你。”
两周未见,江浸月说道:“我找你吧。”
刚下车,江浸月正了正帽子,往校门口走,进去后按着上次的记忆乱逛。
过了一会,陈亦辞电话打了过来。
“在哪呢?”陈亦辞问。
江浸月环顾四周:“在往操场那边走。”
怕陈亦辞不知道哪个操场,江浸月补充道:“就之前,你军训的操场。”
“好,在那等着我。”陈亦辞应了下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也纳闷江浸月怎么知道他是在哪个训练场。
江浸月要挂断电话,陈亦辞阻止道:“别挂,唠唠嗑。”
江浸月:“唠什么?”
陈亦辞明知故问道:“就,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操场军训啊。”
江浸月还没等回答,陈亦辞说:“嗷,想起来了,某人来看我军训。”
江浸月没反驳,没想到陈亦辞来劲了,又道:“上次我以为你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
江浸月认命的“嗯”了一声:“真的。”
陈亦辞愣了一瞬,随后踢开正前方的石子。
“那你看到我不吱声?”
江浸月抬头,陈亦辞当时军训站的那片地空无一人。
江浸月许久才道:“尴尬。”
陈亦辞笑道:“被你删了的我才尴尬。”
“都有吧。”江浸月问,“你到哪了?”
“马上。”陈亦辞说,“那我挂了。”
“好。”
没多久,陈亦辞在视野里出现。
他走过来,问道:“吃饭了吗?”
江浸月最近食欲不是很好,一天也就吃中午那一顿。
她淡声道:“吃了。”
“走吧,带你吃饭。”
不知道陈亦辞怎么看出来的,江浸月也没问,跟着陈亦辞走了一会儿。
一路的景色都很熟悉,明显是去偶遇的食堂。
“吃什么?”陈亦辞问江浸月。
江浸月想了想,说:“红烧大排。”
“上次来就是吃的这个啊。”陈亦辞猜测,毕竟上来就说了个招牌,江浸月又不像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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