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眠按下播放键，将手机放在程覆言耳边。
“怎么不是人话了？”程覆言大舌头，那一头打理妥当的秀发散发出绸缎般的光泽从胳膊上划过激起微微痒意。
「你女朋友呢？我帮你打电话你问她。」
“我不要问她，我问你，你爱不爱我？”程覆言拽着江欲眠拿着手机的手：“说...说爱...说你爱我...以前你可不爱说。”
“说什么喜欢，怎么就喜欢呢？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是爱，你说！”
“你说啊！”
程覆言冷不丁怒吼，吓得在场的人都打了个激灵。
吴婶拍了拍胸脯“呸”一声把贴在嘴皮子上的瓜子壳吐掉：“年轻人不要突然这么暴躁，老的心脏经不起吓呦。”
江欲眠微吸口气，捂着心脏，近来时常有刺痛感，刚刚更是。
那声怒吼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拉进了和程覆言的那段时光。
“我肯定不会伤害你。”
“我会对你好的。”
“你要相信我的真心。”
“我特别喜欢你。”
“相信我吧。”
...
兰阳市的牛肉干、乳酪......各式各样的小东西送到江欲眠面前，她回礼和程覆言作为朋友相处着。
程覆言活泼且健谈，社交能力很强，能找出很多话题来聊，英语很好，嘴巴也很甜，很招长辈喜欢。
「程覆言：我真的很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
「江欲眠：我们认识时间太短了，先做朋友吧。」
「程覆言：哦。」
后来程覆言也说过几次，江欲眠还是觉得很快，要再相处相处。
「程覆言：都四个月了，还要相处到什么时候，聊天不是挺开心的吗？」
「江欲眠：觉得还是比较适合做朋友。」
「程覆言：不做朋友。」
「江欲眠：那？」
「程覆言：不聊。」
「江欲眠：嗯。」
后来程覆言找她聊天又过了些天。
「程覆言：恋爱1+1【链接】」
「程覆言：你点进去瞧瞧。」
江欲眠点击进链接，是恋爱配对，24小时有效期，输入的话，24小时候后会发送结果到程覆言那里，不然会收到未配对的结果。
收到未配对的结果后，程覆言找她兴师问罪。
「程覆言：你到底怎样才会和我在一起？」
「江欲眠：慢慢来不好吗？互相了解需要时间，适合再说，不适合就做朋友吧。」
「程覆言：都快半年了，朋友朋友，我对你不好吗？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江欲眠和部门聚餐，阅信的钱不够，正和程覆言聊着。
「程覆言：向您转账200，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转。」
「江欲眠：呦，我要说不够呢？」
「程覆言：转账6575。够吗？这是我阅信的。」
「江欲眠：你不怕我收了？」
「程覆言：收啊，够了吧。」
「江欲眠：已到账6575。」
「江欲眠：已到账200。」
「江欲眠：不怕我收了不理你？」
「程覆言：不怕，超爱你的，够有诚意了吧。」
「江欲眠：向您转账6575。」
「江欲眠：好啦，200晚点转你。」
应该有点真心的吧，江欲眠那时候想。
又一次程覆言问要不要和她在一起，那天她心情似乎不大好，问的时候隐隐压着怒气，在得到拒绝后，砸了手上的东西。
“咣当”一声顺着电话传来。
程覆言在哭，言辞激烈：“都半年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行？！”
“江欲眠，你说啊！”
江欲眠答应了。
也许是不想她哭，也许是因为她砸东西勾起些不那么愉悦的记忆。
那样的怒吼在与程覆言之后的生活中并不少见。
意见相悖，观点不同，针锋相对，就会吼起来。
一开始争论，程覆言就会说她等了半年激起她的愧疚感，以此来让她让步更多。
江欲眠转向周沁岚。
「有她女朋友的电话吗？」
“覆言肯定不让打。”周沁岚支支吾吾。
“不打！”程覆言抓着江欲眠的胳膊不放：“说啊！”
「那你不能指望我这个不知道几开外的前任来管她吧。」江欲眠灰眸一眨不眨盯着周沁岚。
“这......”周沁岚犹豫，覆言这样肯定不能和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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