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店主当然也可以自己来取,但是温小满想多赚点钱有个保障,既然年轻嘛,就多卖点力气赚些跑腿费,斤数越重、路程越远,她收的费越多,有时候赚的钱抵得上小半天卖的菜。
但是由于半夜睡得太晚,温小满觉得眼睛痛到模糊,脑袋昏沉得像是装了二两水泥。
都怪那个夏迹星。
夏迹星搬进来已经有两天了,这两天的时间里她几乎就没怎么睁开过眼,醒了就吃,吃了又睡,张口就是“我是病号”。
可谓是过了两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
温小满见她这幅样子,气得直握拳去锤沙发。合着给自己搬来个祖宗哇。但没办法,谁叫人家真的是病号呢,她只好忍着,等夏迹星好点再一并讨回来。
温小满想再闭着眼咪五分钟,外面的天光已经亮了大半,客厅并没有安窗帘,于是再暗淡的光线此刻也变得喧嚣。
直到感受到眼皮上蒙了一层橘红色,温小满才赫然发现自己咪了不止五分钟,而是半小时,她差点没从沙发上一蹦三尺高,然后发出尖锐的爆鸣。
她整个人差点爆成两半,从塑料凳子上随手套上昨晚脱下的脏衣服就要往外跑。
温小满冲到家门口,又想到什么,转身快步走进自己的卧室,夏迹星正四仰八叉抱着枕头睡得极香,看着她手臂和小腿上的淤青和伤痕,温小满即将伸出的手心又只好悬空,最终伸出指尖去戳了戳。
“夏迹星!夏迹星!”
夏迹星睡得死沉,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只好殷咛了一声。
温小满觉得她能平躺一晚上,那屁股应该是没受伤的,于是乎高扬起手,“啪”的一下打在夏迹星的的屁股上,见她不醒,右边也来一下。
夏迹星捂着一边屁股醒来,头还掉在枕头上抬不动。
温小满觉得她比自家养的那头猪都还能睡,“你是皇帝啊,这么难起床。”
“昨天摸我屁股,今天打我屁股,你变态是不是?烦不烦人啊,有事启奏,皇帝要睡回笼觉了。”夏迹星闭着眼,又准备酝酿一个新梦。
温小满不耐,晃着她胳膊,把人从床上架起来。
“干嘛啊……”夏迹星擦掉右边留下来的口水。
“我马上要去送菜了,我给你说几件事,麻烦你这个脑子牢牢记住!”
“你说啊。”夏迹星打了两个哈欠,干涩的眼睛总算得了点滋润。
“你还是得按照以往的规矩在家做家务。”
“嗯?家务?”
“对啊,我出去赚钱养家,余小水要忙着读书,你准备干嘛,难不成翘个二郎腿躺一天啊。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夏迹星挠了一下脑门,那儿被抱枕拉链印出一个红印子,看上去就像开了一个天眼一样。
“那做什么啊?”她睡眼惺忪,嗓子微哑。
“我和余小水中午不回来吃,你自己随便吃点,但是晚上我们俩要回来,所以你得在我们俩回之前做好晚饭。至于洗衣服,只要那篮子里的脏衣服满了你就洗。”
温小满在客厅里踱步,阳光从纱窗照进来脱落在地,她指着光中肆意飞舞的灰尘。
“咱们家呢因为地理位置,灰尘很多,一天不打扫就特别脏,所以你得天天扫地、擦灰,至于拖地嘛,你两天一次就行,当然了,你要是很勤快的话,一天一次也行。”
夏迹星的大脑一时不想接受这么多负担信号,开始宕机,于是关机。
见半天没人回话,温小满回头看又要睡过去的人,“五角星,不准睡!你再不起来干活我们家什么时候弄得完?”
夏迹星又滴了一滴口水在沙发上,怕温小满发现,当个没事人一样去擦掉。
她以为现在下午一两点了,一看墙上的时钟,早上六点?!黄牛都不见得开始犁地吧?
“你旧社会地主啊?这么早。”
“我要是真是旧地主,我直接让你半夜四点起来刷厕所!”
“不是?你有病吧,你拉几斤的要四点起来刷?”
温小满捏着鼻子,觉得这个话题有味。“得了,我不是跟你商量,我这是通知,不对,是提醒你。我已经晚点了,必须先走了,要是余小水起床你问问她吃不吃早餐。”
“你怎么不关心我吃不吃?”
温小满脸上一时挂不住笑,强硬的语气中途折半,像是往生锈的螺丝上倒了点润滑油,凑合出点柔和的语气咬着牙:“厨房有剩菜,自己热来吃。我当初也对你无微不至啊,你别没事找事,你晚上想吃什么给我说,我从摊子上拿点。”
“成,我要吃鲍鱼龙虾大闸蟹。”
“坨坨吃不吃?”说完,温小满握紧一个饱满有力的拳头伸到她面前。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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