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身体不好一周前去乡下养病了,我是瞧着她是有些毛病。”邻居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自从他那个儿子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后,她整天神神叨叨,怪渗人的。”
一周前?小岛由太出院、高桥女士从医院请假的日子。
夏油杰烦躁的皱眉。
“总之别敲了,敲不出个人影的。别扰我的美梦了!”
邻居砰地把窗户合上,窗帘一拉,遁到温暖的被窝里。夏油杰不打算离开,站在清早的凉风中。
这个任务也许有下派不及时的缘由,但涉案人员也越查越疑点重重,从天内理子和宫园音再到高桥一家与小岛由纪,各个有各的秘密。
高桥先生也就罢了,可一个担忧儿子到身体抱恙的母亲怎么可能把儿子撇下回乡下?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召出一只低级咒灵打开了高桥家的门锁。
屋内溢满光尘,地板上积满泡面盒与各种垃圾。灰尘遍布深深浅浅,是一遍遍踩踏后又落上去的,可见家中主人的分身乏术与内心苦闷。
夏油杰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怀疑是五条悟在咒骂他。
一想起那个笨蛋,他便皱着鼻子愤愤到咬牙切齿。
他憋着口气,空中浮出众多扭曲的黑影,随着他一个念头便往房中四散而去。
夏油杰停止咒力输送冷着脸上楼。
自己明明很重视很在乎这份友谊也有在好好尊重这个笨蛋啊!知道他的成长环境后即便特别反对他的观念也再不曾将自己“以强护弱”的想法灌输,想着去改变他。
他的锋锐冷酷在他的生命里是一柄尖刀,磨得锋锐又疾历,只要不刺向自己就是柄无可替代的防身利器。
唔,说起来刚刚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夏油杰顿下脚步。
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偏偏被激的扯出些伤人的话,对方也只是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在客观分析罢了。
不、不对。
夏油杰磨了磨牙,继续气冲冲往上走。
说他浑浑噩噩游戏人间也比他否认自己友善的多!他的意义才不是什么无聊自我感动的东西!这家伙以为谁都和他一样聪慧坚定理智从不受外界干扰吗?
不,不能夸那家伙。
夏油杰走到楼上却停了。
但他连自己是怪物那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油杰面目狰狞,无声咆哮!
脑子,我命令你让五条悟从里面滚出去!
夏油杰摇动身体拼命甩头,膝盖重重一跪,疯狂给空气磕头。
“咔嚓——”
门口传来钥匙扭动门锁的齿轮声,夏油杰猛地抬头,敏捷起身扭开最近的门闪身躲进去。
他掀起窗帘的一角,来人头发打结,眼珠混沌,胡子拉碴,是医院撞到他的高桥先生!
可恶,不是说早出晚归,不是说这个点不会有人吗?
果然是五条悟误我吧,要不然我早搜完了!不要心软啊夏油杰,他克你的!
几息之间,高桥进屋来。他鞋也不换,只想在沙发上摊一会。突然,他脚步顿住,涣散的眼神一凝,脱下鞋子,抄起一根棒球棍蹑手蹑脚的顺着脚印向楼上摸去。
房间无法看见屋内的情景,分派的咒灵却能传回讯息。
夏油杰暗到不妙,更加迁怒起五条悟。
魔鬼鱼撕裂空间,他推开窗户想翻身而出时瞥见桌面的A4纸,一两个字眼令他眼神一滞。他一把抓住,跳窗,命令魔鬼鱼扶摇直上,逃之夭夭。
*
这边的五条悟想着那番话越想越气,但还是磨磨牙出门查案,直到中午才满头大汗气冲冲回到酒店。
他一个电话反播回去,直接弄死了石田辉摸鱼的幸福生活,把他从歌舞伎町的醉生梦死中叫醒。
“你不是希望世界和平的理想主义嘛?”五条悟嫌弃的把听筒拉远。
“额,五条同学,我这么干影响不到咒术界的。”
“你,去给老子买东西,老子要竹支屋的巴斯克,西阁的慕斯和巧克力,远光庵的和果子……”
石田苦着脸:“……五条同学,我没钱啊。”
这回是真没钱了,虽然可以报销,但也要我自己垫啊。
“老子不管,要是一个小时内老子没见到就轰烂你!”
这些甜品店隔得一个比一个远,就算他有钱一个小时也订不到啊。
石田辉听着话筒传来的嘟嘟声有些绝望,你们少男与少男之间吵架赌气发脾气怎么祸害到我身上来了?
他活人微死,起身走出卡座。陪他聊天的艺伎合堂诧异问道:“石田君身有要事吗?”
石田苦着脸:“啊,老板急需要我帮他采买些东西,各个采买点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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