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吗?
大人不得了的、一同走进一个房间、走出来、甚至名字都不明了的关系。
抗大炮的陌生人。
陷入道德煎熬。
甚至因为甜品店老板精神不振,而我快乐地陷入道德煎熬,从而陷入更大的道德煎熬。
怎么办。
带着慰问品在老板楼下反复徘徊。
总之,无论如何慰问的心情是纯粹的、不掺一丝虚伪假意。
上楼摁响门铃。
不多久,穿着睡袍的老板开了门。
眼中布满亲眼目睹爆炸而辗转难眠的血丝。
“是凉子你啊。”勉强挤出笑,“进来吧。”
于是第一次见到甜品店店主的家。
不是洒满糖霜的姜饼屋,普通,杂乱,却拥有平凡人对于热爱生活的温馨家庭最高级别的幻想。
布艺沙发上突兀的坐着不幸福的房屋主人。
以及外来者:我。
沉默无言。
我先开口道:“阿虎在京东警察的保护之下,一切安好。”
“是嘛?那便好。”
又是无言。
两人关系远一些便能无所顾忌的互相掩饰太平,或者近一些挤在同一张沙发里骂天恨地抱头痛哭。
不过掺着好人老板的同情的上下级。
于是只能问工作上的事情。
冒犯道:“店铺,要怎么办呢。”
“或许能拿到赔偿,或许不能。都无所谓。”店长像是打开了阀门,闷在锅里的气体吱地放出,“并不是想要金钱上的赔偿,我在那里,中华街,已经很久了,从离开家乡起,五年?十年?……竟然十五年了。艰难地熬过战争时期,存活到现在。”
“多讽刺。战争打不倒的甜品却倒在炸弹之下,因为炸弹寄出地点来自五角大楼,便只能捂着嘴哭泣。做去东京的打算时,接手店面的人同样热爱甜点,如此即便后悔要从东京奔逃回横滨,从老板变成店员的我依旧做着松软的面包,与设想中的自己别无二致。”
“烤炉炸焦了。”
最后苦笑着展现幽默感。
“我要回家乡了。”店长叹息,“这里没有令我安心的地方了。”
是吗?安心的地方。
吾心安处是吾乡。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有一个实际的车票能够到达的地方,才能给予疲惫的心灵切实际的安慰吧?
真羡慕呢,吾乡早已迷失于时空轮换,再找不到归家的方向。乡音散落在日本人滥用的片假名拼写中。
“凉子的话,推荐信,给,昨晚一口气写了许多张呢,说句十分不自量力的话——‘如果想要,可以尽情在这里挑拣自己喜欢的职业’,嘛,不过都是些不同品类的餐厅罢了。”
“很感谢,不过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想要去做。”
“……是要去改变些什么吗?”
“嗯。”点头,“确实抱着这样的想法。”
“太好了。凉子现在看上去像远征前的英雄呢。”店长微笑,“预祝万事顺意。”
虽然想到自己的异能或许能做些什么,放出了大话,具体方向确实没有的。
远征的英雄?
或许是皇后区没有本叔叔教导的彼得帕克。
落寞回了家。
乱步已经完成福泽先生委托的事件,最近两人在忙着成立侦探社的相关事宜。
很是羡慕。
与找到工作无关。
曾经“为什么”“为什么”的乱步,变成给予答案的人了呢。走上了自己的道路。
真好。
乱步回家时已是夜晚九点。
十分利索的甩开外穿的衣服,从玄关一直到室内,最后光溜溜套上新买的哆啦A梦的连体睡衣。
在榻榻米上,边大声喊着“好累好累”,边左右打滚。瞟到旁观的我,突然僵住。
心虚地一点点蹭到玄关,将衣服收拾整齐。
这才将我手中的慕斯蛋糕放到他面前。
“凉子好凶啊!”甜腻腻抱怨。
“慕斯蛋糕可是我这个好凶的人做出来的哦!”我抱胸。
乱步眨眨眼,沾着奶油便来亲我,贴一下,又贴一下。
嘴唇变得湿漉漉、黏糊糊。
我抗议,“不许舔我!”
“不要!”乱步同样大声,“凉子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为什么不能舔!就要!”凑过来。
捂着嘴巴,“吃东西时候不行!好黏的。”
“……所以不吃东西可以舔。”乱步举一反三。
我想了想,漫画里,有画过舌头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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