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榄之从腰间取出玉佩,慎重系上她的腰带,语气状似不经意道,“这玉佩,可自由出入军中要地,尤其是军机阁书房,那里有许多机密,我平素忙晚了会小憩在那,你虽是我未来的王妃,但毕竟身世特殊,无事最好不要靠近,若是想我了,可以让谢韫玉给我传话,明白吗?”
“谁想你了……”
林落迟沉浸在得到玉佩的喜悦中,全然没关注到顾榄之眸底升腾的复杂之味。
他轻扯唇角,无声自嘲。
明知她要玉佩的举动一反常态,可他还是顺了她的意。
他太想要验证眼前人的心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真切,可万一呢?
那日惠妃遇刺的嫁祸,她不就对他心软了吗?换成防城布局图,她或许也会在最后一刻迷途知返呢?
这一刻,他像极了一个饮鸩止渴的赌徒,只不过,他并非孤注一掷,这一点与赌徒又不尽相同。
因为再遭背叛,他不会满盘皆输,至少,他还有最后一步……
顾榄之垂眸,见小女娘正摩挲着玉佩,仿佛怀春少女收获心仪郎君的定情信物般爱不释手,脑海中再度回荡起她身姿摇曳的承欢模样。
他的唇角慢慢勾起一抹醉意。
醉意升腾,沿着她蒲扇般睫羽漫延而下,他哑着嗓子轻轻咬住她的小字,“落落。”
“嗯?”
只此一眼,她就捕捉到了他的欲-念。
她急退半步,顾榄之却不许她离开,“阁楼上,风景更好,我带你去见一见。”
不等林落迟回应,他将她打横抱起,沿着木制楼阁一步步登高。
二楼布置尤为简单,一张桌案,一把贵妃椅,一张兽皮,外加几盆炭火。
只是从窗牖处往外望,整个林子皆被尽收眼底,就连府上的花园也能瞧得仔细,夜晚尚且如此,若白日里,岂不是个盯梢的好地方?
正望着,忽见林外的寝房处,谢韫玉正扣着门,动作十分着急。
“顾榄之,你看,玉姐姐去找我了呢,我得回去了,不然她会担心的……”
“不会担心的,找不到你,她自然就走了。”
顾榄之双手掐住她的腰窝,一用力,将她举起,置上桌案,“落落,专心点,我们被打扰的次数已经够多了。”
“可是玉姐姐……”
“落落,我想你了。”他强势掰回她的注视,气息滚烫如焰,“就在这里好吗?不会有人来的……”
“嗯?啊,不行,不可以……”
当真是,一秒会意。
“真的不可以吗?”顾榄之颦眉,语气有些幽怨。
他生得温润,情动时像只兔子,会红着眼睛无声祈求,叫她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可恶,明明寝房内被他调-戏时才发过誓……
“真的不可以吗?落落……”
他曲指,粗粝的指腹如不断攀爬的藤蔓,所到之处将她骨子里所有的坚持,顷刻间化成最柔的春-潮,牵拉不断。
已情动至此,他终于开始轻哄,循循善诱,“乖,转过身去。”
林落迟顺势趴上桌案。
见她轻咬下唇,颤颤回眸,顾榄之转瞬变成了极具攻势的狼崽子,他蓄意待发,可出口的话依旧温柔,“莫怕,我会很小心的……”
……
破晓时,雨势渐缓。
林落迟神色恹恹地趴在桌案上,脚下绵软无力。
桌案上散着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的衣裙,身下的氅衣已经沾染污渍,瞧着也是不能用了……
但好在,顾榄之没骗她,他的确很小心。
“玉姐姐并没走,她一直坐在廊边,天都亮了,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她?”
林落迟脸颊酡红,娇嗔地睨了一眼顾榄之,见他神清气爽,心中不免一阵淤堵。
“我已经很轻了,你身上无伤,又不用遮掩。”顾榄之轻笑。
“我走不动道了,哼!”
她闷闷地别过脑袋,无声抗拒。
恍惚间,身子蓦地一轻,再回神,她已经被顾榄之用兽皮毯子裹成了粽子。
顾榄之抱着她脚步轻盈地走出阁楼,“我的错,我抱你去,这样谢韫玉就不会怀疑我欺负你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方才我不是一直在问你的感受?你嚷痛的时候,我几度停手,差点……”
“啊!!!”
林落迟顿时尖叫,“闭嘴,别说了!”
这一嗓子,直接将睡梦中的谢韫玉惊得险些心梗。
她执起佩剑寻着声音小跑而至,入眼是林落迟蜷缩在顾榄之怀中的娇气模样。
她蹙眉,“怎么了林落迟?是不是受伤了?谁干的?”
顾榄之轻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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