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潘煜不可置信,他本来想的是直接押走这女人,到时候怎么定罪还不是他一张嘴的事,往常得罪了他的人,舅舅也都是这样帮他惩戒的。
等上三天,到时候这女人犯什么罪、该受什么刑,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这还让他如何立威于外门!
潘煜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又攥上了潘迁的袖子。
正当二人僵持时,
“等等。”
花琅站起身,拍拍衣裙,微微一笑。
“用不着三日,现在我就和你们一同回去。”
戒律堂。
潘迁烦躁地盯着在刑堂内摸摸又看看,自在得像是回了老家的女人,朝身旁的弟子打了个手势。
那弟子立马拿出厚厚的简牍,翻至空白处,问花琅:“你叫什么?是外门第几届的弟子?有拜师吗?”
“……”
“怎么不答?”那小弟子板起脸,走到花琅身边。
花琅慢悠悠收回了摸在铜墙缝隙上的手,趁着那弟子一个不注意,抽走了他手上的简牍。
“诶,诶你做什么?快还给我!”
花琅好歹是个金丹圆满,那小弟子抓她的动作在她眼里仿佛放慢数倍,她逗着那小弟子的同时,还能不紧不慢地翻着手上简牍。
那小弟子几次感觉差一点就可以抓到花琅,却次次都扑了个空,像个呆鹅一般被花琅戏得团团转。
“宋枝、孙云霏、苏珂……”一个个人名从花琅嘴中念出,简牍越翻越长,最后甚至拖到了地上。
直至最后一个名字,潘迁终于坐不住了,一拍桌案站了起来。
花琅踢开那晕头转向的小弟子,又将念完的简牍一扔,问道:
“这里面,都是你与潘煜狼狈为奸、徇私枉法的受害者?”
潘迁沉下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简牍记载之人,都是罪有应得。倒是你,几次三番闹事,不将青莱律法放在眼中,我看也用不着多说,来人,直接上刑!”
随着潘迁掌心灵气拍在铜桌上,刑堂两侧铜墙瞬间响起咔嚓,厚重的墙壁竟慢慢地翻转了起来,露出了另一面墙上挂着的数样刑器。
有弟子领命上前,催动自身灵气。
灵气涌动间,墙上一柄粗细匀称但一头布满铁刺的刑器震动起来,晃动时,密密麻麻的小刺闪着森森寒光,其尖锐程度不言而喻。
“出!”
“怎么回事?”
刑器巍然不动,似乎是不愿伤害花琅一般。
潘迁皱起眉,心底隐隐觉得不对,但下面的弟子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他,他也只能压下不安,摆摆手让他退下,重新叫了五名弟子上前。
这么多人,这下总出不了错了。
……半响过去。
任凭这五名弟子耗尽灵气,脸也憋得发紫,满墙的刑具竟无一可动。
花琅笑吟吟,故作不知情道:
“看来这上百把刑具,都认为师兄您的判决有误,所以才不从于您呢。”
花琅走近潘迁,活动着手指,“说不定,换个人,他们就听令了。”
话音一落,仿佛是响应花琅的号召一般。
满墙的刑器被注入生命一般,猛烈的震动后,纷纷脱离挂架,调转方向,瞄准了潘迁。
有的刑具上,还沾着上一个受刑者的血。
“啊——”
小弟子们被这个场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一个敢去解救潘迁,纷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刑堂。
“你、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师尊决不会放过你的!”潘迁威胁道。
他的瞳孔紧缩,死死盯着面前密密麻麻的刑器,生怕它们再向前一步。
“你师尊?”花琅想到了昨晚那个血淋淋的人影,摸了摸下巴,笑道,
“你师尊估计还躺在床上呢。”
话音刚落——
“。”
一道影子从后方笼罩住了花琅。
潘煜连忙哭叫道,“师尊,您终于来救徒儿了!”
花琅:?
花琅回过头,又抬起头。
一个五官极为深邃的男子正低头瞧着她。
这人脸上还带着数道细细鞭伤痕迹,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下方的衣领里去。
花琅闭上了眼睛。
哈、哈……你看这事儿闹的。
正仗着人家不在,欺负人家亲传弟子呢,没想到修真界人均打不死的小强,昨天还血肉模糊,今天伤疤就结痂下床溜达了。
花琅手劲一松,空中密密麻麻的刑具正要往下掉——慕容鹤及时抬起了手,将要触地的刑具便重新浮了起来,按原本的次序自动挂回了墙面。
躲在铜桌后的潘迁见危机解除,立马诉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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