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虽然在原著中并未着墨描写,但燕容已经脱离纸张,真实地站在她面前,一个活生生的人背后的经历,绝不是两三点墨就能带过的。
她若是在这些“小事”上冷眼旁观,说不准燕容最后也会走向黑化。
花琅心中天人交战,沉吟道,“我常在外出任务,不怎么待在门派中,你等我片刻,我给你一样东西。”
花琅打开储物戒,目光掠过乱七八糟的武器,定在了角落的杂草上。
她捏出一根草丝,又拿出储灵石。
储灵石数量稀少,价格昂贵,一般用于运转高级阵法,她手上这块,还是明瑾书带她去画堂峰石崖洞的时候,她自己掰的。
花琅将边缘锋利的储灵石放在草丝上,手指翻转间,储灵石被封在草笼中央,锋利的棱角被回折的草丝兜住,最后形成了——一坨不明物体。
花琅调动灵气,储进石里,一坨不明物体就变成了——一坨发光的不明物体。
花琅仗着燕容看不见,毫不心虚地将储灵石递了过去,道:“你若是遇上什么麻烦,就摔碎这块石头,里面是我的灵气,可以保护你,阵法启动了,快回去吧。”
燕容接过储灵石,指尖轻柔地划过花琅掌心。
“多谢师姐,燕容告辞了,希望以后,燕容还有机会再见到师姐。”
“一定有机会的。”花琅应下,目光慈爱地看着燕容消失在阵法中。
夜间山顶寒风习习,低矮的草叶默不作声,仿佛要趴进地里。
又没吃上晚饭。
花琅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
*
等到回了歧净峰,花琅本想去找莫竞鸿,刚到逢攸宫,就见到宫门大开,两侧各列着一队弟子,神情肃穆,着装统一,是花琅从未见过的服制。
花琅心里咯噔一下,闪过无数个猜想。
最先想到的就是——难不成莫竞鸿真的把自己喝死了!
这个想法实在可怕,花琅连忙甩出脑子,莫竞鸿可是元婴大能,即使一日喝上几十坛酒,也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么想着,花琅提心吊胆地进了逢攸宫……
“打扰了,弟子这就告退。”
一进来,花琅就后悔自己跑太快了。
亭旁,莫竞鸿是难得的清明模样,衣带整齐,正手持一柄骨刺血鞭,而他对面,是一个被抽得血肉模糊的男人。
二人呈对峙局面,另一男子格外高大,手中却不见武器,他背对着熔灯,花琅看不清他的面貌,但即使身上有着数道鞭伤,这人也站得笔直,不肯倒下。
莫竞鸿将鞭子往前一扔,丢在那男子身上,男子被砸得摇晃了两下。
莫竞鸿看向花琅,招招手,道:“小七来了啊,别急着走,听你宫师兄说,你中毒的事已经解决了,过来让为师瞧瞧。”
莫竞鸿一开口,另一男子也偏头看向了花琅。
花琅被他们两盯着,停下了准备跑路的动作,干巴巴道,“哈哈……师尊,我都好了,都好了,没什么好瞧的,今日您先忙,我改日再来。”
“为师一个闲人,哪有什么需要忙的,今日无事,小七就留在这里,陪为师喝上两杯。”
说到这儿,莫竞鸿又转头看向男子,不耐烦道,“快滚快滚,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那男子沉默着捡起长鞭,长鞭消失在他手心,像是被召回了灵海。
这居然是他自己的武器?
随后,男子便绕过花琅,往宫门走去,行走间,伤口反复撕扯,他却不见半分阻滞,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伤。
门口站着的数名弟子井然有序地跟在他身后,夜色中,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见逢攸宫又恢复了往日模样,花琅忐忑地走向莫竞鸿,问道,“师尊,方才那人是?”
莫竞鸿不以为然,“他是你四师兄慕容鹤,今日特来讨打的,小七啊,你可莫学他,为师打人也是很辛苦的。”
花琅只以为这是莫竞鸿的哪路仇人,没想到居然是她师兄之一。
她连忙摇了摇头道,“不不不会的师尊,我这个人怕疼,不爱挨打。”
这种畸形的师徒关系,她先婉拒了。
莫竞鸿哈哈一笑,拍了拍她肩膀,引着花琅在凉亭坐下。
他道,“小七啊,上次为师不知道你酒量如此之差,给你喝的是珀京果酿的陈酒,这次咱们换种酒。”
莫竞鸿手一抬,酒液自动从坛中涌出,灌入二人杯中,一股清透果香夹杂着酒味传来。
“这酒不醉人,放心喝!”
莫竞鸿豪迈地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道:
“过几日的论道,乌氏派了他们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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