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花琅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不消时,两人就到了牢塔最里,前方第一间牢房里正关押着魅妖。
花琅伸头看去,缕缕灵光锁链蜿蜒在地,交织成疏网,犹如雷光一般闪灭。角落里锁链被拉出一道弧度,弧度下蜷缩着一只外形颇似兔子的生物,不过体型有半个人大小,它将头对墙埋在自己微卷的绒毛下,露出长长的毛绒耳朵。
自上次被花琅打回原形,魅妖到现在都维持着这幅样子。
花琅将手摁压在牢门镜锁上,灵气从她手中溢出,细微的响动后,牢门自动打开。
地面杂乱的灵线扭动,除却压制着魅妖的几缕,其余都沉入玄黑的地砖中。
“喂。”
花琅和谢寒惊站定在魅妖身后。
卷毛大兔子依旧一动未动,似乎并不想搭理她。
花琅摸摸下巴,看着魅妖自闭的毛茸茸背影,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蹲下身,从怀里掏出笛子,然后——用笛尾戳了戳魅妖,冰冷笛身陷进软绵绵的绒毛中,触及一块有弹性的皮肤。
魅妖立马颤栗了一下,浑身的毛毛往前咕涌着。
“谁?!”魅妖扭头,神色愤怒,在看清花琅的脸时又立马转为一脸高傲。
“哼,我知道了,你中了我的毒,现在想要来找我要解药了是吧?想要解药,就求我呀~”
花琅不语,又戳了她一下。
咕涌。
再戳一下。
咕涌。
再……一只毛茸茸的短爪子抵住了笛子,愤怒之下,微卷的浅黄色毛都在微微颤抖。
魅妖被灵索束缚,这个动作已经耗尽她辛苦积攒所有的妖力。
她破防:“别戳了!你不是来拿解药的吗!”
“……都说了别戳了!!没完没了了是吧,臭乐修,把你的破笛子从我屁股上拿开!”
花琅一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摇头道:
“我不是乐修,我是一个装成乐修的剑修、阵修、符修,”又无辜地眨眨眼,花琅理直气壮,
“所以我只会这样用笛子。”
话罢,又戳了一下。
魅妖:?
魅妖被花琅烦得忍无可忍,“嘣”地一下化为人形。
她还是穿着那条黑色重莲绫裙子,不过裙身略有碎裂烧焦,露出光滑白皙的皮肤。
她双眼泪光点点,被灵光束缚在地,变成人形脖子长了不少,她扭头这才发现花琅身后还站着一人。
魅妖对着谢寒惊伸出胳膊,凄声道,“仙君救我~”
谢寒惊挪脚躲开她的手,不为所动,“我不会救你,你给小师叔下毒已是死罪。”
说完,他轻轻取下兜帽,露出了脸。
魅妖的胳膊僵在半空中,她咬牙,死死盯着谢寒惊的脸,道:“怎么是你!”
花琅抱手,“怎么不能是他,你可给我们两都下了毒。”
魅妖嗤道,“哪又怎样,谁让他不给我睡,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会被你们抓住。”
随后硬气道,“至于解药,你们就别想了!”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花琅见状,不急不缓地拿出了自己的储物戒。
方才明瑾书和宫桦裘怕她搞不定,给她塞了不少好东西进去,不怕撬不开她的嘴。
花琅感慨,还是师姐师兄想得周到。
花琅翻找着——带有明瑾书灵气的物品如下:狼牙棒、流星锤和一把长得奇丑的杂草;
宫桦裘物品如下:一碗奇臭药汤、一碗奇苦药汤和一碗飘满虫腿的药汤。
没了?
没了!
花琅:……
就不该对他们两抱有希望。
魅妖悠然自得地趴在地上,继续耀武扬威道:“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你解药的。”
“哦,是吗?”
花琅阴森一笑,手一翻,手上就多了一碗黑漆漆药汤,奇臭味霎时弥漫牢房。
花琅捂住鼻子,闷声闷气道,“哎呀,这碗汤还是八十二年前,我用一百只虫子熬出来的呢,专治嘴硬。本来想传给我的徒孙,现在看来,只能给你喝了,真是可惜。”
花琅端着碗,表情和善,款款走向魅妖。
大郎,喝药!
“八十二年前?”魅妖声音发虚,被这股天上有地下无的臭味震慑,却奈何身负灵光锁链,想跑也跑不了。
“都这么久了还能喝吗?!”
“能喝,当然能喝,放心,绝对死不了。”
花琅蹲下身,学着宫桦裘,把药碗怼她脸上,一不小心手一抖,美人本洁白如玉的脸上,缓缓流下一道极为浓稠的黑色汤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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