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轻笑了声,拍拍她的后腰,“疼还一直反复来找我改?”
“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女孩噙着笑,嗓音明媚大胆,话语间的意味已经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墨非却像是听不明白似的,继续给那凤凰改爪牙,迟迟不肯作答。
陶染的话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她兀自笑了笑,叹了口气,对地上盘腿坐着的女孩抱怨。
“小白妹妹,你哥一向都这么气人吗?”
白斐端着盘颜料,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下一秒膝盖就被轻轻踢了一脚,她的好同事欠揍地提醒道:“这位助理,盘子再端高一点。”
白斐忍无可忍:“你不是有推车吗?为什么一定要我端着!”
“是谁答应给我做助理的?”
白斐……白斐臭着脸抬高了手臂,鬼灵镜没用上,人情倒是还不完,她以后真的真的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她正腹诽着,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墨非:“助理,快去开门。”
白斐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忍气吞声地重重放下盘子,绕过屏风,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季行也。
本该待在警察局的人倚在她家门外,浑身脏兮兮的,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同桌,再收留我一晚吧。”
屋内的光照在他身上,心口处是大片的鲜血,浸红了他身上的白T,脸色也是苍白得可怕。
白斐迟钝地想起,好像是徐洋给他划拉的这道伤口。
不过,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深?
还是警察刑讯逼供他了?
“不去医院来我这干什么?我又不是……”
话音未落,就见季行也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径直倒进了她的怀里。
白斐:“……?”
还有这样碰瓷的?
季行也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白斐的房间,躺在了她的床上。
见他醒来,白斐扔过来一瓶药,“自己处理伤口。”
“你上次不是一挥手就治好了我的伤吗?”
白斐翻了个白眼:“很贵的。
”要不是当时事出紧急,她才不舍得给他治。
“我可以付钱啊。”
季行也不以为然,却见白斐瞥了眼他的头顶,露出个阴森森的笑。
“你现在,还付不了。”
一股寒意爬上脊背,季行也觉得,还是不要问下去的为好。
他识趣地闭了嘴,拆了药的包装,拉开衣服,动作间却牵扯到了伤口,不禁痛呼一声。
白斐没理会,那痛呼声却不绝于耳,几乎是动一下叫一声,就差声声泣血了。
白斐气笑了,无语地看过去,就见季行也已经脱了上衣,苍白的皮肤上横亘着一道狰狞的血痕,还在往外渗着血。
而季行也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棉签,无辜地看着她。
“同桌,帮个忙呗?”
“你都把我抬进来了,不如好人做到底?”
白斐无奈地走过去,接过棉签给他处理伤口,才发现这伤口看着恐怖,实则浅得跟什么似的。
就这都要大呼小叫,人类怎么能脆弱成这样?
而这脆弱的人类得了便宜还卖乖,闲闲地在她耳边调笑。
“怎么好像我每次在校外见你,都要受点伤?”
“那以后别再见了,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
季行也急了,呼吸加重了些,胸膛上下起伏着。
“不管我爷爷和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听。我没他们想象的那么脆弱,我……”
“啪”的一声,白斐面无表情地扇了他的胸口一巴掌。
“闭嘴。”
药都上歪了。
这巴掌打得结结实实,季行也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起一道红印来。
他老实了,闭上嘴垂眸看她的睫毛。
白斐却在拍上的那刻愣了愣,似是不可置信,手又重新覆上去揉了揉。
为什么,是热的?
她从来都感受不到温度,可为什么,她能感受到他心口的热度?
白斐百思不得其解,手心微微用力,还要继续查探,却听头顶闷哼一声,掌下的身体往后退了退。
少年的嗓音含着哑意:“白斐……你干什么?”
白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跟过去,手心继续贴上,“别动。”
她还没搞清楚散发温度的是他的皮肤,还是心脏,还是只是她的错觉。
季行也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一团浆糊。
少女冰凉的手掌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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