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祁家二公子身子转好的消息,一场骑射,让原先遗憾于祁浮生身有疾而难许终生的女子,纷纷投来艳羡目光。
“公子,怎的今日想来这春日斋?”安福随着自家公子一大早就进了城西的糕点铺子。
这几日公子很奇怪,总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让他事事跟着,也鲜少同人讲话,安福以为是大公子从边陲回来,老爷有意将大公子同展家的大姑娘结亲,那展大姑娘可是自家公子的心上人,公子因此不高兴。
可他却又好几次见到公子笑得开心,听大公子说昨日在武场上,公子骑射还拿了一甲呢,这可是安福以前不敢想的。
今日公子倒是主动来找他了,天刚亮就叫上他来了这春日斋。
祁浮生在春日斋里走着,一大早刚出炉的糕点还冒着热气,色泽鲜艳,形态漂亮,气味香甜,摆放在精致的碟子里,更显精致。
“昨日没有问到展姑娘是否喜欢这春日斋的糕点,今日便再买点过去。”祁浮生道。
展姑娘?展大姑娘还是展二姑娘?安福心里想着,这几日公子都没有在他面前提到过展大姑娘,倒是展二姑娘展颜,公子问过他几次,他以为公子已经放下展大姑娘了。
“公子是要送给展二姑娘?”安福于是问道。
祁浮生端着碟子的手一顿,回头看着安福:“你是怎么问出这种问题的。”
“这些,还有这个,全部包起来。”祁浮生对店家道,将一锭金子放置柜台上。
京城可是耗金疙瘩的地儿,春日斋更可谓是一粒粮,一抹金,平常百姓根本不会踏足的地儿。
给展清梦花银子,祁浮生心甘情愿,毕竟若是那时候没有她施舍的那盒糕点,他也活不到现在。
“好嘞!公子稍等!”店家收下金子,高高兴兴地去准备食盒。
“你今早为何不来院里洒扫。”祁浮生问道,看着安福的神情还算温和。
“公子先前不是说不用一大早到院里扰您歇息吗?”安福疑惑,说道。
半月前百花宴回来那天就说过的,连带着叫安福晚上也不用守门。
祁浮生神色不变但却目光一冷道:“我何时说过。”
“您……许是安福记错了。”安福触上公子的目光,不觉瑟缩,倒是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今日公子的眼神正常了,但也冷了。
铺子里进了些人,开始想起了些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一些闲言碎语传进了祁浮生的耳朵里。
“你看,那边的是祁二公子吗?”有姑娘用扇子挡着脸轻声问身边的密友。
“好像是。”女子面颊微红。
姑娘推搡着:“你可是没有眼福了,昨日祁二公子在武场上的策马那才叫一个……”
“去看看他买了什么……”
……
祁浮生眉头微皱,神色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变得阴沉起来,春日斋里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公子,您的糕点都打包好了。”掌柜的将食盒双手奉上。
祁浮生轻微颔首,小心接过食盒,顾自出了春日斋,安福马上跟上。
一路上,祁浮生没有说话。
***
展府里,展颜坐在后院里展五德刚刚给她搭好的秋千上。两只脚丫晃荡着,好不快活。
脚上一对金丝做的绣鞋上,两只蛱蝶栩栩如生,是展夫人姜回燕亲手绣的。
“怎么样,小宝。”展五德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布上皱纹的脸上笑容灿烂,“爹爹做的秋千好玩吧。”
展颜前后荡漾着道:“好玩!爹爹做的东西都好玩!”
还不够高,不够刺激,展颜使劲蹬了几下地面,秋千一瞬间将她带高了不少。
“呜呼——”
“哎哎哎,小心点!”展五德嘴上指责着,但心里却高兴得不行。
“小宝以后少闷在自己的院子里,来这后院走走多好啊,是吧,你还想要什么,爹爹都给你找来。”展五德乐呵呵道。
“你就宠她吧。”展夫人姜燕回从膳房那边过来,端着一叠油酥饼,嗔怪道。
“来,阿颜累了吧,过来吃点姜姨做的油酥饼。”姜燕回将手中的碟子放置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展颜一下子从秋千上蹦跶下来,几步跑到桌边,拿起一块酥油饼就开始啃起来。
“好香啊!”展颜吃得津津有味。
“慢点,好吃就多吃点,不够膳房里还有。”姜燕回温柔地用帕子擦拭着展颜粘在嘴角的一点油沫星子。
“谢谢娘!”展颜脱口而出。
姜燕回的手一顿,有些颤抖起来,说出的话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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