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就被他们问出了些什么。
据后山山顶的百年老树说,这林子大概两百多年前有一奇事,那时他尚且年幼,清晨醒得早喊啄木鸟给他挠痒痒,突然南边天空划过一条奇亮无比的光,吓的它一个激灵把鸟一巴掌掀地上。
后来这啄木鸟爬起来飞去看了看,说是掉下来一颗珠子,这珠子外面通体金光,内里流光溢彩,砸进竹林边的一块石头里,再不久就听说林子里出了只通体雪白的灵鹿。
当晚江月二人回到洞里一合计,一致认为是这灵珠造就的灵鹿,而灵鹿修炼又化成了鸣儿。
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就下山找这个鸣儿好好聊聊。
可谁知第二天一早还没等两人踏进院子里,就看到葛婶家门口围了一圈人,乱作一团。
“怎么了?”木白将江月用在怀里,伸手为她开了一条路,二人挤进人群,“鸣姐姐,发生了何事?!”
只见门内葛婶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鸣儿跪坐在床侧,掩面轻泣。
“哎。我昨天还见她好好地坐在院子里,怎么今天就...”身后一位村民啧了一声嘴,“世事无常啊!”
“就是啊,前两天葛奶奶还让两位哥哥姐姐去我家看我爷爷,怎么今天就死了。”朱家小娃扯着他娘地裤腿带着哭腔,“以后再也没人给我做花糕吃了!”
门外低语嘈杂,门内安静如斯。
“行了,都回去吧,让鸣儿自己静一静。”人群中突然站出来一位扶着拐杖的老者,她年纪看着和葛婶相仿,双目湿润鼻头泛红,“鸣儿啊,你若是有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到我那说,婶一定全力相助。”
“是啊是啊,你有需要帮助的一定要说啊。”另外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在一旁应和道。
鸣儿擦擦眼泪,起身走到院子里朝各位行了个礼:“鸣儿记住了,也替葛婶谢过大家。”
人群渐散,院里只剩三人面面相觑。
“你们两个人到底是谁?”鸣儿问,“为什么你俩一来就平生事端?”
她说着手里化出一柄长剑,双目通红,持剑横在屋前。
“鸣姐姐你息怒,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江月一看这架势赶紧后退一步把木白推出去,“我们就是单纯想救葛婶,帮葛婶找到人,替她了了心愿。”
木白趔趄向前顺势抬手将江月护在身后:“我们已经了然你原是后山中的灵鹿,也知道当年是你救的她,可你眼睁睁看她找了这么多年为何不告诉她呢?”
他这话刚一出口,江月就朝他肩上拍了一巴掌。他但凡是当过一天的人也不至于会问出此等话来。
“告诉她?”果然,鸣儿嘴边勾起一抹讥讽,“你要我怎么说?说我不是人是鹿,说我五十多年前还没化成人形的时候就救了她?”
木白顿时哑口无言,站原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半天。
鸣儿看着面前答不上来的人,心里多年来积攒的憋闷、怨恨,还有对逝者的不舍和悲伤突然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一般,尽数爆炸。
她举起剑便朝木白刺过来,白光一闪,剑气凛冽。
木白赶紧反手将江月推开,贴着剑韧侧身躲过。
只见鸣儿紧追不舍,手腕一转就朝木白喉间斩去,木白只得倾身后仰,借着腰力抬起一只脚朝鸣儿踹去。
鸣儿被这一脚蹬出两三步,木白趁势跳至葡萄藤下。
“接着!”旁边的江月拎起院子角落的扫把扔给木白,顺带着还不忘提醒一句,“这附近没人!”
这附近没人。
仙人施法有三不可。切不可以法干涉三界纪律,切不可被凡人目睹扰乱人间秩序,切不可为一己私利滥用法术。轻者小惩损功德值,重者严惩除仙根褪仙骨,永生永世不可再列仙班。
江月这一嗓子,是提醒木白没武器不必和他硬拼,直接以法术制衡,反正她也不是人。
木白心下了然,撑着扫把挡下一记剑击,一把将眼前人避开踉跄后退几步,只见他扫把一扔,单手一指,口里一阵念念有词,一束银白色光朝鸣儿飞去。
鸣儿见状急忙收起长剑,不得不挡在胸前将光束剥散。
灵鹿就算再天赋异禀,也是先在凡间历练后才成的小仙。木白不一样,他自有记忆以来便是神仙,用起仙术来,全身上下散发的理所应当,从气场上就已经压鸣儿一头。
“说说吧。”木白一甩袖子,“前两日为什么在林子里偷袭我们?”
“什么?”江月闻言连躲都忘记,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鸣儿,“那个黑衣人是鸣姐姐?”
鸣儿冷脸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为什么啊?”江月皱着眉头走到木白身边,“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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