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脚踹开姑父毫无章法地进攻，这回林墨渝没等他缓过来，一脚踏在他胸口：“你嘴怎么这么贱？白让你吃我家这么多年，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谁给你的脸？道歉。”
还在灶房的姑母听到动静，连忙跑出来：“渝儿！”
她身上还系着围裙，疾步跑到他们跟前，拉住林墨渝的手臂：“放开，他是你姑父！”
林墨渝根本没听，反而加大了力道：“姑母，你看不清他是什么人吗？懒惰、□□、无礼。你看他像半点读书人的样吗？举人考了多少年了，他就是个庸才！指望他？等一辈子吗？”
“啪”的一声，林墨渝左脸骤然红了一片。
姑母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渝儿……”
林墨渝笑了：“好。我放开可以，他得跟向忆道歉！”
姑父被踩得胸闷气短、几欲吐血，他没有力气反抗，现在有逃离苦海的机会，连忙吐着最后一口气：“我…道歉…道歉。”
林墨渝没看他，舌尖舔过发涨的脸颊，看着姑母急躁的脸心里及不爽地放开脚。
回到向忆身边，她冷着脸盯着姑母扶姑父起身。
他们的动作很慢，慢到林墨渝咔咔捏着骨指头。
向忆看在眼里，主动伸手牵起林墨渝握拳的手。
冰凉的触感让林墨渝扭过头，她愣住，转眼又放松地笑了一下。
先前靠近都要警惕许久的，现在倒自己主动上了。这让林墨渝觉得好笑，气都消了不少。
姑父嘴里哼着，缓过气，一手捂着自己胸口一手被姑母搀扶，走进几步：“对不起。”
“说名字。”
林墨渝的声音吓得他瞬间提起神：“对…对不起，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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