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崔昭玉想都没想将窗户关了起来,转过眸看向三人。
没看成热闹的冷心忆当即开口控诉道:“我还没看到呢!干嘛关起来了啊!”
崔昭玉也不惯着,这都什么时候了,开口道:“行了,说正事吧。”
崔昭玉先提了下午的事情,她接下人不过一眨眼功夫,再回头看,除了百里夜莺,其他人都不见了。
听了崔昭玉这话,冷心忆刚想开口驳斥,风以飒便抢在她前,眸光之中十分认真,盯着人道:“当时实在是太挤了,我们都被挤到巷子里了。”
“后来,那个公子带我们去了个地方。”
“我们本以为是带我们走后门,直接去见南歌子。”
崔昭玉听她说到这,她点了点头,脸上严肃的表情卸下去了些,开口问道:“你们见到了?”
风以飒当即摇了摇头,一旁的冷心忆更是一个大榔头爆音,怼道:“那个时候南歌子姑娘都已经在你怀里,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们若是见到——”冷心忆说着,下意识双手抱臂,哆嗦了两下。
“那岂不是见鬼了!”冷心忆说完还不忘记白一眼。
“那你们见到什么了?”百里夜莺接着问,能够让风以飒单独说的事情,那定然不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带我们爬了人屋顶听墙角,我们看到了一个院子的女子,有老有少。”风以飒说着,她的语气听着让人越发觉得好奇。
崔昭玉想着,一个院子老老少少的女子?拘了那么多人,这拘人之人定然是要整什么幺蛾子。
“说不定是人家在挑选分派婢女和管事婆婆?一院子人那倒也不奇怪吧。”百里夜莺倒是没有往坏的方面想,听了这话的风以飒点了点头,回应道:“我起初也是这么以为的。”
“谁家分派工作的时候叫人待在院子里拔野草吃啊!这不纯纯脑子有病。”冷心忆想来的嘴不饶人,一开口就有人要被“问候”一句了。
“拔野草吃?”崔昭玉抓住了重点,她的目光追向了冷心忆。
冷心忆收到了来自崔昭玉的眸光,她一脸“确实如此,绝无虚假”的双手环臂,下巴先上抬,后往下轻轻点着。
“可不是,不仅如此,她们还抢着拔,抢着吃呢!”
“就好像是离了那野草不能活一般。”
冷心忆说着,脑海中还在同时回忆着,风以飒应和着点头道:“就是阿冷说的这样。”
百里夜莺抬起手托着下巴,她的脸上蒙了一层思虑的情绪,边想边念叨道:“人又不是牛马羊,怎么会抢野草吃。”
“况且这一刻城酒楼遍地,米粮不缺的。”
“也不像是会将人饿的连野草都要去争夺的地步。”
“这其中定有问题。”
崔昭玉将事情往回倒带,提道:“先不说这个,那萧公子可有说什么?”
既然是那萧随舟带她们去的,那自然是萧随舟要让她们做些什么。
想来他那般干脆利落的答应,引荐南歌子给她们认识,这其中肯定有事情。
“他说,他们一刻城真正能够酿出好酒的人不多。”
“有人酿酒往内寻,依靠着自己的经历去酿;有的人酿酒往外寻,依靠着师傅的指导去酿。”风以飒说着,顿了下想了想。
冷心忆便接着说道:“他说,还有的人往己寻,依靠着邪门歪道,海外仙书去酿。”
“前者酿成的酒难得,中者酿成的酒平平,而后者酿成的酒两极分化,高低不一。”冷心忆说完撇了撇嘴,自己随意扯两句道:“本以为是直率之人,到不曾想说起话来弯弯绕绕,扭扭曲曲。”
与此同时,楼下的哄闹声越发的大,怎么也压不住了,有人喊道:
“南家人居心叵测!妒忌南楼主是酿酒奇才!”
“见规训未果,便要暗中谋害!”
“属实是蛇蝎心肠啊!”
楼下路人这话,联系着冷心忆和风以飒传达的话,崔昭玉的眸子下意识凝住,她在尝试勾连这些事。
南家,南城主,南歌子。
百姓,异乡人,萧随舟。
还有那抹在她脑海里一直环绕且挥之不去的声音,那句“爱,要有良心。”
到底是谁爱谁,又是谁没有良心,是谁负了谁?
南歌子是死,与这句话有关系吗?
想到这,崔昭玉的脑海开始翻涌,神经在剧烈的反应,刺激着她的筋骨。
她下意识抬起手扶额,胳膊肘支在了桌子上,随后她感受到一只手落在她肩膀上,是百里夜莺。
“这是想到什么了?”
崔昭玉缓缓神,撤下了扶额的手,沉下气说道:“我们若想要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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