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花的声音里带着担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六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照亮了温团团坚定的脸庞。
“妈,我考虑得很清楚。”温团团放下筷子,瓷碗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要去找许之然。”
温建国从报纸后抬起头,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不打招呼就去军区大院?这不合规矩。许家那边我们还没正式拜访过。”
“爸,妈,”温团团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在桌下绞在一起,“你们相信我,我…”,他的声音微微发颤,“我等不及了。”
他没办法向爸妈解释心急的原因,但是他知道,爸妈会无条件支持自己的所有决定。
林英花和丈夫交换了一个眼神。自从昨天女儿从那个“噩梦”中醒来,整个人都变了。
那个曾经对包办婚姻充满抗拒的温团团,如今却急切地想要见到许之然。
他们不清楚缘由,但是一向乖巧的女儿如此坚持要见到许之然,肯定是下定决心的,他们做父母的,能做的唯有支持二字。
“团团,你知道军区大院在哪里吗?”温建国放下报纸,语气软化下来。
“邻市,坐长途汽车两小时就能到。”温团团眼睛亮了起来,他知道父亲这是松口了,“我查过了,明天早上六点有一班车。”
林英花叹了口气,伸手抚过女儿乌黑柔顺的长发:“你从小就倔。既然决定了,妈给你准备些东西带上。”
夜深人静,温团团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月光透过碎花窗帘,在他精致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伸手摸向枕边的照片,那是许之然去年寄来的军装照,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前世的自己怎么那么倔呢,明明许之然长得就不差,自己偏看不上,唯一一张他的照片,自己锁进抽屉里让它不见天日,但这么一看,还挺帅的。
“这次,我一定不会错过你了。”温团团轻声呢喃,指尖轻轻描摹着照片上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温团团已经收拾妥当。
照了照镜子,小巧的鼻子挺翘可爱,唇形饱满如花瓣,锁骨精致得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满意点点头。
今天他穿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乌黑的长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修长的脖颈。
林英花给他准备了一个小行李箱,里面装着换洗衣物和自己做的点心。
“到了就给家里打电话。”林英花红着眼眶叮嘱,“许家电话我已经写在纸条上了。”
温建国默默将一叠钱塞进女儿手里:“打车用,别委屈自己。”
温团团紧紧拥抱了父母,喉咙发紧:“我会好好的,你们别担心。”
长途汽车在晨雾中缓缓驶出车站。温团团靠窗而坐,看着熟悉的街景逐渐后退,心跳随着颠簸的节奏而加速。
两小时的车程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不断想象着与许之然见面的场景,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军区大院到了!”售票员的喊声将温团团从思绪中惊醒。
下车后,温团团拖着行李箱站在军区大院门口,仰头望着那庄严的大门和站岗的士兵,突然感到一阵腿软。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朝岗亭走去。
“同志你好,我找许之然。”温团团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颤抖。
站岗的年轻士兵愣了一下,目光在温团团脸上停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请出示您的证件并登记。”
温团团乖乖掏出身份证登记,士兵看着证件又看看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温...同志,您是许连长的?”
“我是他...”温团团咬了咬下唇,“未婚妻。”
士兵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手忙脚乱地拿起内线电话。
等待的几分钟里,温团团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整个大院都能听见。
“许连长在训练场,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士兵放下电话,“您可以在接待室等,或者...”他犹豫了一下,“我让人带您去家属区?许连长住在三号楼。”
“麻烦带我去家属区吧。”温团团微笑着说,脸颊因为“家属区”三个字而微微发烫。
穿过大院的路上,温团团吸引了不少目光。他走路的姿态自带一种天然的优雅,腰肢轻摆却不做作,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般轻盈。
几个正在玩耍的孩子停下游戏,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大姐姐;树荫下乘凉的老婆婆们交头接耳,不时投来善意的微笑。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婆婆忍不住问道。
带路的士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许连长的未婚妻。”
“哎哟!”老婆婆们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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