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掉了记者,让他坐在床上。
“我会叫人把你们抓起来的,”那人龇牙咧嘴地说,通红的面颊上眼泪婆娑,像满肚子委屈的孩子。“我会叫你们够受的。你们走着瞧。”
“小白脸,”马丁评论道,“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上堕落的路了呢。像他那样拿他自己的同胞撒谎是不诚实的、不公正的,也不像个男子汉,而他竟然不觉得。”
——分割线。
这就是我喜欢那款男主!漂亮的,会挨打的,忿忿不平的。
……
妈耶,我只是闲来无事随便往后看看,竟然看到男女主分手!啊!马丁伊登和他心爱的露丝要分手了!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肯定BE,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这种原因(虽然前面也很有铺垫),马丁去一个集会发言,被半吊子记者杜撰成完全相反的言论登报在头版头条,他气坏了给记者打了一顿(就是上面这段),接下来他就收到了女朋友的信件,说我决定认同父母亲的看法,和你解除婚约,我以为给你时间你会稳重,但你一点也没有。
站在男主角度我理解,站在女主角度我也理解,如原文女主角所说,“我们注定了不是一对,因此我们都应当高兴,高兴发现得还不算太晚。”
男主的回应也充满浪漫色彩,有种纯真的真挚。他解释他原本的全部发言,指出自己是被曲解了,信件末尾他又成了“上帝的情人”,热情洋溢地表白了爱情,“请回信,回信时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否爱我。就这一个问题。”
女主没有回信,好的,男主也像我现在一样难受了哈哈哈哈哈,“他第一次遭到失眠的干扰,漫长的夜里他辗转反侧,通宵不眠”
他是一个好的厉害的作家思想家,一个浪漫的情人,但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结婚对象。
……
我的雷点上升了!
刚刚刷短视频看到女主执法时认错队友,和男主领证结婚了。男主是认错结婚对象,正好家里人催,随便结个,和女主结了就觉得可以了解相处。女主那边,爷爷临终前说“我不放心呐,你得找个能照顾你的人”,画面一转,女主和男主说我们试试。
我:?????他怎么就值得托付了?男主好歹是做过背景调查,女主是两眼一抹黑就说来我们试试。男主是随便找个结婚对象应付家人,女主是找爷爷临终前说的“值得托付的人”,我一般不帮男主说话的(也没帮他说话,就是觉得他姑且正常但女主不正常),但我看完这句话,脑子全是问号。
……
哦不,马丁病弱的知己朋友死掉了,自杀,我就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爱马丁的激情,我要写有激情有思想的人物,我要变成那样的人。
下面是原文摘录——
[摘录]
一回到家他又开始了写作。白天黑夜来来去去,他总坐在桌边写着。除了上当铺他哪儿也没有去过。他从不运动,饿了,有东西可煮就煮一点,照章办事地吃下去;没有东西可煮就不煮,照章办事地饿肚子。他那故事早已一章章安排好,他却又考虑而且发展出了一个盯以增加气魄的开头,尽管那又不能不增加了两万来字。那小说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必要非写好不可,逼着他精益求精的是他的艺术信条。他就像那样失魂落魄地写着,跟周围的世界离奇地脱了节。他感到自己好像是一个回到了前生所熟悉的写作条件里的幽灵。他想起有人说过幽灵是已经死去却还没有意识到死亡的人的精神;于是停下笔考虑,他是否已经死去而还没有意识到死亡。
《过期》写完的日子终于到来,打字机行的代理人已经来取机器,马丁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写最后一章的几页,那人就坐在床上等着。“完,”到末了他用大写字母打出。对他说来的确是一切都结束了。他怀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心情看着打字机被带出了门,然后来到床边躺了下来。他的嘴唇已经三十六小时没有碰过食物,但他想也没有想。闭着眼躺在床上,一无所思。昏沉,或是麻木,涌了上来,淹没了他的知觉。他半是吃语地大声背诵起布里森登喜欢为他朗诵的一个无名诗人的诗句。玛利亚在他门外担心地听着,为他那单调的声音提心吊胆。那些话对她倒没有什么意义,她担心的是他在那么喃喃地叨念。那诗的叠句是,“我的歌已经唱完”:
“‘我的歌已经唱完,
我已把诗琴收起。
歌声与歌唱转瞬即逝,
如笼在紫苜蓿上的
轻灵而缥缈的影子。
我的歌已经唱完,
我已把诗琴收起。
我曾歌唱如早起的画眉,
鸣啭在露湿的灌木丛里。
可此刻我已经喑哑无语,
如一只唱厌倦了的红雀,
因为我喉里再没有歌曲,
我已度尽我歌唱的日子。
我的歌已经唱完,
喜欢碎碎念叨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碎碎念叨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