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刀柄。
谢言笙却没有后退，反而向前一步，胸口紧贴着匕首的尖端。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解脱，又像是释然。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她的声音轻柔，如同夜风拂过耳边，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温柔。
“可我不需要你做这些。”楼疏影的声音几乎是低沉的，她的手指猛地一松，匕首差点掉落在地。
谢言笙的手掌覆在她的手上，稳稳地握住匕首的柄部。
她的掌心温热，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传递给她。
“你没有选择。”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你不动手，他们会亲自动手，到时只会更残忍。”
楼疏影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腔内横冲直撞，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谢言笙的衣袖，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牢牢锁在身边，不让命运将她带走。
烛火摇曳，光影交织，大殿内一片寂静，只剩下风声和楼疏影压抑的抽泣声。
她的手指依旧紧紧握着匕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已是她最后的一丝支撑。
谢言笙静静地站着，胸口紧贴着那冰冷的刀刃，眉眼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带着淡淡的安宁。
“你总是这么固执。”楼疏影的声音低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无尽的疲惫与痛苦。“你为什么……不能让我来承担？”
不管是谁，她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是不好的。
但是谢言笙知道，这是给她的一次机会。
谢言笙的唇边浮起一抹极淡的笑，像是春日的微风，轻轻掠过心头。
“因为你还有路要走。”她的声音轻而坚定，像是山涧的清泉，缓缓流淌，却有着无可阻挡的力量。“而我，已经走到了尽头。”
楼疏影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把冰冷的匕首上，泛起微弱的光晕。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握着的不是一把武器，而是千斤重的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吗？”谢言笙的声音忽然柔和了几分，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过往。“小时候，你总是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走遍天下，看尽世间繁华。”
她的童年过的不好，所以她给了她一个好的童年。
她的目光渐渐迷离，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楼疏影的手指猛地一紧，匕首的尖端刺破了谢言笙的衣衫，殷红的血珠缓缓渗出，染红了那片雪白的衣料。
她的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窒息。
楼疏影的手猛地一抖，匕首从她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在大殿内回荡。
她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从指缝中溢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哀鸣，混杂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谢言笙缓缓蹲下身，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带着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仿佛能将所有的痛苦与寒冷驱散。
“你没有错。”谢言笙的声音低柔，像是春风拂过耳畔，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温柔。“一切都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是和我无关，但是有你，那就与我有关系。 ”楼疏影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她的手指死死抓住谢言笙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牢牢锁在身边，不让命运将她带走。
谢言笙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抚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如果牺牲我能换来你的未来，那这就是值得的。”
“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楼疏影猛地抬头，眼中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旧死死地盯着谢言笙的脸，仿佛要将她的面容刻进骨子里。
烛火在风中摇曳，光影交错，将两人的身影拉扯得更加模糊。
楼疏影的手指深深陷入谢言笙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牢牢锁在身边。
她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腔内翻腾，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
“别说了……”楼疏影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挣扎。“我不想听这些……别说了。”
谢言笙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早已接受了这一切。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楼疏影的脸颊，拭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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