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骚》一文中以博大的胸怀,对广大劳动人民给予深深同情的句子是。”
“《离骚》中写自己虽然崇尚美德约束自己,但多少年来仍然遭到贬黜的两句是。”
“......”
李应诚看着教室里的学生左顾右盼,扭前扭后,有的干脆在纸上涂涂画画。
原来是这么回事!
看见李应诚苦笑着走进来,舒与停下了手里的红笔,“怎么样,李老师,这教育学生的方法不错吧。”
李应诚坐下扶额,“我还说学生娃子们怎么突然转变了心性,开始认真学习,还是我太乐观了。”
办公室的老师们纷纷笑着打趣。
“李老师,你们班是高一重点班,学生应该都是很自觉的,不用太操心了。”
“是啊,李老师,况且你们班还有个拔过来的尖子生呢,全校就一个,有个领跑带队的标杆,学生们肯定会跟着好的学的,放宽心了。”
“那孩子叫沈樾对吧,上次来办公室我可是瞧见了,安安静静的一个小男生,挺有礼貌的。”
说起这个捞进来的学生,李应诚印象别提有多深刻了,在他眼里跟普通的好苗子不太一样,甚至说是有些特立独行。
他平时不爱说话,在课堂上也有些我行我素,每每课堂上知识点刚讲完没一会,他头已经趴到桌子上了,但成绩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一直都保持在刚进校的水平。
李应诚私下找了沈樾的爸爸沟通过,希望能尽早纠正,不要让成绩受了影响。
结果周五刚交流完,周日下午立马有了改变,沈樾没在课堂上出现睡觉的情况了。
还是父母和子女沟通起来更方便,李应诚心里琢磨着。
到了晚上,自习下了后,向楠楠拉着许岁往隔壁后门走,“快去把东西给他吧,顺便我再看几眼帅哥。”
许岁看着她的星星眼,是帅哥花痴实锤了。
教室里的学生走的差不多了,沈樾站在位置旁收拾书包。
向楠楠推了推许岁,给她使了个眼神,“快去。”
后门灌进来的微风搅乱了许岁的发丝,毛绒绒的黑色盒子被掌心捏的发烫,后门框投下的阴影恰好藏住她小半张脸。
沈樾正把最后一本练习册塞进书包,后颈凸起的骨节随着低头的动作在校服外套的领口时隐时现。
“沈樾。”许岁喉间泛起干涩,帆布鞋长长的鞋带在瓷砖上划过,听见有人叫自己,沈樾抬头望向后门。
“有事吗?”沈樾皱眉看着来的人。
看见沈樾这副模样,许岁想要向前的半步又退回了原处。
不行,要胆子大一点,没什么好怕的,许岁想着又朝前走了一步,“沈樾,这个给你。”黑色的丝绒盒子被许岁递了过去。
沈樾看着被递过来的东西,没伸手去接它,只是淡淡的说着:“有什么事情吗?”
许岁把盒子打开放到了他的桌子上,“上次弄坏了你的吊坠,对不起啊,这条是我照着原来的样子去重新定的,你看看怎么样。”
沈樾听着愣了一下,没想到坠子会重新复原,其实他以为她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吊坠从盒子里被拿了出来,窗棂透来的月辉洒在链条上,闪着光,链子的磨损已经被补齐,图案也比原先的黯淡,亮了许多。
“谢谢你。”沈樾喉咙滚了滚,眼底里浮现了一丝柔光,吊坠被收进了口袋。
“这个多少钱?”说着就把手伸进书包夹层准备拿钱。
许岁双手摇晃摆出拒绝的姿态,“不用,原本就是我弄坏的,当是我赔给你的,对不起啊。”
沈樾停下拿钱的动作,目光与她对视,她倒也不是自己先前想象的那般样子。
许岁被盯着看的有些不自在,不自觉伸手捏了捏校外衣摆角:“怎......怎么了吗?是吊坠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没,这条做的很好。”说完把书包挂在肩头,“东西我收下了,盒子你拿回去吧。”
沈樾从教室前门出去,留向楠楠和许岁呆在后门。
“看样子,他接受你的道歉了,你说话也没一直磕磕巴巴的了,不错不错。”向楠楠下楼梯对着她讲。
许岁还没缓过神来,只是跟着一路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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