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叔!”高远以为叶叔就此魂归太一,凄凄惨惨地抽泣起来,“叶叔,你别走,我,你答应我要带我去北虞见世面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啊,呜呜呜”。
你一个南虞官员还想跑北虞去,这是要通敌还是叛国啊。
姚珖唯恐他给自己哭出搁呼吸性碱中毒,赶紧解释道:“没死,只是晕了”。
高远哭得一抽一抽,毫无风度地吹出个鼻涕泡问道:“真的?”
正在抬着他的余雪卿趁乱踹了把他的屁股,翻着白眼无语道:“我们一般不骗猪”。
被踹又被骂的高远也不生气,抹了吧眼泪感激道:“谢谢你们,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一定给你们送锦旗,超大号的那种”。
好啊好啊,记得敲锣打鼓指名道姓,最好能在有病人的时候不经意闯进来,握着我的手高声道:“姚护,你太厉害了!姚护,我们好喜欢你呀!”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幻想未至,现实先来打搅,五人进了帐子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秦福的超大自画像占据了整面墙的半壁江山,呀,秦区长,我看到你镶的金牙喽,姚珖走近敲了敲,不对,这玩意是金条镶成的,你用金条镶你的大脸?!金条受苦了受苦了。
金块垒成的等比例缩小的远古紫禁城,不,现在该叫它金金城,好闪好亮好奢华,里面甚至还用金箔做了各种花草树木,不过凳子椅子床乃至地砖都是金块,实心的。
码在墙角快有山高的现金,一摞两摞好多摞,据知名企业家余雪卿初步估计,得有十亿虞元,十亿!秦福,逆天了!你贪了多少?嗯?想吃激/光/枪是吗?
“太一啊,秦福可真够贪的,作孽,来颗流星砸死他吧”,薛衡如是说。
“死还是太便宜他了,建议把他流放到太空监狱,三天给半个馒头,七天给半碗水,好好折磨折磨他”,余雪卿如是说。
“希望这钱是从域外搞来的,不然被压榨的还是社区里的老人”,宋含章如是说。
“够了,我不许你们这么污蔑秦区长!“躺在地上的高远面如死灰,盯着下定义的四人不甘寂寞地喊道。
余雪卿蹲了下来默默给他转了个体位,以便他能更清楚更得劲地看清他亲亲区长的发光大脸,“这样够清楚吗,或者再给你往前挪一挪?”
高远看着面前目视远方面带微笑的中年人,明明那么熟悉却又那样陌生,不是你从垃圾桶里帮我捡起了八音盒,告诉我,我也可以追求我的梦想吗?不是你去虫洞里追海盗结果丢了一条胳膊还乐呵呵地告诉我,老子乐意吗?不是你在这里一呆就是三十年,整天叼着个馒头就去给别人修终端吗?你不是爱钱吗,那为什么不收我给你的?为什么几十年如一日穿你那件磨到秃噜皮的白衬衫?为什么把工资全部捐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心里苦苦支撑的那道防线终于“嘎巴”碎了个一干二净,他强行把自己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怀里嚎啕大哭,为什么要骗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姚珖走近把他翻了个身,高远正趴在地上追忆自己与秦偶像的爱恨情仇,因为情绪波动太大鼻涕与眼泪齐飞,洋洋洒洒地糊了他大半张脸,乍被别人看见他最狼狈的时候,他忍不住哀嚎,“干什么干什么!我没为他辩解,我就是想哭,想哭!还不成吗?”
“成,当然可以,我怕你被憋死”,姚珖把一张帕子放到高远脸上,还贴心地给他在鼻子那里戳了个孔,自觉仁至义尽的姚珖默默撤到与宋含章齐平,跟他一起摸索这间看成贪/官/标间的大屋子。
外面兽化的居民吱哇乱叫拳打脚踢,帐内的区长哭天抹泪,生不如死,这俩也算是做到官民一心,共喜同悲了。
宋含章撬开权限网,一个页面弹出,“警告!您正在非法入侵权限网,这将危害到普罗大众的隐私安全,我将停止为您工作”,说着就要休眠。
姚珖跟着敲了一下界面,感慨道:“岫玉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遵纪守法“。
宋含章不可置否地一点头,又捣鼓一阵,岫玉立马跟着一唱三叹,“哦~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我将继续探索您需要的功能,再次声明,我已向您预警,若涉及违反南虞网络安全法则的一切指认,我将出示此段语音”。
您坐牢就不要带着我了哟,好一个卖主求荣的人工智能。
姚珖撑着手肘往宋含章身上一靠,指着密密麻麻的数据问道:“你是在查找秦福与境外的交易吗”。
宋含章的身子麻了半边,他想离姚珖近点可又担心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不过,他们现在是情侣啊,情侣是不是安全距离可以近一些?
成功说服了自己的宋含章不动声色地往姚珖身边挪了挪,“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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