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珠娘走后刚过不久不久,他还在心里和系统得啵嘚啵聊天呢,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动。
系统吓得立刻原地消失。
般般略有预感,在床上朝外翻了个身。
淡淡的阴影隔着床帐投下,却没有说话。
般般心中又有几分兴味了,率先打破安静,“姐夫?”
身影一顿。
薄薄的帐帘被慢慢掀起了。借着从窗隙间流出的丝缕月色,男人带着隐忍和痴狂的神情若隐若现。
现在离出发不到三个时辰了,他却趁名义上的妻子离开后,偷偷进入了不通世故的、小舅子的屋里。
他看着少年的脸,轻轻动了动唇,“……般般。”
除了初见之外,他就再也没有叫过‘弟弟’,永远都是般般。
上下一合,嘴唇一碰,两个相同的音节就这么被轻轻地喊出来,他却已是在心中念过无数遍,黏在喉咙处细细品味。无数次,或是梦中,或是清醒,他带着这两个字陷入玉望与快感的沼泽。
他的心在往下沉,每当有人与般般亲近,都会流淌出令他自己都要感到吃惊的——阴暗的、嫉妒的毒液。而他的身体却在日复一日的不满足中越发成熟……如同挂在枝头的果实,饱满的、就连果肉都要溢出。
般般和赵虎对视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开开心心地在床上翻了半圈,拍拍身旁的被褥,“姐夫,来,睡不着,一起玩!”
“……什么?”
虽然知道般般什么都不懂,但骤然面对梦寐以求的邀请……赵虎的眼睛稍稍睁大了,第一反应竟是有些不可置信。
“一起,玩呀。”般般学着他迟钝的样子,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
男人便再也按耐不住了似的,脱了鞋,甚至是带着些急迫地上了榻——但到底像是怕从这场美梦中醒来一样,他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躺下后便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般般。
明明是发出邀请的人,般般却在男人躺在旁边后又转移了注意似的,自顾自地玩着手指。
这张床——赵虎太熟悉了。
在那只有他们二人的三天时间里,他们无数次在这上面拥抱着入睡,低声说着话。般般的每一个表情、声音,他都记在心里,就连那些敏感的反应,他也了如指掌。
赵虎望着月色下般般皎洁的侧脸,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藏于心底已久的话,“般般,为什么……不亲近姐夫了呢……?”
少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赵虎眼睫一颤,抿了抿唇,声音晦涩道:“般般,是……对姐夫不感兴趣了么?”
那些视线,那些会时不时偷偷溜过来、在他的身体上打转的目光,那些眼里一闪而过的色彩……他都心知肚明,并为此脸红心跳,将这些当作他和少年的秘密。
所以,是为什么……
不再看他了呢……?
赵虎固执地想得到般般的反应。
少年终于从手指上移开视线,轻轻瞥了他一眼,声音也轻飘飘的,“姐夫是想……对般般做坏事了吗?”
赵虎的神情凝固住了。他艰难地张了张嘴,“……什么、坏事?”
“书上说的啦!”
般般胡诌,“男人男人,坏,男人女人,好!”
……原来是这个。
赵虎狂乱的心跳这才略微平缓下来。
……原来只是那些酸儒对男子之事的定论,而不是……从珠娘口中得出。
珠娘这个‘姐姐’,实在是在般般心里占了太重要的地位——赵虎不敢想象如果珠娘得知了此事,怒极要带般般走会怎么样,他甚至不敢猜测般般到时候的选择……
毕竟赵虎心里清楚,比起日久相伴的姐姐,他这个姐夫的重量实在是太轻太轻,或许还比不过那些花。
……不是那个最糟的结果就好。
他嘴角又带起笑,俯身牵过般般的手放在心口,认真道:“不是的,不是坏事,而是……开心的事。”
“姐夫……想和般般做开心的事。”
般般看着他,像是被说服了,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呀!”
……
月色如银,男人坐在床上,微俯着身,出了一层细汗,使肌肤泛着蜜一样的光泽。他的上衣松松地挂在手腕处,露出雄阔紧实的背肌。
少年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他怀中,他的左手托着少年的头,右手往下,时刻注意着少年的表情。
已是很熟练了嘛。
般般享受着男主的服务,目光前方就是一片蜜色的丘原。
果实低低垂着,正在轻微晃动。
小鸟尚且徘徊着,犹豫不决,但那红果主动凑近了,颤抖着,红着耳根,说自己也很想它。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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