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扬的白色纸片为她铺路,楚星河趁机猛冲出纸人群体,持枪往前。
“砰……”
出乎意料,子弹落空了。
楚星河眯了眯眼,观戏总是观他人人生,自己上台登唱,岂不更好?
况且她的戏可不是这么好看的。
不过原物质枪打出去的子弹居然落空了,酷似里厄的纸人果然不像无脸纸人那样废物。
被点睛的里厄纸人暴怒,轻轻抿起的嘴唇红艳艳地裂开,薄薄纸片似刀锋劈来,空气像是被割裂了般响了一声。
楚星河划出匕首迎上,瞬息间,刀锋织就的细密网格瞬间扑向纸人里厄。
大约十招过后,两人脱离战斗。
谢怀瑾站在铺满白色唯一干净的空地上,甩了甩唐刀,刀锋一震,翁鸣间丝线‘啪啪啪’化为黑灰。
里厄纸人双臂迸裂,化为纸屑又在空气中自燃,落入地面已是烟尘。
里厄:啊啊啊啊,我的手!!
“该死!!”“不可原谅!!”
“去死、去死,去……”
寒光一闪,震怒扭曲的面孔瞬间停滞,它木偶般僵硬着侧目。
楚星河微笑垂眸:“说啊。”
“怎么不继续了?”
里厄:“……”
刀架脖子上,我敢说吗!
里厄往外挪了挪,谄媚笑了笑:“你……”
楚星河控制住它的手骨节分明,一双白皙青葱的手却像是有山峰般蛮力,一点也挪不出分毫、
楚星河刀锋往前划出一点缝隙:“还是说,脖子断裂你也就死了?”
谢怀瑾唐刀收鞘,脚踏白纸上前:“我说,你答。”
“听明白了吗?”
里厄纸人眨了眨眼睛,瑟缩着不敢乱动,看起来十分可怜。
要它真是个人,场面一时间还真分不出谁才是穷凶极恶的施暴者。
谢怀瑾:“这些纸人都受你控制?”
里厄偏头对上楚星河冰冷的视线,抖了抖立马移开:“差不多。”
楚星河语气在红月下平静到危险:“什么叫……差不多?”
里厄微微颤抖,语速极快:“严格来说,它们并不受我控制,而且本能地在邀请外来者——也就是你们。”
谢怀瑾:“邀请?”
奔着要人命的攻击说是邀请?
那这主人邀请的态度倒是别开生面。
里厄点头肯定:“对,邀请。”
它点了睛的双眼睁大,嘴角咧开上扬:“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永远在一起。”
楚星河扫了眼它诡异的面容,嘴角一抽。
听着还挺自豪。
楚星河用刀背一把拍在它脸上,两边纸张瞬间被砸出一道凹陷。
“为什么只有你被点睛?”
里厄纸人张着凹陷的嘴反问:“只是一些耗材为什么要值得被记住?”
楚星河:“那你不也是耗材?”
“你在说些什么!”
里厄纸人震怒:“我不是那些废物,我是高等耗材!”
哦,那不一样是耗材。
楚星河的匕首又往里走了寸,里厄瞬间安静如鹌鹑。
楚星河微笑:“钟昀和秦寄新在哪?”
里厄像是看到童话里邪恶老巫女不怀好意的笑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颤。
没有手臂的里厄纸人伸出脚,颤巍巍往前一指——快要倒塌的大楼。
里厄纸人轻飘飘的努力保持平稳,生怕自己的脖子不受控地迎向刀尖。
风又开始吹了,呜咽声似乎在欢迎楚星河与谢怀瑾进门做客。
谢怀瑾闭上眼侧耳倾听,整栋大楼静默无声,像是根本无人。
浓稠的黑暗还在大门内流动,谢怀瑾睁开眼:“夏春生和夏百草也在这?”
楚星河的视线一转,谢怀瑾冲她无声摇了摇头。
“夏春生?”
里厄一愣,“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你确定。”
“嗯。”
里厄底气十足想要叉腰一横,却又骤然一停。
它悲伤看向地面上他的残躯,颓丧解释:“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没有就是没有。”
“那就是夏百草在这。”
谢怀瑾挑眉:“你和我们进去。”
“不、不!”
里厄抬眼慌张,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想到后退,却又被命脉边上架着的匕首停在原地:“我不进去!!”
它恐惧到声音颤抖绝望:“进去我会死的。”
楚星河的语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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