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得到女孩肯定的答复后,曼施坦因露出得逞的神情,两颗可爱的虎牙在笑起来的时候若隐若现。
“曼斯可真长了一副好皮囊,虽然欧洲人金发碧眼看起来都差不多,但那么多小伙子,除了你哥哥,我还是觉得没有能比得上他的。”见曼施坦因已经走远,孟母偷偷向女儿感慨。
“妈妈,您觉得我很瘦吗?”
“不会啊,很匀称。”孟母被女儿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她泛起红晕的脸颊让她瞬间反应过来,“啊我明白了,也许在小伙子们看来,是瘦了点。”
“妈妈…我知道了。”
“我还年轻的时候,别人一提到你父亲,我的反应比你还夸张些。所以,呦呦别害羞啊,见到喜欢的男孩,这很正常。”知女莫如母,孟母把女儿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曼斯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是不是?妈妈也很喜欢他,就像冯·施瓦茨夫人喜欢你一样。”
孟母开着无心的玩笑,落在情窦初开的女儿耳中,像一颗小石被投进心湖,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彼时的少女还不知道,她幼时随意念的一句诗,送的一样小礼物早已在一起共度的时光中悄然埋下了小曼施坦因愿许她终身的伏笔。
“妈妈,您真爱开玩笑。”
第二天,素有早起习惯的女孩一睁眼就听到了母亲在下面催促她的声音。
“你可真准时。”孟瑄禾往外走的同时不经意间瞥到了他的腕表,现在是清晨的7点半,“今天有什么热点赛事吗?你看起来很兴奋。”
“是的,有田径和游泳。元/首非常看重这两个项目中运动员的表现。”曼施坦因的眼睛闪闪发光,“但其实我和赫尔曼都更倾向于足球这种技巧与体力双重结合的运动。”
“但太遗憾了,足球馆离这里不算近。”曼施坦因领着姑娘在昨天的位置坐下,“所以,我们看田径比赛就好,赫尔曼在那,他会告诉我战况的。”
“要说技巧,你或许应该去看看乒乓球。”
起源于19世纪末的乒乓球,当时还处于‘非主流运动’的地位,当然还不够格成为奥运会的赛事项目,更多的是因为希/特/勒等纳/粹高层的刻意回避。
这届由纳/粹德国主办的奥运赛事,充斥着满满的政/治元素,纳/粹党严格遵照其元/首的指示,将展示的重心更多放在了‘力量型’项目上,对乒乓球这类技巧性项目兴趣不大。
他们希望向世人灌输‘雅/利/安人/种’在体能上的先天优势,体育竞技是‘种/族优越’的试金石,奥运赛场则被他们包装成了乌烟瘴气的展现荒谬理论的舞台。
现实效果和希/特/勒料想的有很大落差,他认为的低/等民/族的黑/人,杰西·欧文斯在田径赛事中狂揽4枚金牌,将‘雅利安人种优越论’狠狠碾碎踩在脚下。
在4*100的接力中,随着杰西·欧文斯以碾压式的神速越过终点线,看台上响起了由衷的欢呼,尽管希/特/勒脸色十分难看的离场并拒绝和黑/人运动员握手,观众们的热情也没有被消解半分。
“你们元/首气度可真小。”远远就看到杰西·欧文斯主动将手伸出来被晾在一边,孟瑄禾悄悄对男人耳语。
“…也许元/首有自己的考虑吧。”曼施坦因有些尴尬,半晌才回了这么一句。
考虑?呵,这是国际赛事的竞技台,又不是他希/特/勒那一套种/族理论的跑马场。这样公然让运动员下不了台,要说考虑,应该就是考虑怎么样指挥他得力部下戈/培尔美化失败了吧。
“莉娅,以后这种话只能对我说。元/首不喜欢有人批评他。”曼施坦因握紧了女孩的手,“我不会想伤害你,赫尔曼也不会,但我也要保证别人也不能伤害你。”
与奥林匹克体育场馆令人尴尬的气氛不同,邮政体育场内,德国队首战卢森堡以9—0的辉煌战绩引得欢呼声震耳欲聋。
赫尔曼早知道会这结果,但他懒得再在两人旁找不自在,才来看了这场赢得干脆利落的比赛。
“赫尔曼,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的那个国防军朋友呢?”有人从后背拍了拍他的肩,来人同样是加入了‘希/特/勒青年团’的沃尔特·施耐德,他除了曼施坦因外未来会在党/卫/军供职的最好的朋友。
“他?美人作陪呢,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赫尔曼有些酸溜溜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哼’音。
“听起来真不够义气。”曼施坦因的洁身自好在军校和整个容克贵族的圈子里出了名,沃尔特故作惋惜的说,“要不要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这比赛没有看头,不如等我们赢了挪威,我请你怎么样?”
“和一支由业余球员,草根渔夫组成的球队?好啊,希望你不会反悔。”沃尔特大笑道,仿佛他觉得德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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