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学生们和老师们的体感,实际上有满满当当的一周呢。
同学们带着还未耗干的欣喜回到学校,叽叽喳喳地讨论假期见闻,从北到南,从家门口到学校门口,然后感叹一句“你说这假期怎么就过去了呢,哎”
然后回到学校就和试卷面对面亲密接触,是的,开学后无缝衔接直接考试。
郑可怡坐在座位上,满脸怨怼的看着讲台上一边看着试卷一边叹气的数学老师。这年头,什么师生同考,寒窗多年终于读完书的老师再次走入了学生的行列,拿起学生的那一套“装备”参加考试。
考完后郑可怡凑过来“你说老师是不是也怨气满满啊?我看他一个劲的薅头发,本来就不多,真怕他把自己薅秃了。”
舒柔笑笑,这一个月以来她已经习惯了郑可怡的率真,有话就说。“我一会去食堂二楼吃油泼面,你要去吗?”
“油泼面诶…可是那个窗口人很多的,要排很长的队。
“那我们一会儿跑快一点儿,应该能抢得上。”
除了吃饭,大概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值得拼命抢了。舒柔想。
二楼的油泼面果然和大家描述的一样色香味俱全,午饭后,餍足地睡个午觉,下午神清气爽的考试,将是多么好的体验,像给糟糕的考试加个滤镜,这也是舒柔本来中午的规划。
但,天不遂人意,躺床上又睡不着了怎么办,午休时间她又不敢翻身,艰难着躺着,感觉自己的四肢和全身的器官都处于尴尬的姿势。脑海里跳过申晴跟自己说的话和她向自己表白的模样,自己要是她的话,会怎么样呢?算了,假设不成立,我只能是。
想着想着就莫名其妙地睡着了。都说午睡像开盲盒,她就睡了20多分钟,成功开出了“头特晕”,一下午都无法直视语文试卷,泼自己跟它对视两秒,就被“迷倒”。
努力睁开眼,这是考试!眼皮:不!你不想睁开!休息吧,孩子!
看着试卷上讨论什么社会道德和社会公德的作文题目,眼一花,诶,这两个词怎么长的一模一样呢,大概是试卷印错了吧。
等到迷迷糊糊地写完作文,交上试卷,舒柔觉得自己好像彻底清!醒!了!
真想在日记本上写八百字吐槽一下……
大约一天半的试考完之后,整个教室都变得安静了,假期狂欢后的安静真的开始了。
许是觉得自己这次考得不好,郑可怡这两天都是一副忧郁的模样,一下课就趴在书桌上,头枕在胳膊上,目空一切。
有些看不下去这个样子,舒柔主动向她凑过去,“那个…你一会去音乐社吗?”
郑可怡目光呆滞地点头,收回胳膊坐好。
“你怎么了?是考试发挥不好嘛?”
郑可怡摇头,然后将头缓缓转向舒柔,“我只是假期后综合征犯了,我想放假呜呜呜。”说着就是一副要哭的架势。
她告诉舒柔她放假这几天玩得可嗨了,表姐带她去旅行,玩了整整七天,书什么的那是根本没碰过。
这种假期后阶段困难的症状,舒柔也有,因此除了安慰,她爱莫能助。
下午两个人还是一起去了音乐社。国庆后,校文化节又被提上了日程,因此他们又要组织表演排练。
而且这次是鼓励大家组队或者单独表演,经过老师的考核合格的队伍就有机会在校文化节上表演。
陈望带着自己的乐队单独排练,让其他的成员自行组队。其他人里面有同班的或相熟的很快就组建了队伍。
舒柔挠挠头,有些尴尬,可是她和谁都不熟啊怎么办。
晚自习的时候,听郑可怡说她和几个学姐一起组建了队伍,她们主要是国风主题,主要是穿汉服表演国风歌曲。
舒柔有挠挠头,难道要单独表演,不行,那样的话,还是算了吧。
她挥挥手,将这件事情挥之脑后。
–
第二天早上,舒柔正打着哈切把书拿到桌子上的时候。前排的男生朝这边看过来:“舒柔,外面有人找你。”
舒柔指了指自己,找我?谁啊?
她一出门就看到了程雪时的身影。
对方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Hi~”
“早上好,找我有什么要紧事么。”
“咳…你应该听说了校园文化节的事了吧,我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想邀请你——和我一起表演。”
“嗯?”舒柔有些不可置信,“我吗?”除了那天程雪时和胡欣苗在餐馆里吃过饭,然后和她一起逛了会儿街,看日落,聊了聊,她们好像就没什么交集了。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似是看出了对方的迟疑,程雪时向前靠了半步,靠近她,“就你和我,咱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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