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放假这几天，店里打零工的小王请假了，这时候有正是人多的时候，缺人手可不行。张清月带学生们去隔壁市参加演出，也要两天后才回来。正好舒柔放假在家，帮忙打个下手。
她家作业摊开，放在收银台上，趁着没人的功夫，写两道题或者一两个句子。国庆一周的假期，作业多得好像一个月都写不完，甚至还要准备开学后的月考。
前几年，舒柔还没来森州上学的时候，寒暑假也会来餐馆给帮忙，她经常坐在收银台边收钱，帮食客点餐，干活熟练又利索。她打小就爱干这种收钱数数的活，舒博常打趣说：“我们柔柔啊，真是个做会计的好苗子。”
虽然已经进入了十月了，气温还是居高不下，面馆里的风扇照常转着，空调开着，来降低室内的温度。来来往往的食客的声音加上风扇转动的声音还有电视机里播放的阅兵仪式让她听别人说话都听不太真切。
张清月早上发微信说今天上午是初赛。这会儿，她又在三人群聊里将顺利进入复试的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一盆多肉：太厉害了吧！
而舒博直接趁人少的时候争得妻子的同意拨通了电话。
舒柔从冰箱里查出一瓶橘子汽水，插上吸管，一边写数学题一边时不时地来上一口。听着爸妈打电话，舒博热切地关心妻子吃得怎么怎么样，睡得怎么样。她心想这两个人不是才分开一天多么，怎么一打电话就这么黏糊……
舒博看着女儿听着两人听话是笑得一颤一颤的肩膀，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最后两人在舒博说等妻子回家，做一桌拿手好菜来接风后结束了对话。
到了中午饭店人又开始多起来，一直忙到下午两点，食客都不见见少。
今天餐馆里出奇的忙，他们都是来这里旅游的吗的吗，平时也没有这么多人啊。
“我看软件上有很多人推荐这家餐馆，说他们家的菜特别好吃，我们先去吃点吧，逛了那么久…好饿啊…”程雪时一手拿着手机，转头对身边的胡欣苗说。
“哪有快到自己家门口了，吃饭还看大众推荐的。”胡欣苗忍不住吐槽。
餐馆里没有扫码点餐，于是她们来到收银台前，“你好”，低着头的人不为所动。“你好？”还是没有回应。
于是程雪时抬起手，用手指关节轻叩桌面，“你好？”
对方一抬头，诶…有点眼熟，这不是…
“来吃饭？”舒柔快读眨了两下眼睛，率先开口。
“嗯。有什么推荐么？”
“两个人的话…可以点这个套餐。”说着她目光缓缓转向旁边的胡欣苗，后者回之以微笑。
这还是第一次在校外见到她们，与平时套在校服的形象不同，程雪时穿着一条白色的雪纺连衣裙，带着米色的棒球帽，而胡欣苗穿着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裤，带着白色的棒球帽。
舒柔心想这两个人的穿搭风格和本人风格不太符合…是穿反了吗。
“你是在这儿…兼职？”
“这是我家开的餐馆。”
“这么巧大众推荐正好推荐我们来吃这家店，就你推荐的这个啦、”她
似乎真的是饿的不行，手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焦急的神情好像在说“我要吃饭！”
–
舒博一听说女儿的朋友们来吃饭，说什么也不肯收钱，还顺带着给两个女孩加了个餐。
两人起初拒绝，执意要付钱。
“就当作为节日礼物了。”
好吧，于是两人趁着阵人少的时候，去附近的冰激凌店买了冰激凌和小蛋糕，三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有没有觉得我们俩今天的穿搭特别不一样？”程雪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感觉你们两个的穿搭和个人风格不太一样、”舒柔诚实回答。
“这是因为……”她好像还要卖个关子，“昨天她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条件就是按我的搭配买一身衣服，喏，她穿的就是我们两个逛街的时候我挑的衣服。”程雪时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胡欣苗。后者吃着冰激凌，认命般地点点头。
“至于我这一身呢…这是我刚买的裙子，我单纯是看它好看才买下来的。”程雪时放下勺子，提起裙角，“好看么？”冲舒柔眨眨眼睛。
“嗯，好看的，很适合你。”
“今天还忙吗，要不要一会陪我一起去逛街？她一会儿就要走了，我一个人很孤单的。”
说话的功夫，一个男生走了进来，在门口打量了一圈，最终将视线放在她们这里。
他走过来，伸出手，拉住胡欣苗的手，“吃得差不多了吧，走吧。”
然后转头对舒柔和程雪时说：“你们慢慢吃，人我先带走了”
程雪时点头回应。
而舒柔这才看清这不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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