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殷嗤道:“急什么,只是阉了你,你哪里碰过她,我就帮你把碰的地方卸下来。”
护院要上前,谢长殷刀贴着县令公子:“上来我就把他杀了。”
谢长殷的声音冰冷威压:“想清楚了,现在你们公子只是废了还有条命,要不要命看你们的了。”
他眸光锐利瞥到要走的一人,抬手砍掉公子一只手:“不许报信。”
“啊!别走!都给我待着!”县令公子一边惨叫一边道。
于是别院的几个护卫只得待在门外,看着里面的公子被那少年以极其残忍的手法凌虐。
眼看他们主子身上的部件越来越少,人也是进气多出气少,其中一人挥刀而起:“够了,再这样下去救不活了!你气也出了快放了我家公子!”
“哦?”谢长殷转头,手一动表情淡淡:“我从没想放过你家公子啊。”
随着他那一刀,地上的人顿时没了气息。
“你耍老子!”护卫们纷纷愤怒一拥而上。
谢长殷本就没打算让这些护卫活着出去。
护卫们的刀剑如雨而下,谢长殷像是回到当初的训练场上,处处危机四伏,踏错一步就会命丧黄泉。
其实他没有找回内力,和这些人直接杠上不是明智的举措,可他还是做了。这些人眼睁睁看着少女沦陷,做了关押羔羊的牢笼。
随着最后一个护卫倒下,谢长殷站在血泊之中喘息着,浑身血腥狼狈,目带疯狂与杀戮,如同地狱修罗。
这时身后一道娇嫩又小心的声音轻轻响起:“谢长殷,你好了吗?”
他恍然回神,哐当一声丢了刀朝她走去。他掀开床帐的手微颤,似是靠近某个重要的神祇。
帘帐被缓缓掀开,里面景象印入眼帘,少女裹着被子抱膝把自己圈在最里面,瑟瑟发抖。
她抬眼看来,那一眼又受伤又小心又依赖,像一只风雨中被折翅的惊弓之鸟。
让谢长殷眼眶酸涩,险些涌出泪。
他缓缓靠近她,用上自己最柔和的声调说:“我带你回家。”
他小心翼翼,哪怕是隔着被子从膝弯和后背准备抱起她,也让他注意着姿势,分外小心,如同碰一块易碎的豆腐,怕多碰两下就化了。
一点点触感都让他的心掀起巨大波澜。
“不要这个。”她突然出声。
他立刻停住,还维持着将抱起的姿势一动不动,从来冷酷的少年此刻十分温和,柔声问她:“不要什么?”
“不要带上这里的东西。”她眸中浮现厌恶恶心。
谢长殷知道她说的是被子,他放软了声调斟酌着语言小心说:“……你要找东西盖一下。”
“那就用你的衣服。”林阿姝知道她此刻衣不蔽体,肯定不能就这样出去。
谢长殷面色犹豫:“我的衣裳是湿的,还染了血,你披上会生病。”
“我不怕,”林阿姝坚定道,“外面下雨,干的被子也会淋湿,我不要再碰这里的东西,我就要你的。”
她这么说谢长殷哪儿能不答应?他最后还是解下外裳给她罩上。好在他的外裳虽然有两道剑痕,但对她来说还是过于宽大,基本将她裹住。
一阵暴雨过后雨势转小,林阿姝闻着他衣裳上和身上的血气,身体往后,肌肤碰到他冰冷的衣袍打了个寒颤,可仍是固执地要靠上去。
靠到他的胸膛,冰凉湿透的衣料下传来他暖热的体温,听着他结实肌肉下传来稳健有力的心跳,让她安心。
雨,还在细细密密地下。
两人狼狈不堪回了县里租下的小院,在附近遇到林母,林母帮人看完病回来不见人急坏了,到处寻找,想回来碰碰运气看他们是否回家。
甫一在附近看见衣裳两人立刻吓傻了,谢长殷只着白色单衣湿透又渗着血,血经过雨水在白底上淋成浓浓淡淡的红,鲜明刺目。
而林阿姝缩在他怀里,身上罩着他的深色衣裳,颜色虽深,可也看到更深一块的颜色。加之她的惊恐憔悴,吓得林母以为她受伤了。
他们两人都鬓发散乱浑身湿透,像是跟人打了一架。
一问,还真是。
近夜,林母烧水让阿姝洗漱,洗漱完又送来安神暖身的汤让她喝完上床休息,她替阿姝盖好被子。
林母安顿好正欲离去,一直沉默的阿姝忽然叫住她:“阿娘,把谢长殷叫过来吧。”
“你现在最需要好好休息。”话虽如此说,林母还是照做。
阿姝见到谢长殷,惊魂未定的小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她立刻下床,慌得林母立刻披衣怕她着凉。
“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就好了。”谢长殷如是说。
阿姝淡淡摇了摇头,固执地朝另一边柜子走去,行动颇为匆忙,披着的衣裳下露出她纤弱的手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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