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阿姝有点不好意思。以前他们还会玩笑询问谢长殷跟她是什么关系、两人可有婚约云云,现在都在调笑她懒。
阿姝不得不反思一下是不是懒得太突出了。
谢长殷倒是没什么意见,还跟她说她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于是懒了一月后又到了新的一月的初一,作为一月之头,阿姝想这个月要勤快一点儿了。
她在摊子上待的时间长了些,和谢长殷一起,在没有顾客的时候她可以跟谢长殷玩儿一会儿。一日便得愉快地过去。
夏汛时分常有暴雨,在大中午,有时是午后,暴雨一下,最开始是迅猛如龙,之后就淅淅沥沥,变得像小猫一样缠缠绵绵了。
雨很大的时候在摊位的棚子里都会被溅到,旁边酒楼的老板娘正和林母闲聊,见她湿了裙角提出让他们坐进来避雨。
林母自己都来了,阿姝跟谢长殷也进去了。
酒楼在夏天午后没多少生意,因此十分清闲地和林母聊天,妇人聚在一起聊胭脂水粉啦、育儿啦,总有许多说道。
许是因为谢长殷打跑了那群无赖的原因,街上的街坊都对他们客气欢迎许多。
阿姝有时在东家避雨,有时和哪个小娘子在西家说话。下雨没什么人,店家也愿意让摊贩们进来避雨,还能一起聊聊天。
一日中午又下雨,林母和酒楼老板娘说着话,忽然有人冒雨冲进来:“秀娘子,我家小子不知为何咳风又犯了,你能来看看吗?”
这条街上谁都知道卖酥饼的婶子有个犯痨疾半条命的儿子,前些日子林母用老家的偏方试了一下,竟让那孩子好转些许,人人为之神奇。
“怎么又再犯?是不是给他吃了不该吃的?”林母边问边跟她同去。
林母走后,阿姝支着下巴看谢长殷指点老板娘的小孩,那孩子听说了谢长殷拳打三无赖的事迹,也吵着要和谢长殷学两招。
谢长殷起初不愿意教,阿姝想自己教,谢长殷忽然又同意了。
她看谢长殷指点那小孩,小孩不平衡东倒西歪姿势滑稽,还摔了个狗啃泥,阿姝看得咯咯直笑。
“小姑娘小姑娘!”
好像有人唤她,阿姝转头一看,还真是。
是隔壁卖菜的大娘在门口唤她:“有人要买糖画,你快去看看。”
“下雨还来买呀……”阿姝说着起身往外走。
谢长殷也要走,被小不点绊住了脚,缠着他还没练够。
阿姝笑嘻嘻的,推他回去:“画个画而已,你先跟他玩儿吧,我一会儿就来。”
她撑伞出去了,果然有个头戴帏帽的女人在摊前候着。
“要画什么样式的呀?”
她一边热糖浆一边问。
“要这样的。”
粗哑怪异的声音,阿姝奇怪抬头,刹那间雷鸣闷响,雨势加大,一片灰蒙蒙的天色中,凉风吹开那人帏帽的间隙,露出一张阴沉沉的脸。
阿姝眼睛瞪大:“是……”
她身后突然窜出三五个人,浸了蒙汗药的帕子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她挣扎着尽力弄倒东西,却有人眼疾手快立刻扶正。
阿姝被捂着,手脚被按住捆起来,吸入的蒙汗药发挥作用,她很快陷入昏睡。
暴雨猛烈地下,冲刷世间一切。
谢长殷觉得林阿姝去了有一会儿,懒得再理小崽子,踢开就要走。
老板娘端着茶点过来:“小郎君和宝儿玩累了坐下吃点东西歇会儿吧。”
谢长殷拒绝。
老板娘劝他:“外边下大雨,要不等雨小了再出去?”
谢长殷不置可否兀自离开。
到了外面,却见摊位空无一人,谢长殷瞳孔微震。
这时老板娘出来说:“她可能去隔壁找谁家姑娘玩了,你要不再等等?”
换做寻常人,可能也就继续等着伙伴归来了。
但谢长殷不是喜欢等的人,他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雨势密密麻麻越下越大,如瀑的大雨模糊视线,谢长殷连伞也懒得撑,就这么冲进雨里挨家挨户地寻找。
留下还要再劝的老板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脸色讪讪。
问一家,
“没有啊,没看到。我之前在剥豆子呢。”
再问一家:
“不知道啊,我之前趴桌上打盹呢。”
换个问法:“或者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
得出的答案都是没有。街上的所有街坊好像在这一刻都不约而同地做着事情,无人注意到一个少女的行踪。
谢长殷脸色越来越难看。
问到一家卖烧鸡的,这家有个和阿姝年龄相仿的姑娘,常和阿姝一起说话。
店主人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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