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你看这画上的好像我们!”
年轻女子拉着伴侣的衣裳叫道,兴奋惊喜。
“敢问姑娘,这画上可是我们?”她问阿姝。
阿姝笑笑,似是而非道:“我画的是今日游玩的有情之人。姑娘若喜欢,我可另外为姑娘和公子画一幅小像。”
画上蝴蝶成双,花朵妍丽,草木吐芳,一双男女嬉戏,只有小小的一点远景背影,在丛林掩映间,欢乐美好氛围从画面中溢出来。
让人忍不住代入。
“姑娘这字确实不错。”那男子看了片刻,点头赞许。
阿姝笑眯眯道:“我还可写其他佳节诗词。若公子有才华,我还可帮为公子定制,用糖画写出公子所作之诗,赠以佳人。”
那男子听了颇为意动,最后两人将诗和画的糖画都各买了。
阿姝数着银钱,首战告捷,心中欢喜。
她的生意因为她的特色越来越好,来围观的人渐渐多了。
阿姝给了谢长殷一个眼神,显摆又得意。
谢长殷帮她招呼客人收钱打下手,就这忙碌的功夫,竟还能抽出手给她揉两下手腕。
阿姝的评价是:人才。
人越来越多,忽然不知是谁,推搡挤掉了那一大幅糖画。
画拍在地上稀稀拉拉碎了一地,人们被动静吸引。
“谁弄的?”谢长殷盯着地上的“糖画尸.体”,眸色泛冷。
“好了谢长殷,应该是谁不小心碰倒了,没事,等会儿我重新画一幅就好了。”
阿姝按了按他的手安慰他,又忙去和客人们周旋。
谢长殷缓缓收回目光。
林阿姝做好后他怕人碰倒,特意做了个三角的支架,且与这边摊位有些距离,一般不是故意是碰不倒的。
谢长殷身高腿长,在人群中遥遥一望,越过重叠的人群,隔着几个摆件旗杆,捕捉到一双看着这边的眼睛。
那人一对上他的视线,立刻畏畏缩缩地移开了脸。
谢长殷目光微凝。
林阿姝说等会儿再画一幅,等人少些时是重新画了。
谢长殷在一边熬着糖浆看着她,她握着糖勺,糖浆泻下画板,笔触时有凝滞,多有不得意,她时而看画时而望向远方,眉头微蹙思索,似乎是找不到当时的感觉了。
最后她画完了一整幅的画,看着画重新摆上,倒不见得有多高兴,显然是勉强凑合。
谢长殷又转头,隔了一段距离同样卖糖画的摊位,倒是因为之前的变故,因为林阿姝又重新画摊子招牌而生意渐渐好了起来。
嗯,还能隐隐听到那摊主踩一捧一的言论,说得油腔滑调。
傍晚晚霞漫天,他们三人收拾推着推车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谢长殷忽地说:“人有三急,我去方便一下,你们先走,我马上过来。”
说完他行色匆匆地走了。
谢长殷回到原地,那里行人基本走得差不多了,摊贩们也最后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谢长殷到那卖糖画的摊位前,那摊贩正收着东西,乍然瞥到前面阴影还以为是晚走的客人。
“客官想要什么糖……”他抬头,声音蓦地卡住,“你在这儿做什么?”
谢长殷没说话,只是揪起前面插着的样品糖画,一幅一幅地往地上扔。
脆薄的糖画在他力道之下立刻摔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支离破碎的糖段,像碎瓷。
“干什么!摔我糖画!你有病吧!你得赔!”中年矮个的摊主怕他走抓住谢长殷的衣服,打定主意让他赔偿,最好再敲一笔。
“大家都看着啊!是这个人摔我糖画,必须赔我!”摊主指着谢长殷对其他几个还没走的摊贩道。
这些摊贩平常都摆在一块儿彼此熟悉,摊主相信他们会站在自己这边。
谢长殷倒不急不恼也没走,他俯身反揪起摊主,语气森冷:“我为什么找你你不知道?”
谢长殷摊开掌心,里面三枚铜钱。“认得吗?”
摊主立刻摇头。
“用三枚铜钱收买个小屁孩砸我们阿姝的画,你说我该不该砸你的?”
摊主闻言本想立马狡辩,他们这种在市井摸爬滚打之人,讲究的就是个无赖,无理也要占三分,有错都是旁人的错。
但摊主一抬眼对上谢长殷的目光,那双眸子森寒阴冷,似有血腥气浮现,看他的目光就不像是看人,像看屠宰场上的猪。
摊主忽然后知后觉地感到谢长殷揪着他的衣领有点勒人。被这个貌美的少年盯着,有种被恶狼盯上的错觉,毛骨悚然。
“这么会指使人,好想在这双手皮囊里塞满铜钱。”谢长殷目光落在摊主胳膊上,一手拿着铜钱滚过,每一下都划得深刻稳重。
他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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