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了。”
洗漱完,方一出门,就看见了楼下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一身石榴红齐胸下裙,淡黄色的上襦长袖,脸皮扑了粉,白生生地,打眼一看,林停云还以为是那家明丽俏皮的千金小姐。
林停云见人不多,一边向小慈的方向走去,一边流氓似的吹口哨。
“呦,同桌,今儿打扮得楞个好看。”
林停云想起昨晚看到了,又特意瞧了瞧沈禹疏在那。
养了个妖精媳妇在家里,还供它上学堂。
真强。
小慈知道林停云在调侃,只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小慈也不会说什么它本来就很好看,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其实心里有些自卑,以及有过貌丑经历的小慈是说不出口的。
年少的容貌自卑,即便在成长后,长开了,会打扮了,也依旧会根深蒂固地留在小慈心里。
田不满也早就看见了小慈的装扮,林停云开口以后才找着机会说。
面对着好看了特别多的小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哈哈,小慈,其实我也觉得你这身打扮特别好看。”
“红色很衬你。”
“你该多穿些鲜艳的。”
小慈对田不满认真的夸奖则有些不好意思了,“哈,是吗,谢谢。”
小慈这套衣裙还是沈禹疏给它选的,这还是它第一次穿出门。
看来禹疏哥哥的眼光是很好的。小慈的心里美滋滋的。
林停云和田不满的话,让小慈对自己也有了一些自信。
既然是好看的,那沈禹疏也应当是觉得好看的。小慈吃着早饭,一边寻找沈禹疏去了何处。
方才出去同外头人说话交代事情,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小慈。”沈禹疏唤小慈,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葫芦瓶。
“隐迹丹送来了。吃一颗吧。”
“哦哦。”小慈伸手接过。
“每隔个五日吃一回就可以了。”
“好。”
小慈吃了一颗,但珠子没有立即变色,待他们一行出发以后不久,珠子就变回最初白玉似的颜色。
“嗬嗬,真厉害。”小慈如释重负,笑盈盈看向沈禹疏。
沈禹疏摸摸它的头。
御剑太耗灵力,他们出行一般用天马或者普通的马车。
南都在南诏一共有五个监察寮,沈禹疏和他师傅分别就去南诏深境最近的两个监察寮,现如今五批队伍都已经分开了,在靠近南都的区域里,那些人已经抵达,并开始搜罗血螻的踪迹。
小慈一直打开马车上的木帘,望着外头的景色,总期盼着能见到有关箕尾山的一些熟悉的景色。
“小慈,路上经过了你的住过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沈禹疏柔声对小慈说。
“好-”小慈回过头。
南诏秘境,玉兰苑内。
“少主,我追踪不到少主妃的踪迹。”
“嗯。”
“你下去吧。”
娄夺脸色不虞,知道是那沈禹疏捣的鬼。
没什么,那类猫迟早是它的。
“啊吉!”
“啊吉!”
一声声清脆的稚童的叫声自门外传来。
念慈如今一岁多了,已经会走路了。
“带他进来。”娄夺吩咐外头的婢女,
“是。”
娄夺对这个它和类猫的血脉很上心,毕竟是那类猫给它生的,是它们血脉交融的证明。
类猫现在长开了,会打扮了,穿那套人类女人的红装裙,唇上点了红,描了眉,梳了鬓发,活脱脱就是一个女人似的。
红襦裙颜色太明艳,不像寻常打扮,反倒有几分像人族群的嫁衣。
听说还是那沈禹疏给它挑的,娄夺冷冷勾唇。
既如此,待它回来了,就穿着这套它爱的人类男人送的红襦裙。里头什么都不穿,撩起来就可以上它。
光是这样想想,脑海里那股子温香,记忆里那股柔窒到极致的触感就充满了全身,娄夺下腹猛地一紧。
将孩子交给婢女,回了类猫睡过的软榻,拿了它用过的亵裤,上面还留有淡到几乎要闻不到的草木香。
白色细软的亵裤很快湿了。
浓烈的腥味将原先的味道完全覆盖住。
……
“苍螟,你说你会炼情蛊。”
“是。”
“不过需要四十九天的心头血。”
婢女端来酸苦的药汤,娄夺一口喝完。
类猫以后会是它的。
它会不爱沈禹疏,下了情蛊以后,它只爱它。
只会对它笑,对它哭,要它抱。
心甘情愿、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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