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太熟悉这双眼睛了,冷笑一声,用咒语施剑,慈悲剑立即从屏障中飞出,往鱼灯妖的胸口刺去。
这回真的刺入了,不是虚影,胸口的衣裙湿了一个大口,不断流出汩汩的红血。
小慈眼含恨意地注视着她。
莲灯却似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双手摸上慈悲剑的剑柄。
“类猫。”
“你这般恨我?”
果然就是血螻,小慈想也没想,“自然,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小慈的话说完,莲灯的脸色就变得极难看,赤瞳死死地注视着小慈。
血蚊群这时重新回来,很快院子里遮天蔽日。
莲灯勾着唇角,撕下额头上的符纸,拔出胸口的剑,血蚊渐渐填充它的伤口,最终变成了巨大的血螻原形,振动着白翼,凸起的血瞳义眼没有焦距地盯着三人。
小慈紧张地望着血螻和血蚊群开始攻击屏障了。
胸口的传音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沈禹疏和其他修士也没来。
林停云出了屏障和血螻对打,拖延时间。
田不满紧张地望着四周,同时双手和小慈一样,输出灵力支撑岌岌可危的屏障。
“沈天师怎么还没来?”
“符纸根本定不住这妖这么久。”
“呃……”突然,林停云被重击,重重地摔下地。
眼见血螻就要俯冲下去再次进攻。
小慈来不及思考,猛地就飞出了屏障,握紧剑柄,挡在林停云的前面。
“类猫,你终于出来了。”
血螻暗红义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小慈。小慈忍不住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心室内跳出来。
身后一阵凉风习习,小慈身后的血蚊群渐渐开始分流,一部分攻击屏障,大批则涌向小慈和林停云的方向,
“类猫,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
“你迟早是我的。”
一个瞬移,出现在小慈的面前,小慈来不及提剑刺它,就被拦腰抱住,小慈颤抖着剧烈挣扎,下一秒就被施了咒,动弹不得。
林停云见小慈被捉住,忍着痛站起,握紧黑剑继续和血螻对抗。
田不满见小慈被血螻捉住,心急如焚,同样握着铁剑就往外飞。
但林停云和田不满终究只是学子,势单力薄,不一会儿,两人都重伤倒地。
血螻记得林停云和小慈方才干的事。
干瘦的巨爪禁锢着无法动弹的小慈,垂眸冰冷望着脚下的林停云。
突然像是极气急,猛地一脚往林停云胸口处踹去,狠狠碾压,“你也敢碰它。”
林停云痛苦地挣扎,吐出一口热血。小慈猛地眼里蓄满了泪水,但被施了法术,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颤抖着。
“不……不要……”
沈禹疏路上被血蚊群缠住,等赶回院子时,就看到了二人重伤,小慈被身长近十寸的巨大血螻抱在怀里的模样。
小慈痛苦地哭泣。沈禹疏眼中一刺。
“禹疏哥。”
小慈哭着喊,身下血螻的手掌也猛然收紧。
血螻天生力大,小慈以前被它打,一巴掌能把小慈拍得脑子晕晕沉沉很久,脸上青紫交加,难以散去。此刻箍着小慈的胯骨,紧得生疼。
“呜……”
小慈厌恨它极了,像个鬼一样阴魂不散。
“这一个两个野男人倒都挺护着你。”血螻对它讥讽道。
沈禹疏望着小慈虚软无力地靠在血螻的身上,血螻紧紧地托抱着它,就有一种气不打一处出的气恼。
沈禹疏提剑和血螻鏖战,小慈在空中被四处带着,颠簸地想吐。
小慈真的想吐了,往血螻的方向埋了埋,“呕”一声全吐了上面。
血螻忍不住啧了一声,想把它扔到地上去。
“立剑阵,万剑穿心。”沈禹疏将剑悬空于血螻的头顶。
“快,恶妖在那!”一大批身着监察寮白装的修士赶来。
任是血螻在南诏多为非作歹,寻墨山终究是沈都的学院,是监察寮重点保护地,牵一发而动全身,且鱼灯妖附身、终究会削弱灵力,娄夺也自知寡不敌众。
娄夺死死箍着手里的类猫,它不理解,一个区区的类猫,丑陋平庸,何况人妖殊途,这群人类何故要护着它。
多管闲事。
娄夺不愿撒手,数万剑光径直劈下。娄夺吐出一口灼血,手一松,怀里的类猫往下摔,被沈禹疏接住。
“呜……”
眼见那类猫被人接住,猛地就扎进那个男人的怀里,像是找到依托般紧搂着闷哭起来。
血螻满口腥苦,气得心口针扎似的。
这类猫何时这样对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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