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声调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透着轻快。
“不客气。”
沈禹疏摸过其根骨,比寻常修士还要更佳一些,内丹似乎天生强大一些。
“小慈,伤好许多了以后便去寻墨山下读书可好?”
小慈望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很大,有一种想牵着的冲动。
小慈仰头作天真状问,“去寻墨山下读书?”
“是要离开你这里去那个地方住吗?”
小慈不想离开他,它还想要报答他。
沈禹疏以为它理解成了他要赶它出去,解释道,“不是,寻墨山离这不远,只是白日去那里上几堂课。”
小慈心安了安。
想着沈禹疏应该是觉得它读书太少了,和死蚊子一样觉得它没什么教养,只是不同于死鬼蚊子,沈禹疏的用意是为小慈好的。
小慈点点头,理解他的好意,开心地应承了下来。
沈禹疏给了小慈一份宣纸,上面有一些一行行的字,需要小慈按照字的意思去填完它。
小慈稀里哗啦地填完,沈禹疏拿起望了几眼。
隔日便带了一个新的铁饭盒给小慈,嘱托它中午用饭去食肆里用这个来盛,然后带着身长五尺多的小慈一边认路,一边叮嘱,将妖带到了一群九、十岁小孩子扎堆的学堂里。
小慈早前羡慕在书塾读书的学童,现如今自己去了更大的书院,上了几天学,体验了一番天天早起念书后,便很快闷闷不乐起来。
和自己消遣玩乐的看画本不同,它们读的书就只是书,通是教一些字,或者夫子讲一些大道理,迂腐又古板,小慈生性散漫惯了,上了几天就旷了。
术法课还好一些,小慈去听了听,上手试了试,很快就学会,于是通常是上半节睡半节。
沈禹疏送它去的学舍都是九、十年岁的稚子,而小慈虽字不比他们认的多,但年纪过了今年也十七了。
那些小孩喧嚷起来,吵得小慈脑瓜子哇哇叫。
小慈下学以后住的地方依然是沈禹疏的院子。
学堂里的小修士最开始问小慈来自何处,小慈不知怎么回答,随便编了个萝卜村。
“没听说过。”
“萝卜村?在哪的?”
小慈脑子里没有那些国镇家的概念,不懂他还在问什么?它不是都说是萝卜村了吗?
“就在沈都啊。”小慈低着头道。
“废话,我们都是来自沈都的。我是问你那个郡的。”
小慈懂个屁,在同学好奇的眼神下支支吾吾了好久。
“我...不知道。”
没有得到答复,夫子又来了,围在新同学的人都不欢而散。
“那人蠢成这样子,看着呆就算了,还不知道自己家在什么郡,只知道萝卜村,萝卜村,个土鳖。”那人做个鬼脸。
“呵呵呵呵呵。”周围人闻言笑作一团。
“你看它比我们高这么多,字都不识得几个,术法课也是睡觉,也不会和人说话,兴许是那里有问题的。”对面的人一边说一边指着脑袋。
“对,对,还总是用手挡着脸,以为自己有多好看吗。丑人多作怪。”
小慈在墙后面,三瓣类猫唇紧紧抿着。
若是以前,小慈定然要报复回去,但现在小慈心里有在乎的人了,知道了这样做、沈禹疏肯定会为它感到为难。
下学后,小慈拿了几册夫子交代明天要检查的册子装进布兜里。
小慈住在沈禹疏的院子里的旁舍里,正舍是沈禹疏住的。
沈禹疏似乎是沈都的大当家的长子,小慈在学堂里听到那些修士说闲话的时候,提到过沈禹疏,便特意仔细听了听。
寻墨书院离沈禹疏的院子有点距离,小慈走了大约一刻钟才回到,气喘吁吁地四处环顾了一圈,看到没有想见的人的痕迹,小慈有些遗憾,叹了叹气,回房喝了口水。
沈禹疏在学院里的名声也很好。小慈有耳闻。女修上下学时,成群结队时嬉笑玩闹有时会红着脸喊沈禹疏的名字,小慈也在告示石上见到名列前茅的人里,都会有沈禹疏的名字。
“沈禹疏,剑道魁首。”小慈呢喃念道。
这是它去石下看榜单的时候,偶然间听见女修说的。
小慈那时读了些书,习了些字,在书册子上见过剑道二字,虽然魁首不认识,但也大概猜到是第一的意思。
毕竟石头上,剑道二字下面镌刻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沈禹疏的名字。
就算在学堂里的许多学子都不喜欢小慈,并且因为小慈最开始的许多行为而心生厌恶,时常在背后说它的坏话。
但这些在如今的小慈面前看来都不算什么。
小慈前十几年遭受的恶意实在太多了,到了这个被王城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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