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丑猫妖的一身皮肉就是这种草香,不过不冷,毕竟是活物,脸虽见不得人,化形后一身皮肤倒是温热滑腻,烘得很。
淡淡的草木体香还有它平日爱用的幽幽梅香,不看脸时,倒是香得紧。
牙也尖,嘴也利。
妖力低,心机浅,蠢猫一只。
耍来耍去也只有那些把戏。
想跑,想都不要想。
类,拥有上古异兽的血脉,谁人不觊觎,若是被那些自诩正义的仙门世家知道,指不定还不能如它如今这般,不剔骨抽血都是轻。炉鼎,它还如此丑陋,得亏如今稀有,要是以前,指不定还轮不到它人尽可夫。
丑的都推入丹炉里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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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上次哭得如此凄惨,娄夺得了闲再来,却见妖已经一副没心没肺,还在玉兰树下弄了个秋千。
平整的草地被它挖得坑坑洼洼。
只是一见它就一副血海深仇,凝着张黄绿交加的冷脸,饶是心情好也给瞧阴了。
娄夺阴沉着脸看它拧过头,徒手在一个约莫两寸的坑里掘土,手爪子指缝里全是泥巴。
娄夺居高临下,俯视着小慈,像看一个平庸至极的蝼蚁。
“挖,要挖到何年何月才能挖到外面?”娄夺冷嘲热讽。
“你当你是兔子,还会打洞?”
“要真是兔子,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给我一窝一窝地生崽?”
娄夺说的话十分恶意,小慈本就脾气爆,自尊心盛,登时脸色难堪到了极点,但又是容易湿眼睛的体质。
气急败坏地瞪着娄夺,眼里淬着浓烈的恨意。
“生,我生你妹,我小慈要是怀了你死蚊子精的种,我就算用手也给你掐死它。”
小慈从不是心慈手软的妖,它伤人,纵火,欺软怕硬,偷东西,打孩子……
小慈几乎是嘶吼地喊,太激动甚至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混杂着空气里的土腥味,不知为何,它感觉有些想吐。
小慈忍着难受的反应,和娄夺对峙。
“掐死?”娄夺脸色阴沉地比夜晚的天色还阴,冷笑几声,“那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了。”
“果然是野物,生性难驯。”
下一瞬,一条狗链锁住小慈的脖子上,娄夺在坑边拖着小慈往上走。
小慈扒拉着土,咬着牙抵抗,手指发红到指甲渐渐出了血。
窒息的感觉要将小慈淹没。
以前被打的时候也试过,没什么可怕的,小慈最后想。
小慈晕了。
在床榻上惊醒过来时,脖子上还是有异物感。
小慈脸上蒙着被子,什么也看不见。
身体的知觉渐渐苏醒。
小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空落落的感觉再度出现。
方才说的话不过是色厉内荏,小慈心知肚明。自己没有半点可选,它妖力低,也不够聪明,它改变不了什么。
就如同它无法将人族通通杀光。
夏季的被子是偏薄的,原先在这的是一张很厚的冬被,不过天气热,小慈也没当回事过,只是后来死蚊子妖来找它多了,才安排了婢子送合季的被子过来。
薄被衾盖在脸上,亦是十分闷热,小慈好难受,压抑着哭声。
小慈只能用力去抓它。
不听话得很,背部被挠出了血,娄夺哧哧地笑了几声,脸色阴翳可怖,抓过小慈的双手。
啪啦,清脆的手腕脱臼的声音同时响起。小慈痛得都懵了,感受到操控不了手指,整手心都耷拉,继而以为自己手断,爆发出悲怆的哭声。
“啊—————”
“啊———————”
哭得尤为撕心裂肺,但血螻已经听过太多次了。这类猫喜恶分明,内心的那点想法全在脸上了。
娄夺封了它的嘴。
见它脸憋得通红,把被子扔了,残手甩到一侧,接下来类猫却半点也不敢挣扎。
生怕把它腿也折了。
小慈才多少岁,它真以为自己手断了,血螻折断后就离开了,也不再过问小慈的双手。
小慈手折了反思过是不是因为自己说过的话,因为它那天说了有了它的孩子就掐死它,它生气了就折断了它的手。
小慈开始有些后悔,怨自己不该如此说话。
后来小慈穿起了它带给它那些有长长袖子的衣袍,遮住自己软绵绵,耷拉下来的手。
没有手,小慈的生活处处不方便,得亏到了秋天,又准备到冬天。小慈以往无论冬夏都会每日洗一次澡。现如今,秋季,天气微凉,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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