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照亮了钟祈孤独的身影。她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多少挑战在等着她。但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适应这里,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合上笔记本,钟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而她,必须学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独自面对一切。
晨雾还未散尽,钟祈背着书包穿过走廊,校服裙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经过教师办公室时,她听见里面传来裴昀禾清冷的声音:"王老师,三班钟祈的学籍档案..."下意识放慢脚步,却被突然关上的门截断了对话。
第一节语文课,班主任抱着作文本走进教室:"这次征文比赛,我们班有位同学的《布乐村记事》写得非常好,虽然带着乡土气息,但情感真挚动人。"钟祈猛地抬头,看见自己的作文本躺在讲台中央。当老师说出"可惜匿名投稿"时,前排的王小雨突然回头,阴阳怪气道:"该不会是某些人想博同情吧?"
午休时分,钟祈躲在图书馆角落,手指抚过泛黄的稿纸。这是她昨晚熬夜誊写的新作,还没来得及署名。突然,窗外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裴昀禾倚在梧桐树下,手中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作文纸,正逐字逐句地修改批注。
放学铃声响起时,钟祈发现课桌里多了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几本作文书,扉页上用钢笔写着:"注意长短句结合,推荐朱自清《背影》的细节描写。"没有署名,但那工整的字迹,分明和裴昀禾的竞赛笔记如出一辙。
周末,母亲突然推开她的房门:"小祈,陪我去商场买衣服吧。"梳妆镜前,当导购员拿着价格不菲的连衣裙赞叹"您女儿真有气质"时,母亲却皱着眉说:"太成熟了,有没有朴素点的?"钟祈攥着裙摆的手微微发抖,镜子里倒映着母女俩疏离的身影。
周一清晨,钟祈在校门口撞见林臻珍。对方踩着马丁靴大步走来,上下打量她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二话不说拉着她拐进路边小店:"姐今天心情好,给你改造改造!"当林臻珍把一顶贝雷帽扣在她头上时,镜子里的少女仿佛换了个人,连路过的裴昀禾都驻足了半秒,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后又迅速移开。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钟祈坐在看台上写随笔。突然,一个篮球砸在她脚边。陆听气喘吁吁地跑来,挠着头笑道:"同学,帮个忙捡下球呗?"见她紧张地站起来,又连忙摆手:"开个玩笑!不过你写的东西,能给我看看吗?我妹作文总不及格,想取取经。"
暮色渐浓,钟祈抱着作业本往办公室走。经过器材室时,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她看见裴昀禾正小心翼翼地将她上次被撕碎的笔记本贴在硬纸板上,台灯的光晕里,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温柔的阴影。
当晚,钟祈在日记里写道:"原来被撕碎的不只是纸张,还有那些不敢说出口的期待。但今天,我好像在黑暗里摸到了一丝光亮。"窗外的月光洒在笔记本上,照亮了最后一行字:"或许,这里也不是完全冰冷的。"
深秋的雨丝斜斜掠过教室的玻璃窗,钟祈攥着作业本的手指微微发颤。她站在二楼转角处,透过半开的门缝,望见裴昀禾正伏在课桌上解竞赛题。他垂落的刘海遮住眉骨,台灯暖黄的光晕里,钢笔在草稿纸上沙沙游走,写下一串令她看不懂的公式。
这是她第三次偷偷来看他。自从在器材室撞见他修补自己的笔记本,心底就生出某种隐秘的渴望——既想靠近,又怕惊扰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她将校服外套裹紧,布料上残留着图书馆的油墨味,恍惚间想起小时候,裴昀禾也是这样认真地听她念作文,会用树枝在泥地上圈出她写错的字。
"裴昀禾,这道题..."突然响起的女声惊得钟祈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消防栓发出闷响。她慌忙捂住嘴,看见班花李诗雨抱着习题集走进教室,发梢还沾着雨水。裴昀禾抬头时,镜片后的目光像被水雾蒙住,只是简短应了声:"放着吧,我晚点看。"
钟祈转身要走,却听见李诗雨娇嗔:"听说你初中有个乡下青梅?该不会..."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记忆里裴昀禾在校门口那句冷漠的"让一让",此刻又在耳边回响。
第二天清晨,她特意提早半小时到校,却在校门口看见裴昀禾倚着自行车等李诗雨。两人并肩走向教学楼时,李诗雨的伞悄悄倾向他那边,自己的左肩却被雨水打湿。钟祈躲在梧桐树后,看着裴昀禾始终笔直的脊背,突然想起布乐村雨天里,他总会把雨衣大半披在她身上。
午休时,她鬼使神差地走向高一(3)班。透过磨砂玻璃,能看见裴昀禾独自坐在靠窗位置,手边摊着她上次获奖的作文复印件。他握着红笔的手悬在半空,似乎在斟酌批注。钟祈屏住呼吸,却在这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偷看什么呢?"林臻珍嚼着口香糖从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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