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堂气氛活跃,学生积极举手发言,张局欣慰和蔼。
第二节,有趣的化学实验室,张局秒变科学怪人。
第三节,合理的随堂测验,严方珩短板立显,被张局怒批。
至于为什么化学老师会被同学们尊称为张局,很简单,因为他的真名叫张候伟,和几年前热播的一个电视剧里的局长一个名字。
而且化学老师长得也很有领导相,不怒自威,温文尔雅。
最后一节课间,各科课代表把家作整理到黑板上。
严班爱徒游佳怡唰唰几笔写下一排极其显眼且让人心潮澎湃的字。
周五全天全科考试!晚自习自主复习!
原本热闹的下课氛围在安静一瞬后哀嚎遍起。
“啊~~~”
“这才刚开学三个星期就全科考啊。”
“就是啊,只考数学就算了,为什么要全科考试?”
“如果她想人家的命,直接拿去就好,人家又不会说什么。”
“珩草,您能不能劝劝咱姐,少考点儿啊?”
“诶,哥们儿,清醒点,咱珩草在家哪儿有地位啊。”
“哈哈哈,也是。”
……
被张局骂了一节课,严方珩此刻身心俱疲,哪有空管他们说了什么,耷拉着脑袋虚弱地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顺便自愈一下受伤的小心灵。
虽说严方珩的成绩基本能稳在全班前几,但那也是拆东墙补西墙的结果,他的化学是真差,满分一百的卷子只能拿四十分的程度。
人人都夸他偏科战神,天赋都用到数学物理上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学习上根本就没有天赋,他不像邹皓,上课随便听听回家自己看书都能学明白,他是纯被他姐训练出来的。
从小学到现在,他姐就没对他放松过一天,练习试卷全科全科的写,其他科目再怎么样他姐都能给他提上去,就这个化学,真是瞎子看景—一抹黑。
高二了,晚自习严珞只会在教室里待一会儿,然后就回办公室批作业,剩下的时间都让游佳怡坐镇讲台。
而游佳怡就是一个和严珞相似度甚至超过严方珩的狠人。
这么说吧,如果把严珞比作孔子,那游佳怡就是颜回。
七班是重点理科班,女孩只占三成,除了大小姐顾唐宁都是沉闷的性子,而游佳怡就是沉闷人群中的哑巴,她不爱说话,爱写题,不管严珞布置什么作业任务她都能超时的完成,次次大考稳进前三。
不少人在背后喊她“严小班”,被她听到,她也从不生气,甚至觉得这是对她的美誉。
大伙儿都觉得她被严班严重洗脑了。
也许是明天全科考试的消息太过震惊,整节晚自习只有翻书和动笔声,平日嘴闲不住路过蚂蚁都要拉着聊两句的赵成也在认真写作业。
毕竟,以严班的个性而言,全科考试就意味着这个中秋假期他们在家悠哉悠哉的某一时刻,家里父母会毫无征兆地收到成绩消息,然后就是各家各家法,最后在上学第一天的早课再被严班骂上几句,家作再多上几样。
都说人在投入时,时间会过得很快,想来这话也是有道理的。
游佳怡瞟了瞟教室后墙指向九点半的钟提醒道:“走读生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雅叶一高是住宿高中,但因为住址靠近居民区,所以很多较近的同学都会选择走读。
七班的走读生不多,就严方珩,顾唐宁和邹皓三个人,严方珩是严珞特意要求的,因为他爱玩,没人看着不行,而且他有哮喘,万一出事了不方便。
顾大小姐嘛,当然是因为不习惯和那么多人住在一间狭小的卧室喽。
邹皓本来是住宿的,不过后来因为不爱说话和洁癖的生活方式让同寝室的其他人无法忍受,多次被投诉后,校长就勒令他回家住了。
晚自习铃响起。
顾大小姐的爹早就开着奔驰在校门口等着公主驾到,至于邹皓和严方珩,两人结伴走到校门口就分开了,一个住东一个住西,一点路都不顺。
好友一走,严方珩彻底陷入寂寞中。
入秋的夜晚,不小的风里全是燥热,薄薄的校服外套上仅存的一丝空调冷气也被刮走。
严方珩烦躁地呼噜了几下头发,眸子里是抹不开的愁色:“唉……今天还真是/他/妈/的倒霉透顶,早上被人锁厕所,下午被化学老师骂,明天还要全科考试,唉……烦。”
低落一直持续到家门外,今晚的出租屋没有亮灯,说明舅舅还在仿山居加班。
舅舅一加起班没个凌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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