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芯雪的指甲修理整齐,指尖灵活,徘徊在腺体周围,有节奏的按压抚摸,来回打着圈,后颈泛痒很快吸引转移唐澄的注意,刚刚哭红的眼眶再次印上脸庞,和身下的陆芯雪分开,双唇微张,听呼吸声比陆芯雪好不到哪里去。
“我标记你。”
陆芯雪凑近唐澄的耳边,一字一顿,像是天上诱惑人沉沦的恶魔,一步步勾引到陷阱之中。
唐澄听见,后颈的指尖越发放肆,控制着皮肤之间的距离,一下下似羽地轻煽,撩拨得唐澄耳目皆红,不得已向后退,跪在床上,间后颈献祭给面前的神明。
是虔诚的信徒,没有犹豫。
陆芯雪凑上去,双唇微分,尖锐的牙齿咬在腺体上,像是饱满多汁的果实,满腔的甜罗勒充斥在房间内,将两人瞬间包裹,淡淡的柠檬香让唇齿发酸,却也不想放开眼前的人。
匍匐的人哼出一声,挣扎着要起身,被陆芯雪伸手搂在怀里,牙间还在用力,似是在报复飞来的横醋,也是几日的等待。
第一次临时标记结束,唐澄从陆芯雪怀中转身,终于有时间呼吸,后颈的唇舌依旧不放过她,一下辗转舔舐,又是轻咬摩梭。
“阿芯。”唐澄轻轻喊她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像是发泄,一口又狠狠咬在腺体上,“疼。”
陆芯雪还是放过她,呼吸间能感受到她的异样,唐澄想起身去看她,却被狠狠按住在她怀中,身下是软的,掉下来并不疼,“别看。”
两个字间能听见音调变化,陆芯雪哭了,唐澄指尖收缩,一手搂住陆芯雪的肩,一手抱住腰心,以示安慰。
陆芯雪很少哭,少年时要不缩在唐澄怀中,要么要把她眼睛捂住,她很少见到陆芯雪的眼泪,这次也不例外。
唐澄询问:“在想什么?”
陆芯雪没回应,喉间吞吐,大概是在整理情绪,让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奇怪。
“想你什么时候走。”
一句话间话题引向最离谱的地方。
要和她分居还是指别的什么,唐澄思量片刻,“想赖在你这里。”顺势勾紧两只手,一下也不愿放开。
“好。”陆芯雪没犹豫,片刻:“你再说一遍。”
“想赖在你这里。”
“好。”
陆芯雪再次确认,是你说的,以后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你走。
伸手拍怕唐澄的肩膀:“去洗澡。”
事情似乎走向唐澄最期盼的方向,微微起身,低头看向陆芯雪,试探性问:“能不睡沙发吗,这两天呆在实验室里……”
“好。”
唐澄一脸懵地进入卫生间,她这是同意了,但她也没说让自己睡哪里?
睡地板?
应该是睡床吧,除了那个原本她的房间之外,还有别的床吗,没有的话,应该是和陆芯雪睡一起吧。
寒凉的水浇在头上,一瞬间洗净所有的困顿,这一切好似做梦,陆芯雪爱她,从未改变。
重新回到房间里,陆芯雪已经重新敷完面膜捧着一本旧书。
小桌上的酒杯已空,坐在床上的女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不难想刚刚那些时间做什么去了。
间唐澄出来,陆芯雪并未放下手中书,默许她换上睡衣掀开被子,坐在她身边。
“在看什么。”
唐澄凑近,刚刚临时标记,浑身上下散发着甜罗勒的香甜,伸手搂住陆芯雪的腰,间上半身挤进陆芯雪怀里,将她视线遮挡。
“听说过俄耳甫斯和欧律狄克的故事么。”
唐澄依偎在陆芯雪怀里,她对这些希腊神话涉猎不多,除去机械方向,她远不如陆芯雪博学,“你给我讲讲?”
“俄耳甫斯是希腊著名的诗人,与生俱来非凡的艺术才华,俄耳甫斯有一位情投意合的妻子欧律狄克,有一天,欧律狄克踩到一条毒蛇,等同伴来救助时,已经一命呜呼。”
陆芯雪怀中的唐澄缓缓睁开眸子,她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是酝酿许久的故事,斟酌百遍的字词,在此刻将故事倾诉给她听,不是讲述,是倾诉,唐澄品味着其中深意,搭腔。
“伟大的诗人就此失去爱人?”
“还没有,俄耳甫斯伤心欲绝,去到冥界想要求冥后复生爱人,俄耳甫斯打动艄公,击败三头犬,感动复仇女神,终于见到冥后。”
“她答应了嘛?”
“冥后答应了,但要求俄耳甫斯领着妻子离开前,不能回头看她一眼,否则妻子将永远不能回到人间。”
讲故事的人率先停顿,似乎在等听故事人的反应。
“所以,回头等于功亏一篑。”
唐澄总结得很准确,陆芯雪继续道。
“俄耳甫斯领着妻子重返人间,由于欧律狄克被毒蛇咬伤,每走一步都要发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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