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她自作主张来接她,“好。”
“你今年二十六岁,要分的清孰轻孰重,有这些心思,倒不如用在实验室里。”
是在说她刚刚和珍妮针锋相对,“好。”
陆芯雪:“我和珍妮只是普通朋友,不会有其他关系。”
“……好。”
到家后,唐澄依旧瘫坐在沙发上,昨夜未睡,今天又在实验室忙碌了一整天,唐澄抱着睡枕,倚靠在柔软的座垫上,几乎是将整个身子都陷进去,迷迷糊糊睡着。
陆芯雪在书房待了许久,楼下的灯迟迟未关,还是下楼去看她一眼。
见她还是和回来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几乎将整个人包裹,好不可怜。
陆芯雪轻叹气,上前坐在唐澄身边,她的唇很薄,世人都说薄唇无情,唐家往上三代皆风流,偏生她是个痴情种。
伸手轻轻握住唐澄的手,这几日浸泡在实验室内,指尖粗糙,磨出茧来。
晚上珍妮突然出现,在她耳边碎碎念的那些话让她陷入沉思。
蹩脚的中文在耳边字字清晰,她问她,“小陆总,你们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心意相通?可我觉得你在努力攀岩,她却只会给你准备安全气囊。”
“咱们都是成年人,摔下去最多不过粉身碎骨,谁又想要一个可有可无的安全气囊。”
“若是居安思危也未尝不可,但这个气囊若是拉住你的脚,需要你增加负重呢,小陆总,你会怎么选。”
再次之前,陆芯雪从未觉得她那一嘴蹩脚的中文有这么刺耳。
唐澄就是她的气囊,她跌落悬崖的唯一保障,但多年前的爱成了愧疚,保障成了枷锁,她应该放手么。
唐澄,我把选择权交给你,好不好。
陆芯雪轻轻放开唐澄的手,关灯,上楼。
未回头再看一眼。
清晨,蝉鸣。
唐澄后颈抽筋醒来,肩膀酥麻,就这么坐了一夜,整个后腰都有些发麻。
伸腰活动筋骨时,发现掌心里内嵌着一块糖,五彩的色纸在清晨的辉映下很漂亮。
唐澄放在桌上,没吃,先去冲洗。
唐澄洗去一身疲倦,重新打起精神,在陆芯雪还没出现,唐澄就已经驾车出发去公司。
整栋别墅很快恢复寂静,陆芯雪下楼,一眼便瞧见了那块被放在桌上的糖,七彩的糖纸包裹着糖身,窗外的阳光撒到桌面上,那块糖亮眼的紧,在转身,旁边架子上,那株唐澄带来的绿植边叶有些泛黄,那两盆金枝玉叶相互依偎,看起来略好。
陆芯雪眉头紧皱,心上微恼,打开手机。
点名让余夏安到办公室见自己。
到公司时,余夏安已经在办公室门口,见到陆芯雪的瞬间脸色有些差劲。
“早,陆总。”
见到她就想到家里那个,克制住脸上的怒意陆芯雪点头开门进入办公室。
陆芯雪的办公室位于顶楼,左右视野开阔,硕大的办公室沙发茶具咖啡机一应俱全。
陆芯雪时间有限直接开口:“她整天都在忙什么。”
余夏安何其聪明,唐澄呢个别扭性格大概是和那场实验一样,并未告诉陆芯雪,但两人朝夕相处,在办公室一副臭脸,回家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呆在实验室修整器材,正在学习新机器的使用方式,昨天和谢忱松比赛输了,可能心情不好。”
“比赛输了?” 陆芯雪疑惑,眉心紧皱,“为什么比赛?”
“小谢初来乍到,两人未有接触,就像比试一番。”
陆芯雪听着,又问:“还有其他事情吗?”
见余夏安摇头,陆芯雪便让她离开。
问也是白问,唐澄不愿意说,在谁哪里都套不出来。
输了比赛?
按照唐澄的实力不应该会输,谢忱松虽然是少年天才,陆芯雪却也知道她经验不足,还不够稳重,更何况唐澄又并非输不起,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这样郁闷?
连糖都没吃。
唐澄成功搅乱陆芯雪今天所有的计划,心不在焉的看完合同,又交给秘书审核。
下楼的余夏安正等电梯,碰见急匆匆上楼的林歆。
“怎么了?”
“出了点小事要去找陆总。”
余夏安又回忆自己刚刚见到的陆芯雪:“她心情有些差,你注意点。”
寻常都应该和她拌嘴的林歆点头应是,匆匆乘电梯上楼。
余夏安脚步轻快返回办公室。
不出意外,唐澄还在实验室内坐着,又迟到的谢忱松眼神自大进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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