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才内侍并未提起梁王殿下,应是在哪待着忘记时辰了。”王公公语气不太肯定,这梁王平时在武昭帝面前一向乖顺,怎会提前离开?
“行,就这样吧,开始吧。”武昭帝也懒得再让人去找梁王了,摆摆手示意王公公。
因这四人坐的比较靠前,所以武昭帝才能注意到,其实这宴上不只有这四个空位。
谢家那边
“婶婶,二哥怎么还没回来?宫伎已经过来了。”
谢家的主母,也就是谢清河的母亲,沈夫人看着那个空位,视线又转向别处,眼神复杂地扫了一眼独孤元霜所在的位置。
“不用管他,我们在这安心看戏便是。”
另一处
“那边原本坐的人就是中书令吗?”
“是啊,中间那个位置就是中书令,旁边的俩是靖国公世子跟尚书令。”
“原来如此,多谢。”
......
觞烟居
“宫宴上你跟太子在说什么?”
燕飞觞趴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脸说道。
“没说什么,随口聊了几句谢清河他们三个人的事。”
云溪暮揽着她的腰肢,修长的手指在她下颌游移,语调懒散。
燕飞觞并不是很想他跟太子说话,哪怕是虚与委蛇,狩场的事还没来得及跟李玄算账,如今风头已经过去,宫宴也已经结束,她总算能腾出时间去处理狩场的后续了。
“他都做出刺杀的事了,居然还能跟你闲聊?”
“这不是没成功吗?他自然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燕飞觞抓住他的手,捏着他手指的关节,力道不轻不重,开口说道,“他当什么都没发生,你也能当什么事都不曾有过吗?”
云溪暮见她眼底的薄怒,知道她心底想的什么,眉眼微弯,唇角勾起,“所以我这不是说几句就没再理他吗?”
“用不了几天他就没心思跟你闲聊了,你下次不用搭理他。”燕飞觞眼底划过冷意,对他说道。
“我记着了。”他唇角笑意加深,轻声应道,“你准备先从谁下手?”
“自然是现从他的手下那里开始,我手里那本账本也该用上了。”她说完又想起什么,接着问道,“听你这话,你是光让我做了,自己不打算出手?”
云溪暮搭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将她的身体贴近自己,悠悠地说道,“当初可是你一手将我受伤的事揽下的,后面的事自然也是由你负责。”
燕飞觞手臂攀在他肩上,看着他潋滟的双眸,咬牙道,“你也知道受伤的是你,还对这事满不在乎?我要是不管,你是不是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
“因为我知道你会在乎。”他脸上笑意清浅,凑近她双唇,声音低沉,“到时若你手上的账本不够用,这朝堂百人,无论你想弹劾谁,其把柄我都会双手奉上,这样如何?”
燕飞觞闻言轻挑眉头,勾唇笑道,“若我要你的呢?”
“那得麻烦你亲自去国公府去取了。”他语气含笑,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覆上她的。
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燕飞觞唇齿轻启,回应他的动作,思绪逐渐被他占据,清列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缠绵轻柔的吻,却让两人的呼吸变得灼热。
一吻结束,燕飞觞发觉两人姿势颠倒过来,自己被他压在下面,视线内只剩下他清逸的脸。
她低声呢喃,“阿煦。”
“在。”云溪暮声音很轻,语调漫不经心,眼神专注地摩挲着她唇角。
燕飞觞手臂环住他脖颈,红唇主动去吻上他的,眼眸温柔让人忍不住溺于其中。
因她突如其来的吻,他眸光微颤,眼底泛起零星微光,手压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你明天可是准备告假了?”
燕飞觞气息微喘,依偎在他怀中,手里还攥着他的衣角,听见他的话,略微迟钝的思绪顿了片刻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还奇怪为何他今天这么有分寸,原来是这个缘故。
燕飞觞恍然,这时她才察觉身上寝衣的衣带已经被他解开。
“算了,已经晚了。”云溪暮声音含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衣襟被他敞开,光洁如玉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传来,他温热的手轻勾起她的下颌。
燕飞觞感到脖颈传来的温热吐息,轻微一颤,她手托住他的脸,两人目光相触,看着他染上情欲的眼眸,她红唇轻启,“若你再像几天前那次折腾我一天的话,你就回国公府去。”
云溪暮脸上划过受伤的神色,蹭了蹭她的手,低声道,“我才搬回来几天,你又要赶我走?”
听见他的话,燕飞觞心底竟也觉得说的话有些严重了,便改口,“算了,总之不能再一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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