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好奇。
小师妹之前提过，在那个世界信息素也是一种身份标识，代表了不同的性格、气质。
“说，我想知道。”许清辞如同老师提问。
“坏学生”段云山挠了挠鼻尖，别过脸去。
“橘子汽泡水的味道，特别甜，喝上一口会在嘴里放烟花。”
“哦，这样啊。”许清辞像是听了一道开放性试题的答案，没什么对错也没什么好坏。
跟她们想得好像不太一样。
许清辞拉起了领子低头埋进去，深吸一口气，什么也闻不到只有一点在医院沾上的消毒水味。
随便吧，正常人类干净整洁无异味就可以了。
“我饿了，一起吃午饭吗？”
“吃！走，去吃饭，马上就去。”
段云山心里的小气泡噼里啪啦全都炸开。
【任务发布：邀请你的alpha一起吃午餐。】
【哔嘟！恭喜任务完成！】
许清辞嘴角微微上扬，看吧，这任务他直接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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