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姨妈打电话和我说表哥要来稻荷崎上学的时候我还很惊讶。
毕竟表哥一直是在爱知县读书的,但当知道是排球部教练从爱知县挖来的我就理解了。
小时候去姨妈家小住的时候,表哥的排球就已经打的很好了。
那时我还我时常盯着表哥扭出大幅度的腰腹,好奇里面是什么结构。
对于我这样的眼神,表哥只能无奈地给我塞一根清凉饮料棒,转移走我恨不得解剖他的心思。
在父母离婚各自组建家庭,最初承诺给我的爱也变的破碎单薄的时候,远在爱知县的姨妈一家却给了我难得的亲情。
无论是时不时的电话,隔三差五的拜访,带过来的食物,都在表达着他们对我的关爱。
打包装好今天做的舒芙蕾,我向体育馆走去。
稻荷崎作为兵库县的排球强校,长久的占据全国大赛的出赛名额显然靠的不是运气。
排球部部活结束的时间一向是最晚的。
这是我第一次来体育馆,而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超出了我的意料。
听着耳边的尖叫声,我暗自发愁,这完全没有办法进去啊。
被这样的尖叫声困扰的不止有我一个,在挨挨挤挤的人群的遮掩下,我模糊看见排球从那个跳起的金发身影手中歪斜着飞向场外。
一道熟悉的声音烦躁地嚷嚷着,随后,门口这些人就被排球部的前辈疏散开去了。
在一众被劝走的人群中,伫立在那里的我十分显眼。
还在门口郁闷的宫侑一眼看见了我,一个恍神我就被他抓着手臂带进了体育馆。
"你是来看我的吗!刚刚那球是个失误,让你看看我的发球,这次你绝对能记住我!"
如果不是那一头金发太扎眼,脸盲的我在没认识到是谁的时候被这样抓进来,我一定会一膝盖狠狠顶上他的下三路。
说起来这一招还是表哥教我的,他总担心我跟错人了。
宫侑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抓住我的手很快就被一个人打下去了,通过发型上明显的两个小尖角,我确信这是我的表哥。
"这是我表妹,早川凉。"
"你们好,我是早川凉,很高兴见到你们。"
宫侑被这样的发展惊的不轻。
"同一级?"
"小两个月也是表妹。"
角名毫不客气的嘴了回去。
他和宫侑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一道银发的身影扯开他呆愣住了的兄弟,走到我面前。
"宫治,他的双胞胎兄弟。以防混淆,叫我治就好。"
显然,这才是我昨天叫的"宫同学"。
我点点头,"治同学"。
等到除了宫侑以外的所有人都介绍一遍,角名才在边上补充到。
"我表妹脸盲很严重,劳烦大家关照。"
虽然角名只大我两个月,我们的关系与其说是兄妹还不如说是朋友,但是他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哥哥。
我轻轻的勾了勾嘴角。
动作并不显眼,按道理应该无人发觉,但是经不住有个人从我站在这里就没挪开过视线。
宫侑像是得到了什么确切的答案,突然就兴奋了起来。
他凑到我跟前,要我去看他发球。
我看了一眼角名,把手里的舒芙蕾递给他,就顺从的被宫侑抓走了。
角名拎着舒芙蕾的袋子望见我和宫侑离开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感觉哪里不大对劲。
我对排球的了解仅限于看角名打的时候听他说过。虽然不见得能透彻的看懂比赛,但是发球我还是能看出个大概的。
修长有力的身影在空中舒展开来,汇聚身体的力量在右手上,把黄蓝的排球击向对面球场,触地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非常有力量感和气势的发球,非常厉害。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感官只能聚集在这一个人身上。发球的时间那尽在掌握之中的张扬笑容,让他整个人都闪闪发光。
我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满溢出来的愉悦感和对排球无比的热爱。
我一定会记住这个人的,我想。
虽然是他让我来看他发球的,但是宫侑练着练着就忘记了还有一个我在一边了。
除开一开始的几个跳发球,他后面都在尝试另一种发球。
看得出来他很苦恼,目前这种发球方式的成功率并不高,但仅从偶尔一两次的成功我也看得出,但凡要是练成了拿上赛场,这该是多强大的武器。
一球又一球,没有尽头,不见疲惫。
我也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排球部的部长宣布训练结束,他也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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