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隐约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宋易华的想象力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陆思年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一一那双修长的手指沾着水珠,腰间的围裙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弯腰擦拭着桌子,毫无防备的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疯了…"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让混沌的思绪短暂清明。腺体像是被这个念头刺激到,开始不受控制地释放信息素,浓烈的乌龙茶香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宋易华能感觉到自己的犬齿发痒,一种原始的冲动在血液里叫嚣:下楼去,找到那个Oga,把他按在沙发上,咬住那截雪白的后颈,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这个画面太过清晰,宋易华猛地甩了甩头,像是要把这些过于超前的想法甩出脑海。他踉跄着站起来,几乎是扑进了浴室,连衣服都没脱就打开了冷水龙头。刺骨的水流瞬间浸透了衣料,他打了个寒颤,却觉得这冰冷来得正是时候。
水渐渐漫过腰际,宋易华仰头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睛。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喉结上下滚动。他试图数羊来分散注意力:"一只羊、二只羊、三只…"可数到十七只羊时,脑海中又浮现出陆思年喝汤时微微鼓起的脸颊,还有那双因为热气而湿润的眼睛…
"啊…"宋易华猛地将整个脑袋埋进水里,憋了足足一分钟才冒出来,大口喘着气。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水珠顺着睫毛滴落。他盯着浴室瓷砖上的花纹发呆,心想‘这易感期怎么会这么难熬。’
楼下的陆思年盯着宋易华几乎没动过的炒饭,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戳了戳已经冷掉的米饭,小声嘀咕:"有这么难吃吗…"刚才宋易华突然起身离开的样子,活像是要去厕所吐出来似的。
"明明炒的的还不错啊…丑吐了?不至于吧。"陆思年撇撇嘴,赌气似的把剩下的炒饭全倒进了垃圾桶,碗筷重重地塞进洗碗机。收拾餐桌时动作也比平时大了许多,抹布在桌面上来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打扫完毕后,陆思年甩开拖鞋整个人陷打扫完毕后,陆思年甩开拖鞋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抓起遥控器胡乱按着。
电视屏幕不断变换着画面,但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面。广告聒噪的叫卖…统统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蜷起双腿抱在胸前,下巴搁在膝盖上,无意识地咬着下唇。遥控器在指尖转来转去,眼睛虽然盯着屏幕,视线却根本没有焦点。脑海里全是宋易华反常的表现一一泛红的耳尖、躲避的眼神、沙哑的声音…
"他第一次易感期,应该不会情急乱投医吧。"陆思年突然直起身子,这个念头让他心头一紧。他摸出手机想给宋易华发消息,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只是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旁,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抓起抱枕蒙住脸发出一声闷闷的哀嚎。
电视里跳转到了一部爱情电影,女主角哭着说:"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陆思年猛地按下静音键,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他盯着天花板的吊灯脑母里全是宋易华落荒而逃的表现一—红红的眼角、躲避的眼神、沙哑的声音…
"要不发给信息看看?但是他现在应该不会看手机吧…"陆思年突然直起身子,动作太大,在他没注意到地方,自己后颈的抑制贴已经翘起了一个角。
一缕若有若无的石榴香悄悄渗入空气中。
虽然隔着一层楼的距离,但对处于易感期、嗅觉异常敏感的Alpha来说,那缕若有若无的石榴香无异于最致命的诱惑。宋易华原本浸泡在冷水中强忍着冲动,突然鼻翼微动,猛地从浴缸中直起身子,水花四溅。
"年年…"他无意识地呢喃着,喉结剧烈滚动。那丝丝缕缕的甜香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门缝钻进来,缠绕着他的感官。更糟糕的是,他腺体处残留的陆思年信息素已经越来越淡,此刻空气中飘散的这一点点,简直就像给沙漠中的旅人递上一杯冰水一一不仅不解渴,反而勾起了更深的渴望。
思考失败,某个毫无自觉的Oga此刻正站在他房门外,甚至手里还拿着他落在饭桌上的止咬器。黑色皮革衬得陆思年的皮肤越发白皙,金属扣环随着他上楼的动作轻轻晃动。
与此同时,甜美的信息素也离得越来越近,连带着轻快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宋易华咬紧牙关,犬齿已经不受控制地伸长,在唇上划出一道血痕。
"咚咚咚—"
"宋易华,你还是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叫医生?"
那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他躺在装满冷水的浴缸中,虚弱地喊了两声:"要…快打…打给我妈妈,叫她把家庭医生叫来。"
"那行,你忍着点。"陆思年说完便背对着门开始拨电话,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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