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在夏天,这样散着头发也不会太热,给人仍旧清爽。
即使戴着古板的方框眼镜,穿着缝补过的衬衫,她依旧不卑不亢,不像普通学生在这个年纪总是敏感多思,像朵蘑菇。
她更像文人墨客笔下的青竹。
这是朱家少姥欣赏她的原因。
朱家少姥——朱文善,是个难得重用人才不问出身的人。
曾经江安博被朱小哥刁难,或者家里有什么困难,也都是朱文善出手解决的。
可以说,在外人看来,朱文善有时就是会同情心泛滥,她继承的集团,里面的人才也有不少是贫苦出身的。朱小哥没去贵族学校而是来到了这所普通中学,就是朱文善主张的。
而近来的底层人民呼吁平权的声浪越来越大,她也从中获利不少。
只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太心软还是有些代价。朱文善如此想。
她站在江安博身边,看着朱鲲走远,又用余光观察着江安博。
朱家主已经回房去平复心情了。客厅一时只剩下朱文善和江安博两人。
两个人站一块,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浅笑,只是一人梳着背头,工作西装还未来得及脱下,职场上的说一不二的气势还隐隐长留;一人虽长发柔顺搭在脑边,可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下是隐藏的锋芒。
她们是一路人。朱文善这样想。
江安博注意到朱少姥的打量,大方地偏过头,与其对视。
“抱歉。小德很让你困扰吧?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回来了,还请你保密。”,朱文善停顿一会,眼神隐晦地描绘着眼前人的轮廓:“但是这份家教工作你不必忧心,之前的报酬不会变,我们的合约也可以继续。”
江安博表情不变,像是画卷里一成不变的笑晕染在她唇边。
她稍微歪过头,计算了下两人的身高差距,发现自己稍微矮上一点。
“嗯……可是我的服务对象?”
朱文善心潮澎湃,有一种预感,这次的江安博,似乎真的可以答应她的请求。
……
H国,这里的时差与Z国差不了太多。只不过这里的纬度更高一点,气温不像Z国那样闷热。
飞机落地,白帅一行人出机时,阵阵凉风迎面吹来。
姜鼎也下了地,踩在实地上的触感令她有些恍惚,顾不得朱小哥又偷偷地往她身上靠,冷眼瞧着白家姐妹一前一后拥着白帅离开这里。
这趟飞行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期间她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往后走去,就这样又与人对上视线。
只是身旁的白琢和白猷又实在碍眼。
两个叠炮,看着柔柔弱弱的,有危险估计跑的比谁都快。真不知道现在小男生为什么都喜欢这种女人,顶天立地的女人才能保护好自己的男人好么?
姜鼎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扫过去,心里评价,肌肉暗自绷紧,似乎要跟谁较量。
她穿的是黑色短款无袖带帽卫衣,这样一使劲,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明显,路过白帅时,威慑力十足。
虽然带着帽子,可大家心知肚明,白帅只感觉这种不露脸的打量更令人汗毛竖起。
可是莫名的兴奋有在他血液里流淌,他情不自禁回想起那不愉快的初次。
虽然白帅确实有意在多个女人间周旋,可那的的确确是他第一次接触女人的□□。
白琢和白猷不知出于什么考量,虽然格外喜欢与他肌肤相亲,但没有做到这一步。
虽然窒息感现在都如影随形,可是在这个世界里的风俗影响下,白帅隐晦地从哪濒死的痛感中品出一点甜蜜来。
“切。真是个只会蛮力的蠢货。”
白琢大声叫嚷着,靠近白帅的脸,“啵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声响故意弄得很大,让姜鼎脚步有些许停顿。
白猷抿唇,不悦地瞥了眼正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的朱伍德,而后越过白琢,一把掐住白帅的下巴,自己也凑过去,把唇贴上去一点点覆盖掉白琢的吻痕。
白发交缠,白琢被推开也不生气,只是歪着头斜斜地笑看这一幕,拿着湿纸巾擦着嘴巴,又一脸认真地问:“哥哥,你看我嘴巴上都是你的粉底液啦。中毒了怎么办?”
她拿着那张湿纸巾,在白帅眼前乱晃,而白猷已经起身,默默地也在一旁擦嘴。
白帅没反应过来,任由白琢把脏的湿纸巾胡乱地往他脸上拍。
这是……在公共场合和妹妹们□□?在前女友的眼皮底下与其她人暧昧?
不知所措,白帅错过了姜鼎的嗤笑声。
只有朱小哥先沉不住气,率先大喊大叫起来。
其余的工作人员见势不对,立刻撤离了出去,躲在暗处以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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